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舒脸红耳赤,当然没有回答他,要不是危煦喜欢,他可是恨死那个奇怪又畸形的地方了,偏偏最大的快感还是最爱的人通过它带来的,可笑又讽刺。

猝不及防,危煦恶意的将两根手指插入,贸然闯入三根手指,紧致的花穴被撑开,郁舒眉头蹙起又展开,他无助又悲哀的发现,在危煦身下,他心甘情愿沉沦,不想反抗,也懒得反抗,要不是还有最后的一丝矜持,他那背叛主人的身体大概会发骚发浪直接套上危煦的大屌。

郁舒为自己有这样主动的想法吓了一跳,等他回神,浆糊一样的脑子慢了半拍,危煦摊开整个大掌,在裤子里磨他的屄。

以前只是阴蒂阴唇刺激和插入,从未如此大面积、大力度的揉屄,新鲜的感觉让郁舒战栗不止,他感觉自己真的要在危煦掌下融化了。

“唔……嗯啊……啊……哈啊……不要了……别揉了……”

危煦越发粗鲁起来,大掌狠狠揉搓,染了满手骚水,一手又解开腰带,扒下郁舒的西裤和内裤扔在一边,将一手骚水涂抹在他大腿上。

凉丝丝的感觉让郁舒羞得无地自容,“不要……别……”

危煦见郁舒几乎失了神智,没想到揉屄能给他带来那么大刺激,一边揉一边加大力道,同时揪住柔嫩的阴蒂拉扯揉捏。

“啊啊啊!不要了……求你……好酸……好麻……”郁舒张着腿,身体扭动,结实漂亮的身体显出几分媚态来,危煦直觉他天赋异禀,应该好好开发调教,绝对是个尤物。

危煦双手配合,一边快速又粗鲁的揉屄,一边狠狠蹂躏阴蒂,娇嫩的小芽被从肉里剥出来,可怜兮兮被人残忍玩弄,没一会儿就红肿充血了,怯怯的挺立着,阴蒂是最容易高潮的地方,危煦加快速度,似乎不顾郁舒呻吟求饶,甚至带出哭腔来,他双膝顶着郁舒两腿内侧,不然他夹紧合拢,双手大肆作恶。

“少爷!危煦!不要了不要揉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郁子语无伦次,没一会儿除了浪叫,一个清晰的字眼儿也吐不出来。

危煦头一次在郁舒身上这么嚣张放肆无所顾忌,他十分流氓粗野的玩弄自己保镖最娇嫩的肉花,蹂躏到他花心喷出花汁,直接打湿手心,他还是不停,手指再次插入雌穴狠狠掏弄,那一个骚点被他快到几乎只留下残影的手指快抠弄烂了。

潮喷的快感过于强烈,郁舒从未在危煦面前如此失态过,脑子有些宕机,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高潮猝不及防汹涌而来,郁舒一边呻吟一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紧紧环住了危煦腰身。

危煦喜不自胜,郁舒主动缠上他,这一认知让他有些飘,危煦飞快的掏出自己早就勃起涨大的阴茎,狰狞又可怖。

郁子迷离着眼神,眼角挂着泪痕,眼尾泛红,还没从高潮之中回神,看见危煦那不太陌生的凶器,既渴望又有些害怕,于是,身体抖得更狠了。

危煦握着鸡巴在他屄口蹭,上上下下,浅浅试探,将整个龟头都沾满骚水,“还没怎么样就抖成这样?真是个小骚屄。”

一句羞耻感爆棚的话刺激了郁舒,他又羞又气,一气脑子就容易失志,羞愤不已的郁舒受不了危煦磨叽,刚回过神的他有些意乱情迷色欲熏心,猛然暴起扑倒危煦,“让你别……”

危煦由他扑,乖乖躺好,本来防备着,现在不用防了,人已经自己骑上来了,危煦腰身一动,十分傲娇的将自己大宝贝顶在郁舒阴部,“你你你……别动手啊,有话好说,我是你的专属大屌,要用随便,别玩儿坏了就好,宝贝儿乖啊,小屄准备好,小小煦来了。”

郁舒哭笑不得,情之所至,他看着危煦漂亮的眉眼,忍不住俯身亲吻他。

危煦眨巴着眼睛,趁着郁舒俯身之际,扭动腰身用大鸡巴蹭郁舒下体,蹭到屄口的时候,他松了口气,猛然一挺腰,将大屌送入温暖的小屄里,水汪汪热乎乎的,又十分紧致,危煦爽得闷哼一声,郁舒也跟着一颤。

危煦放心了,根据经验,把他水屄肏爽了,郁舒也就不会反抗了,毕竟没力气。

郁舒趴伏在危煦胸口,下体水屄被插的阴唇外翻,汁水四溅,噗叽噗叽的水声让人恨不能此刻没长耳朵,滚烫坚硬的鸡巴在体内冲撞,一寸寸研磨着媚肉,那种万蚁噬心的酸麻瘙痒终于得到缓解。

危煦粗长的鸡巴往里顶到一个小口,十分紧致,郁舒猛地绷直身子,“你……不要了,那里……不可以!”

