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操穴的声音响得厉害,孟扬干得太狠了,华彰就有点怕被门外的人听到,劝他:“去…啊!去房间里…!”
“我就要这里做。”
孟扬固执地把他抓得更紧。酒店的门做了特殊的隔音,但这样的距离,怎么都不可能把声音尽数隔离。无独有偶,正巧这时能隐约听到门外有一对情侣路过的声音。
“停下、孟扬!有人…啊…!”
这么近,连两米都不到,只隔着一堵门,他们就在别人旁边做爱。
孟扬还是不理,反而干的更来劲了:“怕什么?我们做我们的,他们一会做他们的。”
那对情侣走近了,本来好像还在调笑着什么,到他们门口前时却忽然不约而同噤了声。华彰羞耻得不敢叫出声,只好咬紧了牙关,仍有破碎的呻吟和闷哼被孟扬顶出来。
这显然是徒劳的,因为激烈的响声不止来自他的喉咙,主要还是身后激烈的肉体碰撞。
“喔…好像做的好猛。”华彰隐隐约约听见门外有女声带着意味深长的笑调侃道。
“这有什么?你看被操的那个都没怎么叫,一定是他不行。”那男的有点不服气道。
华彰羞耻地要命,手指紧紧地扒在墙壁上,才能支撑住孟扬听到门外那男人的话之后愈发生猛的干法。他看不见孟扬的表情,但显然感觉孟扬孟扬不乐意了,提高了些声调:“怎么吸得这么厉害?被人听见就这么兴奋吗?您都不叫出声...嗬。人家说我不行呢哥哥。要不要我把门开了,干脆做给他们看?”
这样说着、孟扬就腾出手来去旋门把手,咔哒的开锁声要把华彰心都吓到跳出来,他这就投降了,被疯狂颠弄出的动静再没法藏住:“啊啊、孟扬!嗯啊、不要...”
门外的人也被这开门的动静吓得不轻,那男人语无伦次骂道:“疯、疯子...!宝贝我们快走...”
那女人被男人拉走,走之前还似乎有点意犹未尽:“我的天呐、男同都这么会玩吗...”
那男声还在气急败坏说着什么,但声音越来越远了。
华彰被这波猛入操得呜咽不止,这会儿终于敢放声了,只是怎么都有些狼狈得不像话。
旁观者都走了,但孟扬的骚话却还没停,他笑得开心:“围观的人都走了,哥怎么还这样吸我。嗯...精液都要被您吸出来了。下面的小嘴饿成这样,为什么昨天还要让我走啊?”
华彰被他的肉棒捣得腿都在爽得发颤,身体诚实,嘴也跟着诚实了:“嗯啊、哈...是因为、因为你看着有点累...”
他不这么说还好,这么说孟扬就有点委屈。他惩罚一样狠狠一顶胯,把鸡巴顶进最深处,把人顶到眼冒金星,蛮不讲理地闹道:“我累?我不累。操翻您的力气我什么时候都有。您怎么能因为我累就放过我呢?”
“整整两周,”孟扬真是越说越委屈,也不插了,就这这个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咬了一口他的肩窝,咬得华彰啊地一声叫出来,他才松口又道:“两周啊...哥。您知道我这两周是怎么过的吗?”
“…哥还要笑我不急。我哪里不急?我又走不掉,我那么急,”孟扬故意驱使那根还满满当当塞在里头的东西弹了弹,示意他:“只有您还那么从容...您都感受不到吗,它硬成这样。”
“嗯哈、孟扬...!”
“您根本不知道…嗬…我甚至晚上要想着哥做爱的样子射了才能好好睡着。”
华彰也被他那种急切和委屈的情绪影响到了,这时候才领悟到昨天他有多傻,居然因为什么觉得孟扬累、觉得心疼他的处境而口是心非地让他不要留宿,或许他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想孟扬所想,多么明显啊,孟扬想要他的心情分明和他想要他一样急切。
华彰脸烧的厉害,却还是腾了一只手去摸他的脸,回过头用唇角轻轻碰了碰他的眉弓,性爱中的嗓音低哑而动情:“怎么这样委屈?...我哪里从容?你不是都已经知道我很...饿吗。”
他说“饿”这个字的时候还轻轻夹了一下,孟扬哪里顶得住这种蓄意勾引,当即低吼一声,又开始狂野地抽送起来。
大量的润滑剂让这场交合变得愈发顺遂,孟扬操得尽兴,气息不稳:“喂给您,都喂给您...”
