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如果他真的煎熬,我给他打电话那次,他为什么态度这么冷淡?
这根本就不是他一句“煎熬”可以说得清的。
但是,我明知道原因是什么,也做不到向靠山发火,把他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的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说。
我像个神经病似的胡乱抹眼上的泪,问他:“那你今天和我回去好不好?修延,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那个莉莉吊着靠山太久的时间了,之前靠山有别的女人的时候,还会隔三差五回来别墅这边找我,即便是不打-炮,偶尔吃个饭,也代表他并没有忘记我的存在。
但是现在,我被冷落太久、太久了,久到外面的人都以为我岳绫失宠了,遑论是我这个当事人了!
靠山说今天不行,还说接下来几天都不行,他得过段时间才能回去找我。
我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有些不依不饶的说:“你不想我吗?”
我现在不想什么都不再肖想了,“沈太太”的位置也好,孩子也罢,也不管靠山那一句“未婚妻”还作不作数,我现在只希望靠山别抛下我、别不要我,哪怕他只是一时兴起来我,陪我吃个饭也是好的。
很多事情,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我想,一定是我的欲望和胃口太大了,所以才会落得现如今这般田地,所以,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也不要了,只要靠山还肯留我在他身边,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靠山盯着我的眼睛看,反问我一句“我怎么会不想你啊?”
我用略有些古怪的目光看着靠山,尽可能换位思考,秉持着靠山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即便是想我,即便是煎熬,也不敢回别墅见我。
但是我真的想不到,他这样身份的男人,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又会有怎么样的言不由衷!
电石火花的一刹那,我忽然想到了侯晏对我说的话。
他说:“沈夫人那边逼得紧,很多事情,沈总也无能为力,你要体谅沈总才是。”
所以,靠山现在没有办法回来别墅见我、陪我,是因为他母亲的关系吗?
又想到杨总夫妇结婚三十周年那天,靠山母亲突发心脏病的事情,一切,似乎并不是说不清楚了。
但是那个莉莉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重新抱住靠山,喃喃着:“我不吵,也不闹,只要……只要你还要我,没有抛下我,你让我等你多久,我都等!”
靠山这种爷,平日里狂的能操天,别说我作为一个没名没分的二奶,没有资格生气,就冲他肯哄着我这一点,哪怕真的是新欢胜旧爱,我也愿意相信他现在有不能明说的苦衷,所以才不方便回去找我。
靠山说:“我不会不要你,也不会抛下你不管,你只须记得,我就算是不找你,不给你打电话,这里……”他把我的手,拉到了他的身前,放在了他心脏的位置上,“也有你的存在。”
我被靠山感动的一塌糊涂,一时间除了掉眼泪,都说不出来话了。
这么牛逼的爷,哄着我,把我放在心上,我还有什么可委屈,可难受,可不知足的啊?
或许,我真的挺没有出息的,靠山的三言两语就把我哄得眉开眼笑,让那个前不久还烦闷、憋着火的岳绫,如获新生。
我把头再次埋到靠山的身前,边蹭他白色的polo衫边像是负气的小孩子,咕哝着说:“你总是能轻而易举的牵动我的情绪,我岳绫这辈子,真是栽到你的手里了!”
靠山把我紧紧地困在他的怀里,用冒了些青茬儿的下巴蹭我的头顶,笑着说:“不应该是我在你身上栽的,出不去了么?”
见靠山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我被他气笑了,打了他一下,忍不住说:“流氓!”
我渐渐平复心情,想到手里有拿捏莉莉、能让靠山把她一脚踹开的证据,我抬起头看靠山,准备一鼓作气,把这件事儿捅给靠山。
“对……”
我抬起头,一句“对了”还没有说完整,靠山突然低下头,在我没有防备之下,直接蛮横的含住了我的双唇,吞没我想要宣之于口的话。
第96章:一只手握,刚刚好
长久以来没有被靠山滋润,靠山也好久没有从我这里得到满足,我们两个人的唇接触到一起,我有一秒钟的思绪放空后,就将双手吊到他的脖子上,与他像是两条没有水源,浑身干涸,需要靠彼此口中的水来慰藉才能得以生存的鱼儿,相互缠绵、吮-吸。
我们把津液夺到对方的口腔里,两条舌,像是柔软的绸带,摆动纠缠,或是用唇吸着对方的舌尖,或是舔舐对方的牙床,又或是恨不得把舌头抵到对方的喉咙处,以此获得更多属于对方的气息。
我被靠山遒劲的力道恨不得揉进身体里,他从我的衣衫下摆,把手钻进去,轻轻松松握住我,用呢喃般的声音说:“又香又软,一只手握着,刚刚好。”
我不是夸张的D罩杯,但是也不小,足足有C,这个罩杯是亚洲男人最喜欢的尺码,盈盈一握在手里,那种于掌心间跳跃的奶香和软绵绵的触感,能让男人发疯。
除了嘴上的功夫一般,我这个人身体上挑不出来任何毛病,皮肤又白又润,粉嫩的颜色,淡淡的,用力搓弄好一会儿,才会变成粉红色。
靠山想要褪去我的衣服,但是他又急又燥,掀起我的衣服时,没能顺利从我头上把衣服拿下去,他直接把我按在一旁休息的沙发上,蛮力的往下拽着我的内衣。
我求着靠山轻点儿,靠山不听,反而我讨饶的话语激起了他内心的野兽,他更加肆无忌惮的、用力的揉搓我的身体,脑袋在我身前拱来拱去,硬硬的头发和下巴处的胡茬儿,扎着我细嫩的肌肤,痒痒的,带着电流似的麻感。
我在靠山的肆虐撩拨下,身体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红色,脸颊也是着了火似的发烫,连呼吸都如同热浪一样摇曳。
靠山又把手摸向我的裙底,我下面的短裙里面有一层内衬挡着,以防打高尔夫球时,身体有摆动会走光。
碍于没有想到靠山来势汹汹,我事先也没有料到他会在球场的休息室里面和我碰到,如果一早知道是这样,我根本就不会穿这么碍事儿的短裙。
靠山见到那一点少到可怜的布料,散发着勾人魂的芳香,他凸出的喉结,明显有上下蠕动的痕迹。
我看着靠山一副难以隐忍的模样,刚有动作,就被他伸手按在我的手背上,制止了我的动作,跟着我听到他用玩味儿的口吻,戏谑道:“长得还挺快!”
我被靠山羞的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起来。
我皱着眉,像是初经人事的小女孩,嘟着唇,声音细软到能捏出来水,“别看了,好害羞!”
我欲拒还迎的模样,比让男人嗑药都来的兴奋,靠山见我眼神迷离,嘴上还说的反抗的话,又骚又纯情的模样,他二话不说,解开天蓝色裤子的皮带。
我无声的张着嘴巴,一种暌违的满足感,像是干枯的身体,被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人再次变得鲜活起来。
长久以来没有被爱抚的欲望,这一刻得到了释放,我身体像是摆动的水草,柔软的不像话,那一声声软颤的嘤咛,经久不息,如春-药一般在靠山的耳边撩动着他的鼓膜神经。
我不住地大口喘息,如同濒临死亡的鱼儿,眼神错乱,身体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我求饶的声音,像是一只小猫,拉长的声音,又像是猫尾巴一样扫过靠山的心扉,他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