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着一双星星眼崇拜地看向秦夫人:“娘亲,你说得好有道理。”

府邸宅院和金子都不重要。

主要是觉得云公子家中肯定还有更多线索。

秦夫人一愣。

见她如此乖顺模样,反倒有些不信。

抬手屏退房中嬷嬷丫鬟。

秦夫人轻叹口气,拉着姜芜的手温声道:“娘知道,你从小被宠坏了,对金银没什么概念。”

姜芜:“我有的我有的。”

秦夫人又道:“当然,你也不是贪财之人,对于这些钱不钱的,根本不放在心上。”

姜芜:“我放的我放的。”

秦夫人只当她在说反话,摸了摸她的脑袋,眼中闪过一抹忧愁。

片刻,她总算松口道:“你若是真不想嫁,我去同你爹说一声,让那侍卫赘到咱们家来,聘礼就不要了,爹娘给你出嫁妆。”

姜芜立马扑进她怀中:“不行!”

秦夫人:“?”

“怎,怎能让父亲母亲为难呢!”

姜芜满脸英勇就义的模样,“我嫁!我今天就嫁!”

秦夫人面露怀疑:“.......当真?不是哄我的吧?”

“当然不是。”

姜芜胡乱将头面往脑袋上一戴,“为娘亲分忧,是女儿应该做的!”

“你能想开,那便最好了。”

秦夫人这才喜笑颜开,招人进来给姜芜梳妆。

下午时分,她坐上大红喜轿,不忘叮嘱道:“娘亲,那侍卫是被女儿逼迫的,您记得放他走。”

县太爷抹了把泪,嘴硬训斥她:“只要你乖乖把婚成了,别出什么幺蛾子,傍晚自会放了他!”

-

一路敲锣打鼓沿着街市往南边去。

姜芜扯下盖头,将喜轿的帘子掀开一条缝,把路线记在心里。

同时还不忘观察观察情况。

如她所见,这幻境中的所有事物几乎都与外界无异。

唯有一点不对劲。

那就是修士。

这街市上,竟是一个修士都没有。

一个跟修真有关的铺子都没有。

难道此事,与白天无法用灵力有关?

正想着,外头的丫鬟突然将帘子拉下,低声道:“小姐,快将盖头遮回去,咱们到云家别院啦!”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姜芜乖乖照做。

毕竟她来这儿,主要目的还是找找更多的线索。

按秦夫人所说,云家是大权贵。

这样一个大权贵,所掌握的信息应当会比县衙或者巡抚司要更多一些。

轿子落在青石板上。

外头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我家少爷突发旧疾,身子不适,实在抱歉,还请姜小姐先入府,仪式容后再办。”

“你,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陪嫁丫鬟按捺不住,气恼道,“不来我们府中迎亲也罢,如今我们都到你们家别院了,竟还找借口推辞!”

“你们这是不将我家小姐放在眼里!”

“小姐!”

丫鬟踮起脚尖哭道,“咱们不嫁了!”

那中年男人好半晌才插嘴道:“此事确实是我们云家做的不对,来人,将赔礼拿上来!”

周遭有不少凑热闹的百姓,顿时惊呼一片。

“三箱黄金呐!”

“这得值多少只烧鸡啊!”

“天呐,看样子云家还真是诚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