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说这叫占有欲,当时我后知后觉的偷偷的开心。

后来我才知道,这只是属于男人的劣根性而已。

男人就算不喜欢你,将你划为了所有物之后,就决不允许别的男人触碰。

该说的都说了,谢逐白现在这个状态,再聊下去只会闹得双方都不愉快。

我拎起包起身要走。

手握在门把手的那一刻,一道高大猛地欺了上来。

将我在墙壁上。

第20章

我杏眼骤然睁大:“谢逐白,你……唔!”

话还没说完,唇就被狠狠堵住。

谢逐白的吻急得像要将她吞噬,毫无章法可言。

由吻到啃,从和风细雨到狂风暴雨。

他掐着我下巴的大手青筋凸起,将隐忍到极致的疯狂与渴望,全都暴露在外。

我被吻得头昏脑胀,胸腔里的氧气一点点耗尽,眼前渐渐发花。

就在我快要因缺氧昏厥时,身上的力道终于松了些。

我像条濒死的鱼终于撞进水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谢逐白的眸子比黑夜还深。

他的视线落在我那张像被胭脂染过的脸上,再往下是那张他品尝过的唇瓣。

唇角被咬破,渗出的淡红血迹,反而更添了几分勾人的旖旎。

让人升起阴暗的凌虐欲,忍不住想欺负得更狠。

他喉结滚了滚,眼底的火烧的更旺了,这是他的杰作。

也是他隐忍了多年才敢做的畜生事。

“啪”的一声脆响。

我胸口不断起伏,打过谢逐白的那只大掌微微发红,发麻。

谢逐白的头偏了许久,才缓慢地回头。

视线第一时间落在我泛红的掌心,下意识就想伸手去碰。

我躲开,冷冷地看着他。

“谢逐白,我今天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我已经死过一次,好不容易重活一回,我不想再做从前那个只会依赖你我了。”

我走了很久,谢逐白才慢慢回神。

他抬手,指尖轻轻摩挲着被打的脸颊,仿佛还能感受到沈青栀掌心柔软的温度。

他眼神暗了暗,薄唇扬了扬。

妹妹的脾气又变大了。

……

之后的几天,谢逐白除了给我送东西之外,没再出现在过我面前。

我也没放在心上,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两天后的小提琴独奏会上。

重活一世,我拾起了自己的爱好。

再也不会为了任何人,弄丢自己。

演出当天,谢逐白、薄厉和盛世都来了。

闺蜜薄缇缇举着灯牌在台下卖力打call。

在国外出差的父母也给我打视频鼓励。

我吸了吸鼻子,心头一阵发暖。

历经两世,这些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临近上场半个小时前,我的礼裙被人泼了染料。

经纪人脸色骤变:“八成是被竞争者弄的,青栀我马上去取备用礼服,一定赶在开场前回来!”

我坐在化妆镜前,指尖捻着染脏的礼裙。

只剩不到二十五分钟,我怕是等不到备用礼裙了。

正打算怎么将裙子改造一下时,房门被推开。

谢逐白走了进来,还递来了一个暗红色丝绒礼盒。

“青栀,先用这个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