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的好,是粗暴的性-爱,是难得的允许,是无声的认可,更是温暖的救赎。
循规蹈矩了这么久,我身后暗藏多少的冷枪冷箭,我不知道,未来,我将会面对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可不管我将来要面对的是什么,身边又充斥着多少的危险和陷阱,因为靠山的这一声轻“嗯”,我都愿意放手去赌一把,不计后果的去赌一把!
可能是我饿了,也可能是我太开心了,今天的晚饭,我吃得尤其的香,简单清爽的小菜在我这里成了美味佳肴。
晚些时候,我去浴室给靠山放洗澡水,准备好一切,我出门去叫他。
我快要走到书房门口,恰好碰到他从书房里出来。
靠山的脸色不是很好,他边整理袖口边往楼下走,还和我说这几天他有事儿,先不回来这边了,让我照顾好自己。
靠山走得急,连一件外套都没有拿,我赶忙回房间取了件外套,跟上他往外面走。
我走到门口时,秘书已经在外面候着他了。
靠山坐上车就一直在打电话,我把外套交给秘书,和秘书说烦请他帮忙替我照顾好靠山。
秘书点头,说:“我会的,岳小姐。”
接下来几天,靠山没有回来这边,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打。
跟了靠山以后,他不在的时间里,我总是喜欢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打发时间。
我见阿姨早起收拾出来几个腌制小菜的玻璃瓶,就让她今天出门买菜的时候买些葡萄回来,准备自酿了些葡萄酒喝。
正研究自酿葡萄酒的教程时,我手机里进来一通电话,是看守晴晴的保镖打来的。
保镖十分难为情的和我说:“岳小姐,这个时间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晴小姐要找太子爷,但是我这边联系不上太子爷,晴小姐闹得凶,我没有办法,只好找您帮忙,看看您这边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太子爷?”
我问保镖怎么回事儿。
保镖说晴晴这几天没有见到靠山,吵着嚷着要让靠山来陪她,还去厨房拿刀威胁他们给靠山打电话,不然就自残,哪知道他们联系不上靠山,晴晴还不信,他们就只好把电话打到了我这边。
保镖刚和我说完话,手机就被晴晴夺了过去,她在电话里冲我喊,“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不让爸爸过来见我的,贱女人,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让爸爸来见我,我就割腕,我倒是要看看,爸爸是在意你这个贱女人,还是他的宝贝女儿!”
我拧眉,只觉得头疼。
“沈晚晴,你爸爸在忙,你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能不能消停点儿,别给你爸爸惹麻烦?”
晴晴显然不信,她固执的认为就是我不肯让她爸爸去见她,还说她没有给她爸爸惹麻烦,也没有不消停,是我故意为难她,不让她消停的。
“我告诉你贱女人,我今天见不到我爸爸,我就自杀,我到时候会和所有人说,是你逼我自杀的。”
喊完,她径直挂断了电话。
我被气到,将手机“啪”的一声扔到吧台上,太阳穴突突的跳。
靠山想做什么事情,岂是我一个二奶能左右的?
碰上这么个磨人的小祖宗,我打不得、骂不得,甚至都不能深说一句。
晴晴被宠坏了,只要有点不顺她心意的事情,就会吵闹不休,我怕她会做出来什么极端的事情,我担不起这个责任,深呼吸一口气,拨通了靠山的电话。
靠山没有接我的电话,接连打了五个电话都无人接听,我又打电话给秘书,秘书也没有接听我的电话。
找不到靠山,我也挺急的,万一那个小祖宗出了什么事儿,我可吃罪不起。
多番打听后,岚姐说靠山可能在“天泓庄园”那边谈生意,说我可以过去碰碰运气。
反正也找不到靠山,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简单拾掇一番,就出门了。
天泓庄园位于滨江城西郊,地处风景区半山腰,除却风光秀丽宜人,私密性也特别好,很多达官显贵搞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来这边交易,以防消息走漏风声。
我之前陪富商来过这边两趟,对这里还算熟。
我没有报靠山的名号,而是说了他秘书的名字,前台经理知道我来找人,十分热络的招呼我,要带我过去包房。
我婉拒他的好意,说我自己过去就行。
我乘电梯上到三楼,顺着铺了一层厚厚地毯的走廊,往里面走。
整个走廊静悄悄的,我走到包房门口,从虚掩的门那里,看到了在摆弄电脑的秘书。
包房是个套间,隔绝了会客区和休息室,秘书在外面休息区忙工作,见到我来,他立刻放下手头的活儿,站起身迎我。
“岳小姐,您怎么来了?”
我看向包房里那道合上的门,说:“我来找修延。”
第42章:有没有想我
我问秘书他在忙吗,秘书说靠山在谈事情,还问我说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找靠山。
既然靠山有客人,我不便打扰,就把晴晴找他的事情,告诉了秘书。
“我打修延的电话没有打通,等下修延谈完工作,你告诉他得空去看看晴晴,或者打个电话也好,晴晴说她有几天没有见到爸爸了,想他了。”
我没有说晴晴不好的话,也没有趁机挑拨些什么,等靠山得空了,自然会有人向他汇报晴晴的近况,我没有必要夹在中间传话,开罪了小屁孩倒是不打紧,若是被靠山认为我搬弄口舌是非,那才叫得不偿失。
秘书跟在靠山身边有几年了,对很多事情都心里有数,如果只是孩子想见父亲这么简单,根本不用我跑这一趟,但是我没有说,他一个外人,更不会主动去问,只说:“那等下我先给晴小姐打个电话过去,回头等沈总得空,我让沈总再给晴小姐打电话。”
这么玲珑剔透的秘书,难怪可以在靠山身边待上几年之久,智商情商双双在线。
该做的、能做的,我都做了,晴晴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和我也没有关系。
我没有不知趣的问靠山什么时候能回去,冲秘书礼貌笑笑后,准备离开。
秘书问我怎么来的,要不要叫车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