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是死在五哥身下,那也不错,就不用面对那么多残忍真相和阴谋诡计。
还有,死了,是不是可以见到爹爹和兄长们?
他们还会像从前一样,万事顺着自己,无底线的宠着自己吗?
饶彦眼神迷离的想,他们应该会的,毕竟爹爹和兄长都最爱他,他也最爱他们,不是吗?
……就这样,在饶炀疯了一般的肏干中,饶彦后庭流着血,在户部侍郎家中,在五哥哥卧房里,被肏晕了过去。
饶彦感觉自己身体软绵绵的,怎么也提不起力气,身下已经麻木,却带着一阵一阵的火热……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饶彦眼神空洞的看着床边的饶炀,饶炀一脸灰败之色,他说:"彦儿,对不起,我……弄伤你了。"
饶彦闭了闭眼睛,没说什么,好一会儿又说:"没事,不怪五哥,对了,四姐怎么样?"
饶炀犹豫了一下,说:"四姐她还没醒,其实……救不救没关系,我们早就不想活了。"
饶彦不顾自己身下后穴的伤,一下子眼中冒火,挣扎起来:"你说什么?你们不活了?那我怎么办?你们又要抛弃我了吗?"
饶炀按住饶彦,将他压回床上,眼神变幻莫测,咬牙想了片刻,他说:"彦儿,这是饶家最后的秘密了。"
饶彦冷着脸:"洗耳恭听。"
饶炀说:"你知道百年来,饶家为何对皇家那么忠心吗?赚钱充盈国库,用自己的钱帮皇帝养暗卫,替他探情报,替他杀人,却从来不曾背叛?"
饶彦有些诧异:"你们……"
饶炀说:"我们身上有毒,从高祖皇帝时就被种下了,名叫‘牵机’,世代遗传,每月初一,庄主要到皇宫回禀任务,同时拿回解药,赶在十五之前分给大家,否则,一旦毒发,三个时辰内,会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化为一滩血水。"
饶彦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先前也在想,皇家本就是拿饶家当不要钱的刀使,为什么不逃?按饶家的能力,藏起来根本不是难事。
原来,关窍竟然在此处。
饶炀说:"我们都累了,奔忙一辈子,顶着不同的面具,却不知道意义是什么?饶家的每一个人,只要不傻不笨,都要为朝廷效命,世代不休,宿命难违,所以,我们商量好了,饶家,就断在我们这一辈吧,不娶妻,不生子,不想牵连后辈不得安生。"
饶彦想了好一会儿,他小声说:"可是,我想你们活着,五哥,我们的家没了,我只有你和四姐了。"
随后,两人陷入了相对无言的沉默。
午间,宫里来人说要传饶彦进宫,饶炀蹙眉,但饶彦还是答应下来了。
却不想,来接他的人,居然是姐夫莫寒舟,如今大梁一统之后,风光无限的新宰相。
而进宫之后,竟会见到那个几年不见,萍水相逢,仿佛黄粱一梦的人……
09 指奸潮喷跪地舔肉棒,御案上被肏穴灌满精液,龙椅骑乘狂肏菊花合不拢
饶彦随莫寒舟等人进宫,踏进御书房,他依礼一直低着头,只看到那位陛下并未穿龙袍,腰以下露出锦缎玄色衣摆,上面有金色暗龙纹。
“免礼,都起来吧。”
……有些熟悉的声音。
饶彦几乎忘了礼节,下意识抬头,正好对上那位正盯着自己打量的目光。
饶彦愣了一下,三年多不见,九公子还是那么清贵傲然,风华无双。
“彦儿,好久不见。”
饶彦这才回神,哦,这位的名字是天下人的禁忌,没人敢直呼。
梁武帝,重寡,行九。
难怪称作九公子。
饶彦却没搭理他,转而对莫寒舟说:“莫大人深藏不露,所谓入赘饶家,不过是为了监工啊?”
莫寒舟一愣,没想到饶彦胆大包天,当着皇上的面,居然如此放肆,忽略了陛下,来同自己搭话。
倒是重寡先一步替莫寒舟回答饶彦:“不错,朕让他去的。”
饶彦又问:“那姐夫,还能照顾好我四姐么?”
莫寒舟眼神微动,随即正色道:“姀儿是我的妻子,我自当尽心尽力照顾好她。”
饶彦点点头,“这话,你可是当着陛下说的,若是来日违背,那便是欺君。”
莫寒舟道:“那是自然。”他看着饶彦,这个娇生惯养的七少爷,身上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却又说不清道不明,他整个人冷冽了很多。
重寡说:“莫卿先退下吧。”
等人都走光了,重寡上前,拉着饶彦的手,温声道:“彦儿,一别多年,别来无恙?”
饶彦忍不住呛了他一句:“陛下,我就在您面前,您觉得呢?数年来,深恩负尽,死尽亲友,我却是无恙。”
重寡握了握他的手,靠近他,下巴搁在他肩上,饶彦深吸一口气,狠狠的闭上眼睛。
他对这个人,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不同于对各位兄长与父亲的喜爱和亲近。
那是一种……怎么说呢?
有些烧心烧肺,有些牵挂心痒,还有些好奇,以及对他身上那种强悍而危险的气息,充满了迷恋感。
饶彦身体微微发抖,重寡慢慢探手抱住他,摸着他的后脖颈,辗转研磨,一手按着他有些发白的嘴唇。
身后那只手一路往下,戳着饶彦的脊梁骨,一点点按下去,脊椎骨传来的热流直冲脑门,身子酥麻不已。
饶彦动了动,重寡却按住他,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而后说:“别动,让我看看你长的怎么样了,好久不见,甚是思念,我摸一摸,你的身体,是不是还和当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