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如何?”
“我就不让你做上门女婿了!”
“为什么?”
陆惊寒的语气有些危险。
白予墨看了陆惊寒一眼,脸颊红红的:“要是知道你是玉王,我不就不用头疼和太子的婚约了吗?”
“头疼?”
陆惊寒似乎是没想到白予墨的这个答案,脸上本来还有些阴暗偏执的表情瞬间僵住,倒显得有些可爱。
白予墨委委屈屈地伸出手,勾住陆惊寒的衣领:“要不是不想嫁给太子,我怎么敢伤个压寨夫……不是,上门女婿啊!”
“为什么不想?那可是太子!未来的天子!你可是能当皇后的!”
陆惊寒说这话无非就是在试探白予墨。
白予墨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呢?
既然陆惊寒喜欢演戏,那她就陪着演呗!
白予墨松开了勾着陆惊寒衣领的手,然后看向旁处:“是啊,反正你就是个连身份都不肯告诉我的骗子,我还不如就嫁给太子呢!”
“你敢!”
陆惊寒立刻就破防了。
白予墨的小脾气也上来了,直接伸手想要把陆惊寒推开,结果刚一用力,陆惊寒就捂着胸口弯下了腰,痛呼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额角青筋暴起,脸色瞬间苍白。
“陆惊寒,你怎么了?”
白予墨赶紧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扶住陆惊寒。
“没事。”
白予墨扶着陆惊寒在旁边的软椅上坐下,那软椅不是很高,陆惊寒坐下之后,一双大长腿都快没地儿放了。
白予墨也顾不上许多,跪在陆惊寒身边,伸手就要解陆惊寒的衣带。
“你这是在做什么?”
陆惊寒握住了白予墨的手,制止了白予墨的动作。
“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听到白予墨这么一问,陆惊寒阻止她的动作一顿然后就被白予墨扯开了衣服……
白予墨看到了陆惊寒胸前缠了好几层的纱布,鼻子一酸,又要哭出来。
“是我受伤,你哭什么?”
陆惊寒有些无奈,抬手摸了摸白予墨的头。
“怎么受伤的?”
白予墨只想知道这个问题。
“没什么,就是回来找你的路上被偷袭了而已,这不是没死么!”
陆惊寒说的轻快,好像只是受了皮外伤一般。
白予墨看到刚才自己碰到的地方已经有血迹渗了出来,一边抹眼泪,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伤药和纱布。
“你怎么随身带这些东西?”
陆惊寒有些惊讶。
白予墨吸了吸鼻子:“我爹之前总是受伤,我娘还在的时候,她也是身上经常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我娘走了,照顾我爹就是我的责任了。虽然我爹现在不用上战场了,但是带这些东西已经成了习惯了。”
白予墨说的倒是真的,但是拿出来的药,可不是原来的那些,而是她从昆仑镜那里要的,效果要好很多。
“你忍一下,这个药效果很好,但是会很疼。”
“没事。”
虽然陆惊寒嘴上说着没事,但是当白予墨真的把药倒上去的时候,陆惊寒的手,还是猛然握紧,脸色更白了几分。
白予墨清楚这药有多疼,但是没办法,只能赶紧给陆惊寒上药包扎。
包扎好了之后,陆惊寒僵硬的身体白慢慢放松下来。
“这药还真是烈啊,要不是确定你喜欢我,我还以为你要趁机弄死我呢!”
陆惊寒的脸上带上了漫不经心的笑容。
白予墨撇撇嘴,小声蛐蛐:“谁喜欢你了。”
“不喜欢啊?”
陆惊寒故意逗白予墨。
白予墨脸红,不说话,抬手随便擦了擦脸上还未干的眼泪,站起来就想离开,可是她没想到这具身体的体质这么差,刚站起来就感觉头晕的不行,身体也往后倒去。
陆惊寒立刻站起来把人抱在怀里:“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