危煦却不管,只要上床进入状态,危煦就无敌了,且色胆包天,他掀翻郁舒,将他双腿打开,上推按压在头部两侧,然后发了狠猛肏,找准了屄里更深处那个小口,往死里插。

郁舒真的被操哭了,却又无法反抗,全身酸软,危煦凶狠的猛肏,大屌一次次往里猛顶,无数次触及那个小口,他说:“先亲亲小郁舒,和他打个招呼,一会儿小小煦就进去了。”

用鸡巴亲亲宫口什么的过于羞耻,郁舒也被肏得受不了,“不不不!不要!那是……子宫啊!会……”

怀孕两个字郁舒怎么也说不出口,急得哭出来,动也不能够,加之他并没有真心反抗伤了危煦的心思,所以被危煦吃得死死的。

危煦不管不顾,流氓纨绔少爷的本色凸显出来,疯狂深插,终于,他撞开了郁子紧闭的宫口,龟头进去一点点,他按住了郁舒往里硬闯,郁舒又疼且爽,身体青筋浮现,冷汗流下来。

“呜呜呜……不要!不可以……危煦!快停下!”

“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郁舒,好痛怎么办?鸡巴要断了!”

“你出去啊!”

“我不,小小煦好不容易见到小郁舒!才不要出去!啊啊啊呜呜……好痛!鸡巴好痛!”

危煦很不要脸的哭出来了,宫口箍得太紧,危煦直觉要坏菜,该不会直接夹断自己的大宝贝吧,那以后怎么伺候郁舒的小水屄,呜呜……

郁舒被他哭懵了,一时搞不清到底是自己上了危煦,还是危煦肏了他。

虽然被紧紧箍着,但危煦还是一边哭一边狠狠肏郁舒,硬是打开了他的宫口,等进出自如的时候,他梨花带雨的说:“宝贝儿,终于好了,以后一起快乐啊。”

郁舒已经被他肏没了神智,子宫太深,肏起来不同于阴道,对于人体精神消耗也更大,两个人汗津津的躺在一起,危煦温柔的肏着郁舒,一下下按摩一样。

郁舒突然说:“你鼻涕蹭我脸上了。”

危煦:“……”

面子呢?我不要的吗?

危煦梗着脖子反驳:“那明明是你的!”

说着,他看准了时机,射在郁舒子宫里,郁舒被烫的弹起来,身体战栗不止,危煦邪恶的说:“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全都给你,灌满你的骚子宫好不好?郁舒,我们生个孩子吧……”

危煦按着郁舒,将一股股浓精全部灌进郁舒子宫里,郁舒被射昏了头,张着嘴不浪叫,小腹都微微鼓起来。

“丢人,太丢人了!”危河坐在书房,一把推开平板,扶着额头不忍直视,自己这个弟弟到底是个什么沙雕?怕不是个人类未知品种!

明明是一个男人大展雄风的战场,活生生让他办成了幼儿园熊孩子互挠现场,郁舒到底为什么心甘情愿被他上的?

危河头一次想揍弟弟,或者希望郁舒暴起,替他揍危煦一顿,太他妈丢人了,只有肏哭别人的份儿,哪有自己哭着肏别人的?

肖旻在一边目瞪口呆,原本就外表来看,怎么也该是健壮美保镖办了身无二两肌肉,手提不起一瓶矿泉水的娇少爷,这他妈……真是一言难尽,不忍直视。

要不是危河怕郁舒不知轻重,在床上玩坏了他的宝贝弟弟,也不至于让肖旻去装针孔摄像头,也不至于……看到如此丢人的画面。

危河拉过肖旻按在书房桌上,焦躁的扒下老婆西服裤子,抽打几下白屁股,草草扩张之后,握着大屌凶狠的干了进去。

妈的,看个监控视频看出火来了。

危河想,要不要教一教那个丢人的弟弟,到底该怎么肏人,或者让他来围观一下哥嫂活动现场,能不能像个男人?银枪雪剑利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