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吓了一跳,手里的饼子跟一块烫手的炭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要怎么接孟九的话,远远的能听见两边说话的声音,她还听见了他们说到她的名儿,也有孟九的名儿。
站着沉默了许久,姜早才摇了摇头,轻声说了一句,“不用。”
第11章 | 0011 姜早:闲言碎语
有句俗话叫‘寡妇门前是非多’。
尤其是到现在,姜早是这几个寡妇里最年轻貌美的一个,从她家汉子没了起,村里的那群汉子就早早的改了嘴,以前也没见的他们跟张大家有来往,可现在谁见了她,都要喊一声‘姜寡妇’。
“她还没生娃呐,我看,改嫁是迟早的事。”妇人挎着篮子去地里,路过姜早家地的时候,忍不住多瞧了几眼,“喏,你看──”
这几日孟九天天都来找她,有时候是说上几句话,有时候是要帮她干活,还有的时候,就像今天这样,给她塞点东西。
“你头上的巾子旧了,我昨儿去早市,看见有人卖这个……”他掏出个叠的方方正正的巾子,“好看,适合你。”
姜早擦了擦额上的汗,“我用不着,你收回去吧。”
握着绣花头巾的手收紧,孟九低着头,看着有些失意。无论他怎么跟姜早示好,姜早都跟油盐不进似的拒绝他。虽说那日他喝了酒做了混蛋事,但是屡屡碰壁的他自暴自弃的想,做混蛋也是有做混蛋的好处的。
至少不用每天硬着鸡巴想姜早,光是想,还射不出来。
他恹恹地靠在树下,出了会儿神,扛起锄头就在地里猛干起来,一身的力气无处使,一天的活愣是让他刚过午就干完了。
他抱着水壶‘咕咚咕咚’喝水,就听见一旁一边干活一边闲聊的两人提起了姜早。
“……真嫩啊,你看她那脸,现在瞧着是黄了点,张大没死的时候,那小脸水灵的,瞧上一眼我就鸡巴硬。”那人带着顶草帽,说话的时候肩头耸动,听着的人和他一起发出了一阵淫笑。
另一道声音也响起,“谁不想把鸡巴插她窝里干一干,你看孟九,天天殷勤的往过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有一腿……你不知道……那天早上我在林里尿尿,就看见她一扭一扭的从孟九那边出来,你看孟九那身块儿,那腿拐的,估计都快被肏烂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之前还拿钱问她给不给睡,她还想叫人,装什──哎,哎……”
孟九丢下水壶,上前拧住他的胳膊,“狗日的,你在老子后头说的什么玩意儿?”
没被他抓着的那人左右瞧了瞧,准备撒腿就跑到时候,被孟九一手拎住的衣领,“跑什么,敢说不敢认的怂蛋。”
“哎,哎,孟九,孟大哥,我们不是那个意思。”这俩人长得贼眉鼠眼,看着就不像正派人,孟九是外村搬来的,跟村里人算不上特别熟络,但也听说过这俩人的名声,干的都是鸡鸣狗盗的腌臢事。
“什么意思?老子听见了什么就是什么意思。”他双手一推,把两人都推在地上,“老子提前跟你们说了,管好你们不干不净的嘴,不该说的别说,不能看的别看。”他又一人踢了一脚,有的人光吓唬他们没用,就得实打实的受了罪,才长记性。
其中一个抱着腿‘哎呦’一声,正想大声叫人来看,被同样躺在地上的一人拉住了。
孟九又瞪了他们一眼,转身走了。
先前在林子里撒尿的那个拉着同伴,小声道:“你看他不值钱那样,他不是稀罕姜寡妇吗,那咱们今晚就去张寡妇家舒服舒服……”
被他拉着的人有些迟疑,“但是……”
“哎。”这人满不在乎道,“他孟九再厉害,还能管住别人家的屄不成?等夜里把张寡妇操爽了……以后咱俩不是想干就能干……嘿嘿……”
那边吵嚷了一阵,姜早往过瞧,就看见孟九似乎和人起了争执,看见孟九把人丢在地上,她低下了头,任凭汗水滑过眉骨,滑进眼睛里,刺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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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九今儿没再缠着姜早说话了,他想过自己亲近姜早,会让人说他们的闲话,他原本不在乎,但不曾想过有些男人背地里都会把裤裆里的那点事放到她身上说,怪不得姜早一直不愿意和他有牵扯。
他早早的回了家,把院里的水缸打满,洗了个凉水澡后,身上爽快多了,但心里还好像有火烧一样。
桌上放着一根烂布带子,他放在脸上闻了闻,隐约还能闻到一点姜早发上的余香。
他起身将房门关上,坐在床沿,左手把旧发带捂在脸上,右手伸进裤裆里,握住了耸立贲张的肉棒。
手指上下撸动,他想着姜早含着泪珠儿的双眼,想着她半张的唇,在舒爽的时候喊他‘孟九’,白花花的奶子在他眼跟前晃动,软弹的臀肉随着他的插干波滚。他自个儿流出来的淫液被他涂满了柱身,想着那天夜里自己压着姜早讲肉棒顶进去的感觉,他猛地一顶胯,射满了一裤裆。
孟九脱了裤子裸着下身躺在床上,大喘着粗气。
想了许久,他又把身上擦干净,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出门了。
第12章 | 0012 姜早:流氓入室强奸,被舔穴乳交,孟九怒砸门
姜早回来的时候天已然漆黑。
她进屋先点了灯,把早上烙的饼子拿出来温了一个,就着咸菜吃完了,端了盆子布巾去屋里洗澡。
粗布衣裳浸透了汗,再被太阳一照,扎的她皮肤上起了一片红,摸上去还有点儿疼,她小心的擦拭过那些泛红发痒的位置。
她舍不得那点灯油钱,早早的熄了烛,躺在了床上。
床上冷冰冰的,虽然已经将所有的被褥铺上了,还是显得冷。
姜早讲自己蜷成一团,让她在空空的屋子里能得到些许慰藉。
她半梦半醒着,被一道响声惊醒。
姜早捏紧了被角,一时不知是不是自己快入梦听错了。
吊着心侧耳听了一阵,确定再没声音了,她才又睡过去。
窝在墙低的两个人一动不动,听着主屋里没动静,其中一个人瞪着眼,骂同伴,“你他娘的动静能不能小点,这会儿让她发现了人跑了怎么办!”
另一个捂着嘴,‘呸’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沫来,“这娘们儿怎么在这儿放了把镰刀,撞死我了,三哥,我觉得今儿运气不好,要不咱走吧。”
被叫做三哥的‘呸’了他一口,“猛子,来都来了,今儿老子非得肏上她的小屄,一会儿让你多干一回,干回本!”
王猛被徐三拉着往主屋走,两人蹑手蹑脚,放轻了脚步,走几步就要听听屋里的动静。
徐三快步躲在窗下,用手指沾了口唾沫,把纸糊的窗户戳开了一个孔。
姜早裹成一团,闭着眼皱着眉侧躺在床上,漏出一小块细长的颈,在淡淡月色下泛着莹润的光。
徐三咽了口唾沫,伸手在裆上抓了一下,“他娘的,身上真白,老子在村儿里就没见过这么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