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舒手一顿,嘴角扯了一下,"你就这么喜欢孩子?"
危煦说:"我喜欢你生的孩子,还想趁你大肚子的时候肏你,更想喝你的奶水。"
郁舒霎时脸色一红,果然,比起无耻下流,危煦当仁不让,郁舒羞耻的捡起衣服就跑,刚出门,突然下腹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郁舒愣了一下,这骚穴什么时候像被肏烂一样,屄水决堤了?
汹涌的热流让郁舒陌生又惶恐,他想快点逃回房间,危煦却冲上来抱住他,郁舒下意识低头,只见脚下地板上一滩血水。
郁舒懵了,第一反应是危煦被袭击受伤了,他条件反射拉住危煦要检查 ,危煦却看着他笑,都快笑哭了,"郁舒,太好了,来了来了,姨妈……不是,姨夫来了,你可以生孩子了。"
郁舒猛然反应过来,惊诧慌乱之余,问危煦:"你最近到底给我喝了什么玩意儿?"
一个大男人,身上流出这种东西,郁舒不知所措,危煦憋着一口气将人抱回房间,郁舒腿都软了,危煦替他脱下裤子,紧急处理,都没经验,手忙脚乱,虽然危煦一早准备了些东西,但郁舒的血像止不住一样,危煦也吓到了。
当晚医生来看过说没什么大事之后,郁舒就觉得没脸见人了,想死的心都有,危煦看他面无表情,脸色发白,也不敢说话,就时不时过去招惹一下,哄哄人,"郁舒,别怕,医生说没事,这很正常,你只是不适应,以后会习惯的。"
"习惯你妈!"郁舒终于愤怒了,他不顾自己体力不济,窜起来按倒了危煦,照着脸庞就是狠狠一拳。
虽然长着个诡异的器官,但他一向以男人身份生存,即便阴差阳错、半推半就和危煦睡了,还用上了那个屄,但他心底依旧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这回……
郁舒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观都被震碎了,有了这玩意儿,以后每个月一次,随时提醒他,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第一次,郁舒感觉自己被危煦侮辱了,"危煦,你就为了肏一个会怀孕的男人?为了喝一个男人的奶水,就这样羞辱我?"
危煦懵了片刻,郁舒向来对他千依百顺,这是第一次反抗并且揍他,危煦回神,看着郁舒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我真的喜欢你,爱你,想和你生孩子,虽然……想肏你也是真的,但……绝对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发誓,要是有一星半点,就让我一辈子不举!永远硬不起来!"
郁舒骑在他身上喘大气,多年来被药物控制,身体多少受到损害,第一次初潮真的很疼,郁舒感觉腰腹都不是自己的,强硬如他,居然受不住这样的痛楚,郁舒疼得脱力,缓缓趴在危煦胸口。
危煦一点点顺着他的背,"宝贝儿我错了,要是你不想生,我们就不生,我要和你结婚,就我们两个人过一辈子,好不好?"
郁舒眼角带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少爷啊,你到底要玩儿我到什么时候?
感觉身上的人在压抑抽泣,危煦无奈,不小心扯了一下被揍破的嘴角,疼得倒吸凉气,"郁舒,你想谋杀亲未婚夫吗?好疼……呜呜呜……"
郁舒听着危煦自己还委屈上了,哭得比他还大声,直接气笑了。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危煦形影不离照顾郁舒,危河、肖旻看得直摇头,危河说:"知道错了?踢到铁板了吧?"
危煦正在学煮粥,系着围裙说:"呵,别幸灾乐祸,有本事打赢嫂子再说!"把个危河气得摔门而去。
郁舒很不适应这种孕妇一样的日子,更何况还有危煦穿着女仆装在他面前晃,倒也不是辣眼睛,危煦长得漂亮,女仆装穿出了美感,但郁舒就是觉得别扭。
"少爷,你能不能……把这身衣服脱了?"郁舒心底其实有些抵触女装,要不是因为有那个女性器官,他也不会……不伦不类,于是,连带着和女性有关的东西都让他惶恐不安。
危煦一边威逼郁舒喝粥,一边说:"不,我现在是你的小女仆,专门伺候主人的。主人,需要小屄按摩服务吗?"
郁舒毫不留情揍了危煦一拳,但力道很轻,自打动了一次手,后来也就顺手多了,郁舒被他无耻的话说的耳根泛红,"别胡说八道!"
