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个婊子伺候了,他上上下下三张嘴,每一个地方都美妙极了。

哦,忘了说,陈僖这个婊子,看起来像个男人,其实下面除了男根,还长了个女穴。

那穴尤其精妙,一入销魂。

“婊子,准你伺候主人吧。”

陈僖一言不发,眼神迷茫,满脸浓稠白浊的精液在滴淌,睫毛上、眉骨、嘴角处,下颌,无一处干净。

看着他完美无瑕的五官顶着自己的浊物,巫策嘴角一弯,突然一把撕掉他的龙袍,说:“光着,才像我的狗。”

陈僖身下居然什么也没穿,愣了片刻,巫策突然笑了,“婊子就是婊子,狗逼痒了,来求操,好,成全你。”巫策捏着他的下巴,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后才从狗笼里出来。10⒊2524937?

他拖着陈僖的头发大步往前走,陈僖忙不迭在地上跪趴着跟上。

巫策大喇喇往龙椅上一坐,扔开陈僖,冷笑道:“陛下,现在如愿以偿了?一统江山的感觉如何?能满足你的狗逼吗?这破龙椅能操你吗?能让你爽吗?”

陈僖终于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不能。”

确实不能,高处不胜寒,他的一生也注定肮脏苦寒。

陈僖往前跪了点,熟练的抱住巫策的脚,像是中蛊一般,沉迷的呼吸他的味道,然后伸出红嫩的舌头开始舔舐。

从脏破的鞋面,舔到鞋底,然后用嘴替巫策脱掉鞋子,将他整个脚掌含入口中,舌头游走在每个脚趾间,认认真真舔舐。

等双脚舔毕,陈僖抬眸看了巫策一眼,才发现巫策一直眼也不眨的盯着他看。

陈僖迅速躲开他的视线,沿着巫策修长小腿往上舔,慢慢的、缓缓地,一直舔到巫策大腿根,听到他呼吸越发粗重,闷哼出来,他又张口含住向往期待已久的阳物。

虽然刚射过,但巫策现在又坚硬如铁。

他挺腰一下下操陈僖的嘴,顺便伸手沿着陈僖脊背往下摸。

他身上伤痕累累,但身材极好,身条柔韧,腰线尤其诱人,像条精悍的蛇。

巫策的手游走他肌肤上,所过之处都在寸寸点火,烧的陈僖开始扭腰摆臀。

巫策附上浑圆的屁股,揉捏了几把,又将陈僖的头往自己胯间按了按,狠狠操了他一下,听到他一阵干呕,巫策笑了笑,屁股上的手突然作恶的摸上了那个隐秘之地。

许久没有碰这个骚货,但他那里,巫策再熟悉不过,一下命中。

一根手指不由分说从后面插入雌穴,久未被进入过的地方被突如其来侵犯,陈僖痛的一抽,嘴巴就用了力。

“嘶!”巫策被他弄痛了,报复似的狠狠在他雌穴里搅弄几下,然后粗暴的插入第二跟手指,不由分说一阵颤动抠挖,陈僖双腿彻底软了,吐出阴茎,开始淫叫。

他伏在巫策腿间,腰被他揽住,下身正在被狠狠亵玩,那处骚穴正在被满足。

“婊子,水真多,我不在,狗逼饥渴坏了吧,看看,要喷了呢。”

说着,巫策狠狠将陈僖按在自己膝盖上,一手三指入学,发泄一样粗暴玩弄,进进出出来回抠挖,穴里敏感点屡次被侵犯,早就经受不住,没多久便缴械。

一股股晶莹的水流喷出来,打湿了巫策的手,叽叽咕咕的水声让陈僖羞耻至极,但这极端的羞耻有让他极度欢愉。

“啊啊……主人……贱狗还要……婊子的逼喷水了……主人……唔………”

“呵呵,叫出来了,婊子刚才不是还忍着吗?”

“主人……求你……操我……操我的狗逼……里面好空虚……好饥渴……主人……”

看着陈僖面色泛红,眼尾带着泪,身体剧烈的起伏着,像是一条无路可逃的活鱼。

巫策并没有如他所愿,而是在他已然喷了的时候,又给了他第二次。

巫策将他按倒在龙椅上,屁股高高翘起,从后面狠狠扣他的淫穴,刚才的高潮余韵还没有退去,更强烈的快感就袭来。

“啊啊啊啊!”有异物插入逼里,陈僖痛的一阵窒息,他努力扭头才发现巫策居然将剑鞘插了进来。

巫策用剑鞘狠狠捣弄那口骚穴,口中道:“婊子,你刚才用剑插了我,现在还你怎么样?”

“啊啊啊啊!不要!轻点!要坏了!逼会被捅穿的!”

巫策不以为意,一个劲儿抽插,小穴的嫩肉被带出来又塞进去,按住陈僖腰身,放肆玩弄。

淫水四溅,流满了龙椅,巫策说:“以后议事,你的臣子们,都可以闻着你的骚味儿,陛下……”

陈僖无地自容,又无比兴奋:“主人,求你,操我吧,求你了……”

巫策将剑鞘狠狠往里一捅,“哼,婊子,你也配?”

“啊啊啊啊啊!我……”

那一下不知捅到了哪里,陈僖突然间失神,眼泪掉下来,身子痉挛,那口骚穴如泉水一般喷出淫水。

巫策满手都是,他抬手扣进陈僖口中,粗暴的在他舌头上擦拭。

陈僖顺从的舔舐,一边痉挛一边往巫策身边贴,“求你……操我……”

02 饥渴皇帝求阶下囚狠狠操自己,龙椅play,后入骚皇帝,内射小穴

巫策看似极宠溺的抚摸着陈僖的头,但那真是摸狗的姿态。

“陛下,你这是……在求我?”

陈僖陷入情欲,扭头虔诚的吻着巫策的手心,舌尖舔舐着,然后低低说:“是,求你……求主人,满足贱狗。”

巫策蓦然笑了,他拍拍陈僖的脸颊,侧头看他,玩味十足,沉吟着:“呵……婊子。”

话音未落,巫策突然一脚踩在陈僖肩头,将他狠狠踩在龙椅上,又从后面掐着他的脖子,不由分说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