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君墨抬起他的脑袋,微微俯身,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了。

顾朝抬眸,眼里的水雾让他有点看不清男人的眼睛,他眨了眨眼,挤掉泪水,对上一双深邃的黑眸。

“听好了,不管什么身份,我身边只会有你一个人。”

温热的气息撒在顾朝脸上,像是连疼痛都被抚平了,清澈的眼眸瞬间亮起细碎的光。

顾朝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软糯着嗓音:“对不起,主人,小狗错了...”

君墨没有一开始解释就是为了让他深刻的记住,没有弄清真相前不可以冲动,也让他明白,他只要他一个人。

“好了,先给你敷脸。”君墨拍了拍他的后背,将他放到沙发上坐着。

顾朝看向一边的少年,站起身子走了过去,弯下腰诚恳的道歉:“对不起!”

“没事没事...我没生气...”白玉急忙解释,他真的受不了这个场面,主人快来救救他啊!

“什么情况?”像是听到他的呼唤,一道声音响起。

一个身着鎏金花衬衫的男人走了进来,浑身散发着多金的气息,他看着现场有点疑惑。

随后看向地上的少年:“白玉,你打人了?”

白玉:“???”他从来不打人的好吗,他主人怎么想的?

顾朝急忙开口解释:“不是,是我打的他,对不起...”

“哦...”男人大概明白了,随后又看向白玉:“那也是你找打,过来把屁股撅好了。”

白玉:“???”小朋友问号很多,想打他根本不需要找理由啊......

顾朝也有点懵,这什么逻辑,君墨从背后将小孩抱进怀里,手里拿着被手巾包裹着的冰块,贴在小孩红肿的脸上轻柔的敷着。

“嘶...”肿肉被挤压到有点疼,顾朝嘶着气看向另一边的少年。

白玉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双腿大开,漏出腿间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两个小球斑驳着红紫色,肿大像是小拳头,与身上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

顾朝一脸震惊,然而男人在他震惊的目光下拿着柄身细长顶端是个方形的皮拍,狠狠的抽打在已经肿胀的小球上。

“唔!”白玉疼的闷哼,他保持着姿势不动,任由男人一下一下抽打剧痛的睾丸,嘴里偶尔传出几声控制不住的痛呼。

“晚上也抽你的。”看的入神的顾朝耳边响起低沉好听的声音,他轻颤了下,抬眸看向君墨,缓缓点了点头,他也想被主人打。

君墨揉了揉乖巧小孩的脑袋,继续给他敷脸。

“那块地让给我呗。”苏逸景一边抽打紫丸子一边同君墨讲话。

君墨头都没抬一下,专注的给小孩敷脸,随意回到:“各凭本事。”

“不是,咱俩这关系送块地怎么了,你知道我争不过你的。”苏逸景不满的加大抽打的力气,把白玉抽的叫出了声。

君墨挑眉,施舍了他一个目光,幽幽地开口道:“那你送我?”

苏逸景:“?”他抡圆了胳膊,狠狠的抽在摇晃不停的肿球上,两颗小球无助的来回翻飞。

“唔啊!”白玉已经疼的不住颤抖,腿根更是抖的厉害,睾丸被抽的通透,两颗丸子深深的痛进肉里,更加肿大了一圈。

顾朝看的感觉自己的小球也疼起来了,他往君墨怀里缩了缩。

“要不这样,咱两小狗比赛,谁赢了给谁?”苏逸景停下抽打,走到君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饶有兴致的提议。

白玉总算有了喘息的时间,他大张着嘴,脑袋搭在地上,大口喘息,那可怜的两颗丸子在空中瑟瑟发抖。

顾朝无语,这是什么鬼提议,主人肯定不会答应的,然而下一秒,君墨略带感兴趣的声音响起。

“怎么比?”

顾朝睁大眼睛看着君墨,后者只是淡定的看着他,大掌轻柔的抚摸差不多消肿的脸颊。

“就用机器抽打,谁先叫出来谁输。”苏逸景随口说出让两人痛苦的话。

“可以,那打哪里由我定。”君墨揉着小脑袋安抚紧张的小孩。

苏逸景爽快的答应了,白玉的忍耐力他是完全了解的。

就这样两个少年被绑在两个自动鞭打机器上,双腿被大开,机械手臂将两个臀瓣掰开,两个粉嫩瑟缩的小菊穴都暴露了出来,在菊穴的正上方悬挂着一个长柄的金属勺子,勺头上雕刻着凸起的梨花图案,梨花大小刚好比菊穴大一小圈。

“都张着嘴,不准咬牙。”苏逸景补充道。

两个少年认命般的照做,身后的机器运转了起来,金属勺被狠甩在娇嫩的菊瓣上,印下一朵红红的梨花。

顾朝张着嘴,拼命忍耐,他本就是那种爱哭的类型,平日里被打几下就开始哭了,但他不想让主人输。

后穴的抽打匀速落下,力道也是始终一致,三秒一下不停的将菊瓣砸扁,两个小菊穴都逐渐的充血肿起。

安静的房间只剩下完全一致的抽打菊穴的声音,两个小孩脸上都写满了痛苦。

顾朝疼的眼泪直掉,他张着嘴卷起舌头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他抬头看向君墨,君墨也在看着他,一个坐着喝茶,一个趴着挨打,两人无声对视。

白玉的状态很不好,他从没被打过其他地方,被抽中后穴就像是被鞭打灵魂一样,痛的他冷汗连连,泪水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出,苏逸景眉头微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短短五分钟已经抽打了一百下了,两个菊穴都肿大的高高凸起,皮下涌动着淤血,被一下一下抽散再短暂的汇聚。

顾朝哭的眼泪都汇成小水洼了,他快要忍不住了,就在他快要咬住舌头的时候,白玉叫出了声。

君墨大步上前关掉机器,将顾朝抱了下来,而白玉那边还在被抽打着,他快要疼晕过去了,后穴痛的像是被打烂了肉一样。

他知道主人一定生气了,咬着牙继续承受剧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