危煦放下碗,一点点试试探探压倒郁舒,手不安分的往下摸,钻进郁舒裤子里,撸了几下阴茎,然后探入雌穴,"主人,你这里好湿啊,请让你的小女仆用舌头帮你舔干净吧。"
郁舒也禁欲很久,如今经期已过,下体敏感脆弱,更经不住撩拨,他呻吟出来,很好的取悦了危煦,危煦跪在他两腿间,慢慢褪掉郁舒的裤子,看着美丽漂亮的小穴,忍不住咕嘟咽了下口水。
危煦湿润暖热的口腔包裹住自己小穴的时候,郁舒不自觉战栗,身体痉挛的收缩,"啊……"
危煦灵活的舌头闯入幽密娇嫩的小穴,粗粝的舌面搅弄着骚透的媚肉,把郁舒舔得爽上天,危煦咬住阴蒂用牙齿轻轻研磨,郁舒绷紧身体颤抖不止,咬唇呻吟,"别……不要啊,那里……好酸……"
危煦加紧攻势,大口舔舐,狠狠吮吸,仿佛沙漠了干咳很久的旅人突然遇到泉水,饥渴又贪婪的吮吸,恨不能喝干最后一滴水。
"啊啊啊!别……少爷!危煦!你……轻一点,不要了……别舔了,要到了!"郁舒在危煦疯狂的舔舐下尖叫着到达高潮,久久不能平息,危煦则满足的安抚着事后的郁舒,看他在自己舌奸之下高潮失神,看他被舔喷的样子,看他水灵灵求饶的样子。
危煦压住郁舒舔舐亲吻,"嫁给我,好不好?"
郁舒不回答,危煦撩起裙子,里面什么也没穿,硕大坚硬的大屌危险的顶在郁舒穴口,磨了几下,"嫁不嫁?"
郁舒从高潮余韵中找回了点力气,"唔……你……先起来!"
危煦将龟头往里一顶,"那你说,嫁不嫁,答不答应?"
郁舒被他死死压制,正在疑惑危煦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危煦就儿恶狠狠把鸡巴怼进郁舒雌穴里,郁舒阴道较短,一下子顶到了宫口,郁舒被撞出一声变调的呻吟。
想到被肏失禁的种种不堪场面,郁舒掩面,危煦再问:"嫁不嫁?"
郁舒怕了,这个小禽兽!要是不答应他,说不定真能肏死自己,危煦干别的不行,四体不勤,上了床倒是剽悍得很,郁舒无奈,自暴自弃的配合他玩闹,"嫁嫁嫁!嫁行了吧,你先出去,顶到……"
正常神智下,郁舒还说不出那些下流话,他以为危煦就是玩闹,却没想到危煦更兴奋了。
危煦挺着大屌又往里狠狠一戳,这回好了,直接操进郁舒子宫里去,郁舒那一瞬间被干得失了神,眼前有片刻空白,"郁舒,我可没说你答应了就出去,既然答应了,那咱们就继续加油,让小小煦和小郁舒多亲亲一会儿。"
"你妈!"郁舒急的骂娘,危煦高兴过头,力道也更大,按住了郁舒一个劲儿猛操,郁舒双腿发软,看着危煦穿着女仆装,身下大屌插在自己屄里乱捅,一阵心理不适,找着机会就要逃。
危煦由着郁舒在大床上爬,他追在后头按着腰,跟着郁舒追着肏,到了床边上,郁舒刚要起身,危煦猛的往里狠狠一顶,差点顶到郁舒心肺,把个郁舒顶得软倒在床沿处,危煦又将他拉回来,扣在自己怀里,狠狠从后面插他。
前面手掌也没闲着,他知道郁舒喜欢被揉屄,于是摊开手掌揉搓,将娇嫩的小阴蒂揉的红肿充血,郁舒感觉身下火辣辣的,酸麻不已,体内敏感点被一次次肏弄,他都怀疑危煦这么狂暴,会不会把他肏坏。
“啊……少爷!我错了,不该打你,求你……别,不要了!”郁舒忍不住求饶,身体的欲望快把他逼疯了,口中说话也不过脑子。
危煦洋洋得意,扣着自己的亲亲保镖,从后面狠插,几十次之后才推倒他,将郁舒双腿大开分立,屁股高高的拎起来,郁舒有些脱力趴不住,整个上半身贴在床上,只有屁股翘起来凑在危煦面前,危煦握着凶器悍然而入,被肏熟的水屄汁水四溅,一下子将大屌含了进去。
危煦冷不丁一巴掌一巴掌抽打郁舒的白屁股,没一会儿,郁舒屁股就泛红,他趴在床上揪着被子呜咽,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危煦撞击的频率呻吟。
郁舒身前阴茎可怜兮兮垂落,一晃一晃的,龟头处挂着晶莹的汁水,他已经被危煦肏射了两次,可危煦自己却一次没射,对他那个小子宫情有独钟,一门心思肏,换着花样玩弄。
郁舒最后还是被肏晕了,第二天醒来,危煦看着一身正装衣冠楚楚站在窗前的郁舒,有些诧异。
在床上,郁舒会被肏哭,会求饶,会喷水,一副小可怜任君采撷的样子,可下了床,又是一条不折不扣的好汉,反倒是危煦,上床英勇下床怂,他扶着腰撒娇,"郁舒,我好累,腰好酸,不想吃午饭了,起不来。"
郁舒默默去给他拿饭,在床边喂他,危煦眯着眼睛吃,时不时偷瞄郁舒,"老婆,你想什么时候办婚礼?办什么样的?去哪里办?想穿婚纱还是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