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双飞
我见过一字马可以打开一百八十度的,再夸张也不过是超过一百八十度多一些,但是那妹子,一字马练得,可以打开二百七十度,把腿一抬,能举过头顶。
我虽然也练过愈加,但是柔软度真就不行,特别是在那个妹子的对比下,我那两下子,就像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狗屁不是。
我那会儿刚跟靠山不久,他提出来什么变态的玩法儿,我不敢反抗,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那天晚上,我自知我玩身体柔韧度那套比不上她,所以穿了条红色的开裆丝袜,红色本就透着情-欲放荡的色彩,我穿上后,红色丝袜中间像是长了眼睛的妖精,疯狂对靠山发出挑衅,他本意是想好好享受那个教瑜伽的女教练,却在我的撩拨和勾引下,浑然忘了那个妹子的存在,疯了一样的要我,他都没有用他的大家伙,就把我送上巅峰两次。
再后来,他把我和那妹子叠在一起,一上一下的仰躺在床上来回在我与她之间变换着。
靠山的体力一向强悍,他像是训练牲畜一样,让我和那个女教练摆出来一样的姿势,他轮流着要我们两个人。
靠山特喜欢我一脸欲求不满的浪荡表情,明明被喂得足足的,也到了好多次,偏偏那张脸,就像是狐狸精一样,怎么看都看不够,恨不得直接把我弄死过去,索性,靠山喊那个女教练,一起弄我。
那次虽然玩的很爽,但是我内心其实是很排斥这样畜生一样淫-乱的行径,特别是一想到靠山在我和那个女教练之间如此往复,我恶心的不行,就趁着靠山尽兴后,和他说我不喜欢这样,就好像要和别人分享你。
靠山倒也尊重我,知道我不喜欢玩双飞,他之后再也没有提出来增加一个人一起玩的事情。
不想,因为他一口咬定我背叛他的事情,他再次做出来折辱我、不尊重我,强迫我和他们一起玩让我恶心的双飞。
靠山冰冷的目光,似刀子凛冽,投射到我的脸上,冷漠的说:“脱衣服!”
靠山的模样,让我觉得陌生,他现在的样子,根本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沈修延,也不是那个虽然脾气爆、但是心里对我却是实打实的好的那个沈修延。
我说不出来是怎么样痛心的感受,过往他对我好的一幕幕,走马观花一样的在我脑海中闪现,最后定格在他不许我再吃避孕药,而是允许我怀孕,允许我为他生儿育女的画面上。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我别开脸,不想让靠山看到我掉眼泪的样子,瓮着声音问他:“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认识的那个沈修延,一直都很尊重我,不会勉强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所以我和他说我厌恶双飞以后,他再也没有拉我加入,即便是我刚跟他那会儿,他也会征得我的同意再着实去做这样的事情,而现在,他干脆是用命令的语气让我加入这场肮脏淫靡的游戏。
我没有看靠山,不知道他此刻脸上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倒是那个女人,没好气的鬼叫着:“我说你这个丑女人装什么清高啊?我都没有嫌弃你,你倒是摆谱不愿意了?怎么,太子爷的话,你也敢不听吗?”
听到丑女人这个词,我心里苦笑,我岳绫在这个圈子里,颜值就算不是拔尖的,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一个出色的情妇,不仅在床上的活儿棒,脸蛋也是一等一的出挑,如果再有一点小聪明,知进退、懂分寸,可以说,除了靠山和盛怀翊那种特别牛逼的爷,没有哪个男人勾不到。
我不过是受了伤,憔悴了些,竟然被这个疯女人称为丑女人,若不是我现在状态不佳,依照我平日里不饶人的性格,不抽她两个大耳光,我岳绫名字倒过来写。
见我不说话,她再次鬼叫,“喂,和你说话呢,怎么,你不愿意吗?”
