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允用力将无名指狠狠挤进楚沃花穴,楚沃没有情动,身下没湿,花穴五年没用过,紧致的不行,贺允两根手指强行插入,那种干涩的撕裂感,直接让楚沃疼的收紧下腹,可反而夹紧了贺允的手指,他笑了一声,骂了句骚货。

贺允手指暴力的往花心深处探,狠狠抠挖穴壁。

"啊!疼!你放开我!贺允!你放开我!"楚沃再怎么坚强,身体最娇嫩敏感地方被人蹂躏也承受不住。

这具身体对贺允有着发自本能的恐惧,原作中,故事主线从医院开始,但背景设定中却存在楚沃被囚禁三年,导致楚沃对贺允有了根深蒂固的畏惧。至于那三年他们究竟干了些什么,全靠读者脑补,大概原作者也没仔细想,毕竟清水文,主走剧情,人家根本不用写床戏那玩意儿。

"敢咬我,就要付出代价,骚逼夹这么紧,就这么迫不及待?"

"放屁!贺允你放开老子!"楚沃额头渗出一层细汗,挣扎不止,可贺允的手指却在他体内搅弄更加快速,热辣辣的痛感让楚沃几乎难以忍受。

"放开我!"

"凭什么?当年你害死小鹿,就该为此付出代价,她当年对你那么好,你却放弃了她。"

提及贺鹿,楚沃突然不动了,眼神瞬间失去焦距,眼尾带上泪痕,眼睛泛红,那是个不能提及的痛处,也是他和贺允之间的天堑。

贺允察觉到他的变化,冷哼一声,"楚沃,这是你的罪孽,你最好不要反抗,当初你怎么臣服于我,现在还是一样,我放你走了,可你非要自己作死,非要出现在我面前,那我只好将你继续关起来,省得你乱跑,而且,你还越来越野了。"

楚沃闭上眼睛说:"明明是你,是你不放我,给我装什么追踪器,否则现在我已经死在沙漠了。"

楚沃因为被囚禁的关系,离开贺允之后的近五年,全都往外跑,根本无法在一个地方待太久,他几乎跑遍了全世界,成了一个旅行家,他去体验各种极限挑战,就想着哪天把自己一票玩死了干净。

"死?说的简单,我不允许你死,虽然你这么多年到处跑,地狱之门,危险的蹦极,冰川洋流,到处去找死,但你没死……腿张开,让我看看你浪了这么多年,下边的骚屄是不是也一样的浪。"

贺允粗暴的将楚沃双腿分开到最大,人坐到他两腿之间,手指开始抽插起来,楚沃皱眉闷哼,贺允狠狠抠了他穴肉一下,"怎么。死人吗?当初怎么浪的,现在就给老子浪起来。"

楚沃身体下意识一颤,花穴一紧,时隔五年,身体的记忆被唤醒,对贺允本能的恐惧和本能的……渴望,都觉醒了。

花穴湿润起来,浸湿了贺允的指尖,进出时噗呲的声响让楚沃十分羞恼,他动了动腰,贺允狠狠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哟,这就骚起来了,想要吗?"

贺允这么问,但丝毫没有等人同意的意思,他粗鲁的将楚沃拽起来翻过身按住,让他摆成了跪伏的姿势,手指又插进花穴,并不时抠弄按压上方菊穴。

"嗯哼……"楚沃忍住不适感,闷哼了一声,贺允却用力抽打他的屁股,"楚沃,扭一扭,动一动,别像个死人,老子一会儿干起来都没劲。"

楚沃没听他的,倒是抓过被子一角,说:"要上就上,老子不怕,别他妈废话!"说完,他将被角往嘴里一送,狠狠咬住,视死如归。

楚沃突然生出脾气,让贺允很不爽,他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阴茎,撸动几次,硕大的阳物早就蓬勃昂扬,龟头对准了楚沃穴口,摩挲了片刻,"你说的哦,小可爱,别怪我不温柔。"

话没说完,他已经十分流氓的顶了进去,楚沃脊背绷直,牙齿咬紧了被子,那种撕裂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

