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玉郎考中状元,他才见到了家人。
可如今,他已经在这里陷的太深,没办法抽身而出了。
可是为什么,他的儿女和妻子,都已经不认他了呢?
明明今天是儿子的婚礼,这么热闹,为什么他却会觉得很冷清?冷清的让人觉得害怕!
洞房:
“刚才王爷叫你去做什么?”
喝了合卺酒之后,沈芸娘没忍住问了一下。
容玉郎坐在沈芸娘身旁,握住沈芸娘的手,轻轻拍了拍:“没事的,别太担心。不过,以后若是碰见了他,离得远远的。”
沈芸娘点点头:“好。”
容玉郎伸手在沈芸娘鼻子上刮了一下:“真不敢相信,我的芸娘真的嫁给我了。”
沈芸娘低下头害羞地笑。
“芸娘说要嫁给状元郎,我便考了状元郎,不知道芸娘现在心中可欢喜?”
沈芸娘点头:“欢喜,自然是欢喜的。玉郎哥哥说话算话,芸娘自然也是要履行诺言的。”
容玉郎喉结滚动:“芸娘,我会好好对你的,一辈子。”
下辈子还太远,先把这辈子过好再说。
“好!我相信玉郎。”
白予墨和沧玦则是在后花园里喝茶。
“如今,我的一个心愿也了却了。”
白予墨看着树上挂着的红灯笼,开心极了。
沧玦却叹了一口气:“就是不知道那位平南王会不会再做什么了……”
“他毕竟是玉郎和月牙的亲生父亲,应该……不会有那么狠心吧?”
白予墨觉得,至少血脉亲情,这位平南王还是在乎的。
沧玦却觉得不一定,毕竟这人如果真的在乎,那今天就不会跟容玉郎说这番话了。
“反正咱们做好最坏的打算就是了。”
沧玦又给白予墨倒了一杯酒。
白予墨点点头:“你说的没错,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这个人是他们两个的亲生父亲。
最近芸娘不管去哪里,我都会跟着的,玉郎那边,就靠你了。”
“好。”
事实证明,沧玦担心的事情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容玉郎和沈芸娘新婚第三天,也就是沈芸娘回门那天,就出了幺蛾子。
容玉郎要去上朝,所以就让沈芸娘自己先回娘家了,他则是下朝之后就过去。
白予墨跟在沈芸娘身边,帮她拿东西,当然也是为了保护沈芸娘。
本来沈芸娘还说他们过于担心了,回个娘家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儿的,结果,刚出门没多长时间她们两个就被几个男人拦住了去路。
那几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看着白予墨和沈芸娘的眼睛里都是淫邪。
白予墨并没有和往常一样穿道袍,毕竟这是京城,能少惹些麻烦就少惹些麻烦。
所以这几个男人并不知道白予墨是道士,还以为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子,没什么可害怕的。
“小娘子,这是要去哪里呀?”
其中一个男人搓了搓手,就往沈芸娘面前凑。
白予墨一下子把沈芸娘拉到自己身后,看向那男人:“想干什么?”
“哎呦!这个小娘子也不错!”
那男人看着白予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很危险了。
“不过,你可不是我的目标!”
“她可是新科状元的夫人!你们难道不知道?”
白予墨好心提醒了一下,她可以确定,如果这几个人今天真的打算动手,那么这几个人的下场肯定不会是死那么简单。
“那又如何?难道你们不知道安国公想要把自己的孙女嫁给状元郎?
结果那傻子居然拒绝了!还非要娶这个丫头!”
白予墨挑眉:“所以,你们是安国公派来的?哦,不,应该是,安国公的那位孙女。”
那男人是一脸的势在必得:“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你们两个今天都要陪我们几个玩儿玩儿!我倒是要尝尝这状元郎的娘子,到底是个什么……”
话还没说完,白予墨就直接朝这人扔了一个咒。
这人瞬间就说不出话来。
“长了嘴居然不会说人话,那这辈子都不用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