今晚的孟扬虽然做爱还是那么凶,这场交合却不知为什么多了一些不同,华彰似乎能从他的每一道喘息和抽插的力道中,感觉到孟扬也和他一样的悸动,仿佛他们周边的空气里多了什么令人无法自控的东西。
快感越积越多,那处软穴淫荡而激动地缠着孟扬,他知道那是什么,于是很懂事地卯足了劲往华彰舒服的地方飞快地捣
“呃…哈啊…!不行要射了!...啊!...”华彰呻吟声愈发高亢,才没干上多久竟然就着被后入的姿势阴茎一跳一跳地射了出来。
第38章 38 (中秋加更)物极必反,不能把人饿惨(2)
天知道孟扬忍得多辛苦才没有跟着一起射精,他满脑子都是想要满足华彰的愿景。他及时扶住因过于刺激得高潮而险些脱力的华彰,抽出仍在对方身体里兴奋搏动的阴茎,把人转过来,俯下身子跟华彰接吻。
这点水还不足以灭火,但可以暂时解解渴。
“喜欢吗?”嘴唇分离,他亦平复着喘息,眼神闪烁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尽量装作语气平静地问出他这两周来一直很在意的事:“...那么久没做,哥最近找其他人了吗,他们比我做得好吗?”
华彰才从高潮的失神中逐渐找回几分清明,听这话就要发作。但他看了孟扬那带点不安和隐忍的神情一眼,便知道青年实际的意思,才萌发的怒意就被扑了个干净。华彰难以给胸口那种知道孟扬在乎之后的悸动命名,只觉得他人都亲自来了,这是什么笨蛋问题。
“难道你不清楚么?”他不自在地挪开眼神,直觉是该哄一哄,但脱口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的好奇:“要是找了呢?你要如何。”
孟扬一怔,他脑子直,哪里知道前半句的意思。只听了后半句,妒火和无力感就一同窜了上来。
华彰感觉到握着他手臂的那双大手倏地收紧了,由此产生的疼痛让他拧起眉,打算开口责备,却对上孟扬带着受伤神情的脸。
“我...能如何。”孟扬笑得有点勉强,分明是故作镇定。
华彰给他的所谓任性的权利不过是在床上,他就要得意忘形。这一瞬间孟扬才记起自己处在什么位置,居然胆敢提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他眼眸低垂,眼睫颤动着,看起来意外地脆弱。
完了。
华彰想。他脑海中某根弦就这样断掉,就在这时隐隐约约意识到他根本见不得孟扬不开心。
他慌忙哄道:“没有找!”
孟扬愣愣地抬头听着。
先前只想着要金钱交易时,华彰对他都是霸道而直白,也不会在乎说出口的话,是否伤人。但现在,在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影响之下,一些直白的心里话反而说不出口。
华彰不愿在他的注视之下无所遁形,视线移开,这种叫人羞耻的话说出来只能用狠戾作为伪装,他的告白简直都像是在生气:“要是别人可以,我那天晚上又何必再来找你。孟扬,我在做的事都是因为…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脑海里想起小孟凌高高兴兴的样子,孟扬这才记起华彰做这些本来全无必要。他懊恼地悔悟自己究竟问了什么蠢问题,一腔爱意又重新滚烫起来,笨拙地解释道:“对不起、是我太笨了…您甚至为阿凌的事那样费心,我还问这种问题…”
他见华彰眉眼舒展开,这才放心了些,轻轻抵上华彰的额头,目光灼灼盯着他。
这样看着,他又有点想贪心了:“哥可以直接告诉我吗,我还是想听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