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盅斯，正处于两个极端。

极度的自卑和极强的占有欲。

他久久没有动作，眉头紧拧。

哈哈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唇角不由得轻轻上扬。

“三……”

“唔……”

她‘三二一’还没数完，就被一个快到骇人的身影扑倒。

……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哈哈觉得这句话可以说是人类史上最精辟的一句话。

什么自卑，什么不配，都是可以短暂抛弃的。

只不过理智总有回笼的时候。

在哈哈以为他们能像正常男女那样相处的时候，盅斯默默从床上坐起来，穿好衣裳，然后跪在了地上。

哈哈扶额，她现在开始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了。

她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主仆。”他甚至没有带一丝犹豫的吐出这两个字。

“啪”哈哈一耳光扇在他脸上，“再说一遍。”

盅斯：“主仆。”

好！

很好！

真是好得很！

“啪”又是一巴掌，盅斯脸都没躲一下。

“难怪你这么变态呢，原来私底下玩儿这么花。”哈哈被他气笑了，“主仆play，很刺激吧。”

盅斯：“……”

哈哈笑了，从枕头地下摸出一把手枪，“咔哒”

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手枪在她手里转了一圈，枪管冰冷的在盅斯脸上抚摸，下一秒，她用枪抬起盅斯的下巴。

两人视线相撞的瞬间，哈哈缓缓开口，“我只跟我男人上床，不跟仆人鬼混。”

“做男人还是做仆人，你自己选。”

哈哈语气算不上和善，眼神里也透露着威胁。

盅斯要是敢不知好歹的选后者，她能当场爆了他的头，上下两个头，一个也别想跑。

盅斯看着哈哈的眼睛，喉结滚动着，等了很久都没说话。

就在哈哈耐心即将告罄，手指覆上扳机时，他终于开口了

“我都是。”

他的声音很沙哑很低沉，带着虔诚和坚定。

“我这条命是你的，我一辈子都是你的狗。”

他跪着上前挪了两步，伸长脖子，在哈哈嘴唇上试探性了落下了一个吻。

狗，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仆人……

哈哈虽然理解不了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比喻成狗，但好歹是把他的话逼出来了。

她收了枪，重新躺回了床上，“我饿了。”

盅斯闻言，站起来，“我去做。”

由于哈哈把盅斯做的满汉全席都砸了，所以今晚她只能吃碗蟹黄面简单凑活一下。

填饱了肚子，哈哈感觉身上黏糊糊的，起身去了浴室。

她进去之前，盅斯在收拾床铺。

等她出来的时候，屋内的一切都收拾好了，桌上放着温水，床单被罩是哈哈最喜欢的那一款，重新放了助眠香薰。

一切都非常完美，可是却不见盅斯的踪影。

房间里甚至没留下一点他存在过的痕迹。

哈哈眉头一皱，不用猜就知道这人肯定回自个房间了。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一秒接通，哈哈对着手机怒道：“滚过来。”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