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最晚两日后,我们都得离开这里。”赤火认真开口。
漠夏点了点头,两日的时间,应该够了吧?
在赤火的注视下,她回了山洞内。
缠绕在木棍上的火把已经被点燃,漠夏看了眼坐靠在岩壁上的望初,缓缓走近。
‘一棍子、只需要一棍子,他就能随意我折腾。’
漠夏内心很是煎熬,阿父现在消失了,她急需一个兽夫来管自己的生存。
赤火不行的,是她发小,她不能恩将仇报吧?
所以......
只有望初一个符合条件的了。
就在她准备举起棍子时,靠在岩壁上的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歪了歪脑袋,声音疏离而又不失礼貌。
“你回来了?身上又有其他雄性的味道,还弄的脏兮兮的。”
被这样鬼混的雌性亲了,真是......
漠夏一愣,手里的棍子顿时掉在了地上,发出乒乓一声响。
“想杀我?”望初挑眉,“一个木头是杀不了我的。”
漠夏怂了吧唧的将棍子捡起来抱在怀里,上了石床抱着膝盖坐着。
许是漠夏今天情况不对,望初询问道:
“去哪了?弄的这么脏。”
漠夏没有理他,她现在不是很想说话,将脑袋埋在膝盖中,手心不由的漏了出来。
看到擦伤的手,望初微微蹙眉。
这雌性该不会是跟人打架去了吧?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想到白日里吻了他,事后又吓的跟个小兽一样的雌性。
他微微摇头,化作了兽型。
第8 章 这雌性,不怕死的吗?
白鼬状态下,他缓缓往漠夏的方向爬去,痛感让他心里对漠寒一阵指责。
不多时,漠夏只感觉到手心一阵湿热,还带着痒意。
她抬起头一看,手不由的缩了回来。
这只白鼬,在舔她的手心!
“你、你干什么!”漠夏忽的有些紧张。
不应该啊!
这事不应该她主动吗?
难道这只白鼬自己想通了?
白鼬黑溜溜的眸子盯着她,莫名有一股寒意。
“巫力不多了,不想手上留疤就伸出来。”
漠夏看了眼手心,有些地方已经完好如初,像是以前一样嫩的能掐出水来。
她有些不自然的将手递上去,看着白鼬的治疗,脑子里浮现出一幕......
望初化为人形的样子。
“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漠夏欠欠的询问起来,尽量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死死的掩饰住。
“我是巫医,看不得人受伤。”望初的身子一僵,随即开口。
也是。
望初是被自家老爹给抢过来的,空有一身巫力,自己恶毒的不给他饭吃,让他一直这副病恹恹的样子。
仅愧疚了一瞬,理智占据了大脑。
“你就算治好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他了,现在她就得等死了。
野外很危险,她没有了漠寒的庇佑,又没有厉害的兽夫,那就是慢性毒药。
望初看了眼已经恢复如初的小手,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轻声‘嗯’了一声。
漠夏:“......”
还不等她再说什么,下一秒,望初直接化为了人形,直挺挺的躺在她身边。
呼吸略微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