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靠山大喊大叫,我说你不可以这么做,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背叛你,你不可以对我动刑。
靠山充耳不闻,用绳子把我双手捆绑到水龙头上,在我双腿胡乱的踢打间,掰开两条腿,在脚踝上缠了几圈后,系到了浴缸的扶手上,我立刻被摆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字形,身体像是蠕动的虫,不断在浴缸里摆动,本能性抗拒那种由骨子里衍生出来的恐惧带给我的惩罚。
靠山屈膝蹲在浴缸旁,他拿着那根警棍,勾起我的下巴,和我说:“之前这张美艳的脸,对我来说充满了诱惑力,现在再看,竟然是那么的厌恶。”
他把警棍顺着我的下巴往下游走,警棍的顶端,在我身前绕着身前划圈,问我:“他都碰你哪里了?嗯?”
我忍着那种心理上的屈辱感和生理上带给我的刺激感,在双重刺激下,我说他没有碰过我。
靠山显然不信,他说我的胸上的肌肤破皮了,明显是被人咬过的痕迹。
靠山说的没有错,我今天回到别墅洗澡的时候,发现上面确实破皮了,我当时直接问候了盛怀翊的八辈祖宗,这个男人和条狗似的,他是玩高兴了,我却被他搞惨了。
我说是你刚才踩的,我控诉靠山脚劲儿那么大,我睡裙里面本就没有穿内衣,你在上面又踩又捻,不破皮才怪!
靠山冷笑,又把警棍划到我小腹那里。
他问我:“他睡你了,对吗?”
靠山似想到了沙发上那滩水渍,眼神一下子发了狠,拿着警棍,直接怼到了我的身体里,我抻着脖子,一声痛苦的呜咽湮没在嗓音里。
靠山还在旋转那根警棍前进,我涩的厉害,可是他根本就不顾及我的感受,只是死命的把那根警棍,往我身体里钻。
我无助的摇头,牙齿咬上嘴唇,试图克制那种把我撕裂开的疼。
靠山似乎只有看到我痛苦,才能发泄他心中的怒和恨,他和我说他之前包-养过一个模特,他当时非常喜欢那个模特,买了无数的珠宝豪车送给她,可是那个模特不知足,靠着自己自身不错的条件和优势想要走向国际市场,就陪睡了一个跨国模特经济公司的老板,试图一炮而红。
他说那个模特自诩聪明,以为他出差在外,发现不了,竟然胆子大到夹着男人的精-液回来,后来保姆发现了她扔掉的内裤上面有男人的东西,直接一通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靠山继续操作他手里的那根警棍,声音寡淡冷漠,问我:“你知不知道她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第62章:你以为痛苦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他不看我脸上多么痛苦难耐的表情,自顾自的说着:“我找人拿警棍戳烂了她的子-宫,然后把她送去地下妓-院干人-兽-交-配的活儿,知不知道,她和那些畜生交-配之前,会被灌下大量的春-药,像是条发情的母-狗,在一众人的围观下,等那些畜生弄进去。”
靠山扭头看我,问我:“你也想像她那样吗?”
我摇头,眼泪飞飚,喃喃的重复着:“我没有背叛你,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靠山的证据在我看来,并不充分,若是他能肯定我确实背叛了他,依照他做大爷的驴脾气,能直接用枪子把我打成筛子。
靠山说:“还没吃到苦头是吗?”
说话的同时,他打开了警棍的电源开关,震动的酥麻,立刻像是数万只蚂蚁一样啃噬着我。
我破碎的尖叫出声,眼前阵阵发黑,又酥又麻、又涨又热的感觉,灼烧着我,我喊着:“停下来,求你停下来。”
靠山说他找人用警棍捅烂那个模特的子-宫,我信!
这么强劲的电流,每一下都能叫我晕过去,我吐也吐不出去,被折磨到快要死掉了。
我踢动着双腿,挣扎的厉害,绳子摩擦我的肌肤,上面渗出来了殷红的血丝。
靠山这会儿是冷漠的,是无情的,他好像看不到我的痛苦一样,又打开浴缸的水阀,让冰凉的水,浸泡我本就战栗发冷的身体。
“把你肮脏的身体给我洗干净了!”
奔涌的冷水漫过我的身体,下面的电流,泄出来,通过水流电击着我的皮肤,我身上的每一处,都好像被撕咬着,毛孔都炸开了。
我冷的直打颤,在意识渐渐模糊中,我看到下面有血顺着警棍流了下来,在冰冷的水里,一圈圈扩散。
我在想,我是不是要死了,甚至生了一种就这样死掉的念头,我自暴自弃,都不想去挣扎了。
忽的,我的头发被一股蛮力扯住,我闷痛一声,仰起头,看到了靠山依旧怒意未消的脸。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靠山把我的身体从浴缸里捞出来,看到我四肢和下体被水浸泡,上面的血丝扎眼的红,他好像都没有怜悯之心,把我按在洗手台上面。
我“啊”的一声尖叫,无比凄厉。
我跟了靠山五个月,他从未从我后门进去过,一则是我从来没有接过玩菊蕾的活儿,二则是我那里不比前面有伸缩性,单单一根手指就有够为难我的了,何况是那么大的家伙。
但是今天靠山根本就不问我的意见,照着折磨我来的,把那个大的家伙,死命往里面搅。
我疼到觉得后面被撕开,再加上干涩,没有润滑,哪怕只是进入一点点,都能要了我的命。
我哀求着靠山不要弄那里,我摇晃着头,头发甩着水珠,不知道是我因为恐惧流出来的冷汗,还是浴缸里的水,大喊着说我疼,求他放过我。
靠山也不好受,他根本就挤不进去,但是他不死心,绷紧腮线,哪怕把他自己折磨的也痛苦,他也不肯推出去。
他说:“现在知道疼了,你背叛我那会儿怎么没有想到会疼?”
我从镜子里,看到了靠山冷漠的脸上,表情近乎狰狞。
我强调说我没有背叛你。
警棍还在嗡嗡作响,我腹背受敌,这么狠的玩法儿,我从来没有经历过。
靠山又用手动前面的警棍,一滴又一滴的血,顺着警棍掉下来,他问我:“知道错了吗?”
我已经没有了什么理智,整个感官世界里,只剩下了疼。
我呜咽着说我知道错了,靠山抓着我头发向后扯,他说他听不清,让我大点声。
我嗓子方才叫到近乎撕裂,这会儿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再大声说话。
见我不回答,靠山更气了,他抽出来那根沾了血的警棍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