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周一,戚林漪起床时因为乳酸堆积,疼得直哼哼。
她刷牙的时候不由想到,昨晚在车上,她保持着双腿架在希让慈背上的姿势,被他唇舌不断进犯着,倏然间兴许是牵拉到了哪块肌肉,她没忍住“嘶”了声,希让慈唇舌立时便退了出来,有些紧张看向她,戚林漪摆手,同他解释只是因为昨天爬山肌肉有些酸痛。
于是希让慈便将她双腿从自己肩上放下来,松松挂在自己臂弯中,然后两手强势插入她臀肉与坐垫之间,将她整个人如美味珍馐般送进自己嘴里。
一边舔她一边嗡声问:“一直都在酸痛吗,怎么前面没和我说?”
“不是非常,难受,就是……有,哼,有一点,酸酸的哈啊……”戚林漪小腹一阵猛抽,连带着出口的话也断断续续。
她没有说谎,兴许是前一天晚上没睡好的缘故,加上一早起来又热身做了些乱七八糟的项目运动,因此她并没有觉得有太多不适,否则也不至于顶着一身的酸痛也要约男人做爱。
不知道希让慈听进去多少,反正后来,他一边替戚林漪揉着腿部的肌肉一边吃她的穴。
戚林漪叫他揉搓得又酸又软,一时出气多进气少,在密闭的车厢内婉转低吟。
临下车前,希让慈叫住她,叮嘱道:“身上如果酸痛的厉害,可以热敷缓解看看,一会儿回去洗澡的时候水开热点,也能让你稍微好受点。”
戚林漪嘴上应着“好的,谢谢。”到家后利索收拾干净自己倒头就睡,她是真没力气搞什么热敷了。
这两天过得……比她往常一个月的周末时间加起来还要丰富。
而此刻酸痛感加上周一,双重buff的叠加下,她上班的步伐愈加沉重。
不过她昨晚睡得很好,虽然入睡依然超过半小时,但至少睡满了七小时。
或许也是因为如此,她脸色看上去很不错,一到工位,对面苏倩云就急急给她发来消息。
苏倩云:【你怎么看着那么快乐啊,姐,你是一点不为黄浩林那破事儿心烦啊?】
701:【救命,能不一大早就让我看到这晦气名字吗?】
701:【烦啊,但是没办法,话既不是当我面说的,也还没传得到处都在说这事儿,我还能自己上赶着去问罪吗?让子弹再飞一会儿好了,我巴不得事情闹越大越好,那我还能痛快点,直接开撕。】
苏倩云在对面给她竖了个大拇指,惹来其他几位同事侧目。
其中有一位多看了戚林漪一会儿,眼中打量意味深重。
戚林漪没错过她这两眼,但选择直接略过。
人们窥私嗜虐,谁都喜欢看热闹,她知道公司里社交关系复杂,这种男女关系的花边新闻,没有人会去求证真实性,很快就会在各个群聊中快速传播,这边交代着“这事你千万别说出去”,另一边回着“好好好,我保证不说”,同时已经将聊天记录整合转发给另外一个群了。
然后事情在不同人的加工下,会迅速面目模糊到同初始版本毫无关系。
那么流言从一开始传出来,无论它是否是真相,就已经注定要走向畸形。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戚林漪在与人交往时,始终谨慎相信任何他人转述的事情和结论的缘故。
而说回黄浩林这件事,没有关系,她是很典型的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现在她还能忍,等真踩到她雷区,那么她宁肯自损八百也要杀敌一千。
不过她倒是没预料到,今天自己能这么心平气和。
戚林漪在茶水间泡菊花茶的时候突然间想起昨晚希让慈到家后给她发的那条微信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想,坏人或早或晚,一定会自食恶果的。
她看着杯中在热水浸泡下不断膨胀松软的干花,心也随之舒展开来,而彼时的她并没有料到
希让慈这句安慰之语,竟然实现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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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赶在日落之前发出来了。明天的份也会在周天白天发哈,今晚不要跑空了哦~
0069 不行
周二下午四点多,戚林漪被苏倩云拉到楼下小卖部,她选了几串关东煮,正在手机上调付款码的时候,突然被扯了扯衣袖,然后听到苏倩云又惊又喜的声音:“我靠!黄浩林被人打了?”
戚林漪闻言下意识四处看看,所幸整家店里除了老板,只有她们俩。
“什么情况?”她付完款,拉着苏倩云往外走,站定在一处无人的角落后,从纸杯里捞出一串丸子递过去。
苏倩云眼睛盯着屏幕,嘴巴却自动往那边伸,将戚林漪递来的丸子衔进口中后嘟囔道:“我在问呢,死姜晓慧,说完一句就跑了。”
“不知道是被哪位英雄好汉打的,知道的话我要给他送锦旗去!”苏倩云捧着手机对空气作揖。
戚林漪咬一口海带结,脑子里莫名闪出希让慈的脸来,她歪了歪脑袋,思忖片刻,最终摇摇头
一是不至于,不至于为了她跑去打人;二是不可能,他压根不认识黄浩林。
等到苏倩云把姜晓慧那边得到的“情报”转发给她后,戚林漪心里更加确信,这事儿和希让慈无关,应该纯粹是某些人的现世报。
据说,昨天黄浩林在公司加班到九点多,打车回家后,在楼道附近撞到一个醉鬼,两人口角几句,他就让人给打了。
虽然不确定信息来源有几分真实性,但戚林漪难得愿意全盘接受一回传言,并且
【好耶!老天有眼,来,我请你喝东西。】
戚林漪发过去一条某奶茶的点单小程序,是苏倩云最喜欢的那家。
这个好消息让戚林漪原本平平无奇的周二变得意外快乐,她都计划好了今晚回去要点烤鱼吃,却在临下班前接到了一个全然意料之外的来电,这个电话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
希让慈驱车来到一处私房菜馆,中式庭院雅致非常,廊下只有偶尔经过的侍应生,步履放得轻,走路都趋近于无声。
这种地方,味道是其次,吃的就是个氛围感。
希让慈被领到一处雅间,未料里面已经有人了,他微微惊讶,毕竟自己非但没有来迟,还提早了十分钟。
“怎么这个表情,我就不能早到一回吗?”有人轻巧乜他一眼,纤纤素手拨弄着茶具,给这位新临的客人倒了杯清茶,姿态却未见半分卑微,反而有种与生俱来的骄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