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些年带孩子的不容易,学生的妈妈忍不住哭了出来。

学生的父亲在早些年开大车出了车祸去世了,是母亲一只含辛茹苦地养育着孩子,可是女人再坚强,也有脆弱和崩溃的时候,提起这些年的煎熬和心酸,女人哭得很可怜。

朱吉安慰了两句,结果对方居然抱着他嚎啕大哭了起来。

朱吉满脸尴尬,却还是慢慢安抚着家长的情绪。

“抱歉,朱老师,我、我只是情绪有点激动。”家长拿起纸巾擦掉了眼泪,眼睛红彤彤的。

朱吉摆摆手,打着手语说我能理解,没关系的。

回家的时候天色有点晚了,公交没办法坐,出租车舍不得叫,只能徒步慢慢走回家。

结果走在半路,就发现了出来找他的陈若斐。

陈若斐脸色有些不太好,语气颤抖又委屈:“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朱吉用手语比划道:天太晚了,公交车停了,我只能步走回家。

陈若斐将朱吉的手揣在了自己的口袋里帮他捂着取暖,然后一言不发地带着朱吉回了家。

陈若斐帮朱吉脱衣服的时候,闻到了朱吉衣服上沾染上的香水味。

朱吉的身上,本来是只有清淡的沐浴露的味道的,是他前两天和朱吉一起去超市专门买的橙子味的沐浴露,他很喜欢的味道,甜甜的,和老婆一样。

可是今天朱吉的衣服上还带了甜腻熏人的花香味!这个味道不是朱吉的,陈若斐可以断定。

陈若斐本来就不高兴朱吉今天撇下自己出去吃饭,结果朱吉晚回来也就罢了,还带了一身的陌生味道回来的!这让陈若斐完全忍不了。

“你身上的味道是从哪儿来的?”陈若斐质问道。

原本帅气阳光的一张脸阴沉沉的,表情阴冷严肃,看得朱吉心里有些打哆嗦。

按道理来说陈若斐年纪比自己小,应该是自己更有威严才对,可是陈若斐如果是阴沉着脸不带笑,朱吉却觉得陈若斐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把他压制地死死的。

譬如现在,朱吉还想用手比划着说解释自己身上的味道是哪儿来的,可是陈若斐怒气上头根本就不愿意听解释,抓着人就直接进了卧室,把朱吉按在床上猛亲。

朱吉被亲得嘴巴疼,想要张开嘴解释可是只能发出‘赫赫’的声音,他说不了话,两只手也被桎梏在头顶不能动弹,只能被生气的大狗压着又舔又亲。

哑巴觉得自己很委屈,可是有口难开,说不了话,他眼睛都红了,也只能任由陈若斐在自己身上乱摸。

陈若斐有一对很锐利的犬牙,平时磨着朱吉的皮肤时觉得痒,可是现在陈若斐生气了下了狠心去咬,朱吉就觉得好疼,那尖牙仿佛要把自己的肌肤给咬破。

朱吉‘赫赫’地发出气声,听起来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呜咽的小猫,可怜极了,但陈若斐此时已经红了眼眶,完全无视了无助的朱吉,他剥掉了朱吉身上的衣服,手指插进了朱吉干涩的后穴里。

“唔!!!”不!陈若斐这是在干什么!?

朱吉眼睛都瞪圆了,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不解又恼怒地看着陈若斐。

陈若斐则嘟囔着说道:“老婆是我的,老婆只能是我的……”

他像是无师自通一般,手指在干涩紧致的甬道里搅动了两下,看着朱吉脸色都白了,又去亲朱吉的嘴巴,两人唇齿交缠,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听起来暧昧极了。

陈若斐的手指戳到了朱吉甬道肉壁上的前列腺凸起,朱吉瞳孔微缩,身子直接僵住了。

“老婆,舒服么?我的手在操老婆的小逼诶……嗯,好紧哦。”

男人在朱吉的耳边说着稚嫩却浪荡的骚话,这些都是他偷偷在朱吉的电脑上翻那种黄色网站看gv和av视频学的。

他早就不满足于简单的亲亲抱抱,他想要更深刻更亲密的接触,趁着朱吉不在家去上班的时候,自己没少偷着看,学到了不少东西,甚至知道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做爱方法。

朱吉会每天给他一点零钱,让他自己买零食或者是买菜,这些钱他攒了下来去情趣用品店买了避孕套和润滑液,心理期待着什么时候能操到老婆。

他本想温柔又浪漫地和老婆有个完美的第一次,可是他心里真的很酸很生气,他很怕有人把老婆抢走,他怎么能让老婆被人抢走?

只有把朱吉操了,朱吉才会彻底成为自己的老婆!

陈若斐的思想很简单,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他的手指在朱吉的体内扩张到了第三根手指,无数次地戳刺着朱吉身体深处的敏感点,一只手揉着朱吉的胸肉,一只手在甬道里抽插着顶弄那敏感的前列腺,把朱吉奸的腰眼发酸,眼睛失神。

朱吉像一只喝不到水的鱼,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却还是觉得自己到了濒死的边缘,他的后穴撑涨难忍,不知道陈若斐怎么弄的,后穴居然被操得能流出淫水来,陷入情欲的身体浑身潮热,鸡巴被陈若斐用手撸着射了两次,现在还半硬着被握在陈若斐的掌心。

朱吉说不了话,但陈若斐却很话痨,在朱吉的耳边不住喊着他老婆,朱吉闭着眼侧过头不想听,陈若斐就去亲他的嘴巴,把朱吉亲得嘴巴都肿了要呼吸不上来了才松开。

“看着我,老婆,我好喜欢你,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陈若斐委屈地说着,动作却蛮横又强势地掰开了朱吉的腿,将手抽了出来,换上了早就硬得发疼的鸡巴。

血管虬结的粗长肉柱看着让朱吉心惊,他觉得这根大东西真的进来自己绝对会被撕裂的。

陈若斐哀求着让朱吉看看他,嘴上说得很可怜,动作却一点都没有迟疑,在鸡巴上淋上不少润滑液,一挺到底,朱吉觉得自己要被撑爆了,他的手颤颤巍巍地去摸自己和陈若斐相连接的地方,以为会摸到血,没想到却摸到了陈若斐鸡巴附近的阴毛。

浓密又硬戳戳的,让朱吉立刻就缩回了手。

“宝贝想摸摸么?怎么这么害羞?”陈若斐笑盈盈地抓着朱吉的手去摸自己的阴茎根部,看着朱吉不好意思地撇过头,还用鼻子蹭朱吉的脸庞,黏糊得不行。

陈若斐还是体谅朱吉的,全根操进去后并没有急着蛮干,而是先晃着腰缓缓地厮磨着,用阴毛去戳朱吉穴口附近的软肉,把朱吉戳得甬道忍不住缩紧,眼睛水汪汪又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后,陈若斐又卖着乖喊老婆。

“老婆的小穴好紧,把我都夹痛了~老婆老婆,我好喜欢你。”

声音低沉性感,把朱吉的心都喊化了。

他扒拉不开陈若斐,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想反悔的余地都没有了。

反正被喊了这么久的老婆,被亲过被摸过被抱过,就差临门这一脚了,如今陈若斐自己莽撞地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自己再扭捏好像也说不过去了。

自己比陈若斐大这么多,陈若斐望着自己的时候是满满的依赖、喜欢和爱意,他没有被人这么看过,他喜欢陈若斐这样的目光,这仿佛让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厉害最可靠的人。

自己捡了陈若斐回家,好像就多了一份责任和负担,但是要说他讨厌么?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