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苍!你信不信我告状!”一个雌性叉着腰怒气冲冲的。

我挺烦的,望初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伴侣?

除了告状,就是威胁鸟。

无语了。

一开始,我从未想过,我会爱上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在巨兽林,她跟我在星空底下谈心,好像是想有个家时、好像是帮她烤衣服时、

好像是......不清楚。

爱没有缘由,就像是我也搞不懂望初那样一个人,会爱上咋咋呼呼的雌性。

只是、

等回去后、看她不停说起以后找个鸟族兽人当伴侣时、

我很不开心,这种不开心源自于......

任何一只鸟都可以代替我。

望初去了百鸟城,他忘记了我们永恒的诺言,漠夏雌性说要找会飞的伴侣。

在她心里,只要会飞听话就好吗?

所以我、质问了她。

“你懂爱是什么吗?”我的声音很冷。

我有些受不了。

我其实只是想告诉她,我、彼苍会飞,但是不是任何一只会飞的鸟,都是彼苍。

我恋爱了。

跟我巫师的伴侣。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清楚。

我需要雌性的爱,没有爱,我不愿意结侣。

当我离开望初的那日,其实我们都说过重话,没有人知道,在那个小小的工作室内。

我曾说:“望初,你装什么?他们觉得你大度,你自己撒泡尿,看看自己大度不?装这么久,累不累?”

我曾说:“你知道我要什么的,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曾经在弱小时互相扶持的两个人。

在面对漠夏雌性时,我们恶语相向,谁都没有饶过谁。

他说:“你缺失的部分,请找别人,而不是为难她。”

他说:“寻求爱的真谛?搞笑而又愚蠢,一个废物的借口。”

几十轮的相伴,他忘记了我曾执拗的是什么,几十轮的相伴,我成为了一个废物。

望初太装了,装的我都不稀罕说他。

他大度?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的,他是最小气的。

所有人,都被他虚伪的大度骗了。

他只是会装,能装,装的久罢了,他想占据漠夏的心,就不容许任何人,在漠夏这里更特殊。

我们之间的友谊,到头了。

因为一个雌性。

我不后悔,我想他也不后悔。

我们是最熟悉最亲近的人,所以也了解对方,知道怎么去戳对方的软肋。

我懂他的伪善,他懂我可笑的执拗。

当我们将彼此最后一层遮羞布撕开时,我跟他再也回不去了。

其实我从没想过占据漠夏的爱,我只是想跟别人区分开。

我想要的是......如果你让我带你飞,就请只让我这只鸟带你飞,而不是所有鸟都可以成为我。

我去了孤岛,我想证明我不是一个废物!

我想以后可以不被任何人干扰的,站在她的面前,跟她探索什么是爱。

什么是......永恒。

我成功了,我用命拼来了囚穹的赞赏,用命得来了超乎常人的地位。

我站在了她的面前,听到她真的爱上了我。

我庆幸着,这些轮的努力、

从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