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怕你出事。我差点失去你一次,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不会出事。”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点鼻音,“我还要陪你一辈子,怎么会出事?”
“我相信你不会有事了……”宁风笙深深叹口气,他真的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的强壮,“说实话,我怕我有事。”
南川世爵:“……”
“这样下去,我都要被擦秃噜皮了……”宁风笙越说越小声。
这样摩擦摩擦,真要擦出火来了。
她就算是块铁,也禁不住每天这样擦啊。
南川世爵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呀!”宁风笙生气了,“不许笑!”
“听你的,节制点。”南川世爵勾了勾她的小鼻子,“但运动不能停每周三次,每次都控制力度,好不好?”
宁风笙看着他眼底的恳求,又气又笑
看来他对这项运动很执着,想让他放弃比登天都难。
她也知道,他的偏执背后,是四年的恐惧与思念。
算了,一个星期三次还勉强ok吧。
毕竟是新婚燕尔,等这段时间过去,他应该就不会这么黏她了。
宁风笙轻轻点头:“好,但必须说话算数,要是你敢乱来,我就……”
“就怎么样?”他挑眉,眼底又漫开笑意。
“我就把你的骰子抱枕藏起来!”宁风笙哼了一声。
“藏起来也没用。”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没有筛子,我带你去全世界打卡。”
“……”宁风笙,“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森森接回来?”
一提到那小子,南川世爵立马翻脸:“宁风笙,现在是蜜月期!”
“蜜月期要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多久?”
“……”
“你不能一直晾着他不管,我听莫斯说,他哭得厉害。”
“那小子耍苦肉计!”南川世爵郁闷,他还想过二人世界,才不想要那个小矮子!
“南川老公……别这样嘛……”
“叫我爸爸都没用。”
宁风笙:“……”
当天晚上南川世爵不能碰宁风笙了,他白天答应过,一周三次。
可这男人不睡觉,拿着那个骰子抱枕晃来晃去。
“你干什么啊?”宁风笙无语。
“没干什么。就是看看,下次‘打卡’哪个地点。”
“南川世爵!你不是说好了每周三次吗?”
“我知道。”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眼里满是笑意,“我就是看看,过过眼瘾。”
宁风笙被他逗得笑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你呀……”
“我怎么了?”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我是一头饿了四年的狼,吃点荤不应该?”
“可这也太荤了!”
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声音轻得像誓言:“笙笙,余生很长,我会每天都爱你多一点,把这四年的时光,一点一点补回来。”
宁风笙其实也理解,他本来就是重欲的,饿了几年,好不容易开荤,可不得疯了。
……
禁欲期的南川世爵变得格外黏人。
工作时要把宁风笙抱在腿上,吃饭时要喂她,连看电视都要把她圈在怀里。
“你是小孩子吗?”宁风笙无奈地看着腰间的手臂。
“这是利息。”南川世爵理直气壮,”不能吃肉,总得喝点汤。"
第三天晚上,南川世爵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给你的礼物。”
宁风笙打开一看,是条镶满钻石的脚链:“这是……”
“锁链。”南川世爵亲自为她戴上,“有定位,有警报系统,你哪怕刮了块皮,我都能第一时间发现。你有危险我会第一时间赶到,而且……你永远都跑不掉了。”
脚链上刻着“南川的所有物”。
宁风笙哭笑不得:“哪有送这种礼物的……”
“不喜欢?”南川世爵危险地眯起眼,“那换种方式证明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