我依旧没有吭声,由着那个疯女人像是跳梁小丑一样大喊大叫。
那女人见我不吱声,明显是一副不愿意加入的姿态,就和靠山撒着娇,说:“太子爷,既然她不愿意,不如我们还是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好了,这女人这么晦气,多扫兴啊!”
靠山从薄唇间挤出来没有温度的两个字,“闭嘴!”
女人好像没有眼力见,靠山明明已经动怒,她还在不懂分寸的大呼小叫,她说:“太子爷,您看她,这病歪歪的样子,怎么玩双飞啊?您要是实在想玩,我找我同寝室的室友陪您一起玩,您看行吗?”
说着,她叽里呱啦的向靠山介绍她的那个同寝室室友如何如何。
靠山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冷,他无视那个聒噪的女人,再次重复强调,“我让你脱衣服!”
靠山依旧是大爷那种谁也不能忤逆的臭脾气,他一字一句,恨不得嚼碎牙齿。
我见靠山冷漠的模样像是一块捂不热的冰,自知自己与他对着来,讨不到任何好处不说,还会落得昨晚那样悲惨的下场,索性,我像是没有灵魂的破娃娃,认命的接受这场我生不如死的游戏。
第65章:你这样做,对我公平吗?
我拿出来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低头敛眸,解开身上睡裙的带子,再剥落细软的肩带,由着被虐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在他面前如褪去尊严一般,一点点袒露出来。
靠山的眸子变了色,他拢起眉头,眯着眼睛,里面蕴着什么样的情绪,我看不清,却在某一个不经意间的瞬间,我看到了他一闪而过的心疼和怜惜。
是的,是心疼和怜惜。
我以为我看错了,想要确认一下,却在抬起头以后,再也没有扑捉到那样的瞬间,就好像刚才的惊鸿一瞥,不过是我的南柯一梦,在相隔的几米距离间,幻化成泡影。
我剥落身体上面的睡裙,那个女人立即尖叫一声,喊着:“怎么这么多伤?想要吓死谁吗?”
我身上的伤,没有伤的多严重,但是着实密集,都是那种小伤口,堆积在一起,看起来还是十分吓人的。
那女人本就不想和我一起分享靠山,眼见着我这副模样,她再次劝说靠山离开。
她说:“太子爷,既然这个女人不愿意,她身上还有这么多的伤,我看还是算了吧,和这样的女人搞双飞,恶都恶心死了。”
靠山一把甩开女人抱住他手臂的手,将人丢到地上,脸上席卷过一阵飓风,他发了狠的指着门口那里,“滚!”
女人被靠山的举动吓得不轻,她不知道靠山好端端的怎么发了这么大的怒,踉跄的站起身,再次抓住靠山的手臂,试图上前安抚他,毕竟能抓住靠山这么棵摇钱树,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哪能轻易让这么个大财主,在自己手中溜走啊!
她给靠山道歉,说自己错了,不应该指手画脚,让靠山不要生她的气,还说靠山想怎么玩,她都无条件的配合,只希望靠山不要赶她走。
说着,那女人开始脱她的衣服,我双手抱着自己发冷的身体,看着她身前的胸贴,只能勉强遮住那两粒乳-头,下面窄小的丁字裤,什么都挡不住,不由得拢起眉头。
我也曾像她一样,做过很多践踏自己尊严,只为讨好男人的事情。
如果是曾经,我不会认为做这样的事情有什么不妥,毕竟我要吃饭、我要生活。
我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做什么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路,没有后退可言,亦没有后悔可言。
但是现在,特别是被靠山不信任伤害以后,我说不清自己有没有后悔进这个吃人的圈子。
如果没有进这个圈子,现在的我,应该是大学在读,和其他同龄人一样,生活在象牙塔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不知道社会的险恶,也不知道生活的困苦和艰辛。
靠山对女人彻底失了兴趣,哪怕她脱得一丝不苟,靠山也没有再碰她的念头儿了。
“滚,同样的话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靠山的声音,有种摄人心扉的冷厉,他的话,就像是圣旨,只能服从,不能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