贺允一身西服套装,此刻即便跪在床上,做着最淫靡的事,可除了裤子解开一些,其他地方一丝不乱,仿佛还是那个生人勿近冰山气场的贺氏总裁。

楚沃压根没穿病号服,一早就被贺允扒光了,为了防止楚沃逃跑。

"唔唔唔……"楚沃被贺允的撞击冲击的头晕眼花,他体力不济,实在是经不住贺允蛮力的肏干,但他又不可能像五年前那样当一个任他随便上的婊子。

被囚禁在阁楼的三年,楚沃基本没有穿过衣服。

此刻想起来就十分屈辱,更何况,当你爱的人糟践你时,除了屈辱,还有心痛。

贺允扶住楚沃颤抖着的屁股,一边大开大合的狠狠干楚沃,一边不时抽他一巴掌,楚沃的屁股很快被他抽得红肿一片,几乎要从皮下渗出血来。

楚沃只是含住被角,粗重的喘息着,身子不时绷直颤抖,被强行打开的花穴有轻微撕裂,渗出丝丝缕缕的血来,贺允摸上两人结合处,沾了点血和淫水,擦到楚沃后穴上。

"这几年不想我吗?都出血了,还是这么紧,看来没人上过你,瞧瞧这骚逼,倒像是老子又给你破了一次处。"

贺允就着淫水将手指插入楚沃后庭,楚沃收缩菊穴,突然挤入的手指长驱直入,让楚沃十分难受,贺允却并不顾及楚沃的感受,楚沃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他的征服欲。

"楚沃,我肏烂了你的骚逼,接下来还要肏你的后面,骚菊是不是忍不了?想要吞大鸡巴了?好会吸,好热,好紧,楚沃,一会儿,我会把它肏松。"贺允抠着楚沃菊穴说。

"呜呜呜!"楚沃身子猛地往前一窜,贺允这个禽兽突然加入两根手指,后穴一下子贸然闯入三根手指,楚沃差点没疼死过去。

贺允沾着血迹抽插楚沃的后穴,阴茎不断在楚沃花穴中进出,龟头处的沟壑将穴肉带出外翻,随着他猛然顶入,一层层褶皱又在他体内被阴茎送回并推平。

楚沃疼到了极致,后穴的撕裂严重,身上浮起凉意,皮肤凉津津的,贺允从他菊穴抽出手,掐住他的腰,挺动腰身大力肏干楚沃花穴,层层紧致包裹住他的阴茎,温软热情,千万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

他爽的忘乎所以,夜夜入梦的身体,此刻就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采撷,他久旱逢甘露一般不知足。

贺允将床上的被子大力抽出,压住楚沃的身子,死死捏住他的下颌将被子揪出来,一把扔到地下,“楚沃,叫啊,是很久没被肏,已经忘了怎么叫床了吗?”

贺允就着后入的姿势悍然顶入,直接肏进了楚沃子宫,楚沃凄厉的叫起来,“啊啊啊啊!好疼!贺允!老子不欠你了!”

贺允却带着邪恶又残忍的笑意:“可你欠小鹿。”

楚沃被他肏出了泪,眼尾泛红,看起来有些柔弱可怜。

贺允就更想蹂躏他了,“楚沃,你要乖一点,就像当年一样,你在你的笼子里,只要服侍好我就可以。”

“贺允,不可能,永远不可能!啊啊啊啊!好痛!”贺允悍然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别嘴硬,老子多肏你几次,肏服了你就乖了,就知道该怎么听话了。”

“啊啊!不……不要……好撑!好大!别……”楚沃眼泪乱流,意识开始不清,身体完全失控,贺允将他翻个面,掐着他脖子,“这才对,叫出来,让我看看你的骚样。”

他胯下大力顶弄,似乎要直把楚沃刺穿一般。

“隰有苌楚,猗傩其枝,夭之沃沃,乐子之无知。

隰有苌楚,猗傩其华,夭之沃沃,乐子之无家。

隰有苌楚,猗傩其实,夭之沃沃,乐子之无室。”

贺允念一句,就狠狠肏楚沃一下,楚沃脸色苍白,任他为所欲为,身下花穴刺痛无比,热辣辣干涩疼痛的感觉直冲头皮。

贺允俯身吻干了楚沃的泪,“楚沃,父亲当年替你取这个名字,一定想不到你会忘恩负义,会害死他的女儿,会勾引他的儿子。”

楚沃终于憋出一句话:“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