在江上漂泊三天三夜,他们才上岸,准备沿着陆路而行。
这三天里,封素精神却一天不如一天。
头一日,万福以为他昨日被肏狠了,累着了,到了第二日才察觉不对,封素神智有些不清,身上开始冒疹子。
“嗐,就说你们做不做吧,做,我看诊,不做,马上滚蛋。”
万福带着封素找上江湖传说的邪医杜鸢,这是他对万福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万福冷着脸,“还是不是朋友了?”
杜鸢说:“我的规矩你不知道?朋友就更不能破例了!我就喜欢看人在我面前做,答应呢,我就看诊,做完呢,我就救人。”
万福看了看怀中奄奄一息的封素,无奈咬牙答应,“做做做!”
哎,实在是不想让人看他的小陛下,可是……
万福说:“他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做?伤到他怎么办?”
杜鸢立刻笑眯眯拿出一粒药丸来,“把这个喂他,保管你们终身难忘,嘿嘿。”
万福接过药丸,白了杜鸢一眼。
呸,无耻下流,庸医!
庸医搬了把椅子,当当正正坐在屋子中央,正对着床,对万福说:“开始吧。”说着还顺手抓了一把瓜子儿开始嗑。
吃了药的封素悠悠转醒,浑身燥热无比,眼神没有焦距,却带着情欲,身体皮肤出现不正常的红,自顾自开始脱衣服。
封素第一眼看见的男人是杜鸢,起身就要往他身上扑,还没扑下床,一旁的大将军猛然将他拽回来按在怀里,“宝贝儿,我在这里,你往哪儿去呢?”
灼热的身子碰到微凉的肉体,封素一个劲儿往万福怀里钻,双手急切又混乱的扒万福的衣裳。
旁边嗑瓜子的声音,咔嚓咔嚓的。
万福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杜变态,身下却已经被封素摸硬了。
他破罐子破摔,索性三两下撕了自己的衣裳,不就是做么。
做,来!
他按住了封素开始亲。
邪医在江湖上很有名头响亮,医术不是吹的,要不是一连看了十几个郎中都看不出封素到底怎么了,他也不想来找他,还以为可以讨个人情,没想到,这货压根没人性。
封素失了神智,追着万福的身子跑,双腿张开夹住了他一条腿开始前前后后的研磨,骚屄流出的淫水直接蹭在大将军腿上。
身前龙根半软半硬,龙头处吐着晶莹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将落未落。
看着封素急不可耐的样子,万福兴奋又担忧,哎,旁边还有个看热闹的……
封素突然往下一扑,这一扑力气居然比平时大了很多,他身下阴茎已经勃起,危险的顶在大将军小腹处,正在一顶一顶,口中居然叫出一声:“爱妃……”
“噗嗤……”
对面嗑瓜子儿看戏的笑了,入口的瓜子儿都笑喷了。
大将军总不能在这个时候,由着陛下当着别人面把他给上了。
他猛地将封素按在了下面,翻身压住,膝盖顶开双腿,昂扬滚烫的柔韧蹭在他穴口,封素极其难耐的扭动身体,呻吟起来。
杜鸢不经意一眼扫到封素神奇的身体,眼睛危险的眯了眯,但还是不动声色继续看活春宫。
大夫对天下疑难杂症都好奇,但雌雄同体人,他也见过,倒是没大惊小怪。
床上,万福已经插入封素雌穴开始抽插,封素媚眼如丝,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茫然的盯着万福,口中淫叫不断。
身下雌穴处的媚肉在肉刃拔出之时被一并带出,紧紧包裹在肉棒上,被撑平摊开,随着阴茎插入,又被带进去洞里去。
万福粗大且微微上翘的阳物每一次都退到穴口,只留下龟头一点点含在穴里,然后再狠狠顶入,卵蛋都似乎塞进去半个。
下面那个人,确实是个尤物,床笫之欢,相当放得开,叫的也好听,治过那么多病人,这二人做起来,是最赏心悦目的。
杜鸢拿过梨花木桌上的纸笔,一边翘着二郎腿嗑瓜子,一边将他二人的姿势画下来。
他说:“万兄,千万别停哦,等把病人做到恢复来时的样子,方才喂下去的药,药力才算完,否则……后果自负。”
万福磨了磨后槽牙,先肏陛下,后再找人算账。
他拈住封素精致小巧又颜色可爱的乳粒左右扭捏,低头吻着他的唇。不想让他叫这么好听,还被别人听了。
亲的久了,封素脸色潮红,嘴唇有些肿,万福松开让他喘气,他却伸出舌头舔舐了嘴边一圈,将二人的口水舔了不说,还咂咂嘴尝了一下味道,小猫一样喃喃呻吟。
啧,这犯规了啊,赤裸裸的勾引,骚货。
万福逐渐忘了旁边有盏灯,他忘情的再次吻住封素,舌尖挑逗着他的细小柔嫩的舌头,卷住了含在口中吸取津液,将他口中每一寸土地都占为己有。
一手揉捏乳粒,一手探下去,握住他的龙根撸动一阵,把他肏射一次,又按住了阴蒂狠狠研磨,身下巨物更是不知疲倦一般捣弄不止。
两具美丽养眼的酮体交叠在一起,啪啪声不绝于耳,杜鸢十分享受,画儿已经做好了六七幅。
他比照着二人此刻的姿势,看了一下人物构图,嗯,相当不错,他为自己的画技深感满意。
大将军在陛下身上驰骋着,封素身子细腻,皮肤太嫩,一不小心就会留下痕迹,此刻,手臂、脖子、前胸、后背,甚至大腿内侧,全都斑痕点点,一片嫣红。
之前长出的疹子,却在吃了那粒诡异的药之后,慢慢退散了。
“啊……好舒服,还要……还要……肏我……”封素全凭着本能追逐万福的身体,风中落叶一般,没有依靠,随着风动,万福稍微退开一点,他便立刻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