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叹息一声,“你这几天忙里忙外的,还发生了很多事情,是爸爸不中用,没能好好照顾你。”
我摇头,“爸,和您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原因,不能很好的自我调整。”
先是靠山和盛怀翊的相继出现,还发生了打架一事儿,再后来,还有谭语嫣来闹事儿、娇娇被弄死,我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在这几天,再次被搅得天翻地覆。
父亲虽然没有问我谭语嫣怎么会来他的病房撒泼,但他对事事洞若观火,即便是不闻不问,也猜得出是感情的事儿,不然何至于有陌生的女人来他病房,闹得满城风雨。
父亲爱怜的揉了揉我的头发,“小绫啊,你这段时间辛苦了,爸这边没有什么事情了,既然不舒服,就先回酒店休息吧。”
未免父亲担心,我没有坚持,又在医院陪了他二十分钟后,往酒店折回。
回酒店的路上,我接到靠山打来给我的电话。
电话接通,他问我说:“赵梦娇死了?”
靠山有安排人在云市,只要他想知道,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他。
我兴致不高的“嗯”了一声。
“是我自作聪明,害死了她。”
靠山说:“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
“……”
“她自不量力,陪谭叔睡了几次,就想逼宫上位。”
靠山告诉我说,谭语嫣和娇娇早就把梁子结下了,就算没有盛怀翊的关系,两个人也近乎鱼死网破,盛怀翊不过是导-火-索,在愈演愈烈的上位斗争,填了一捆柴、加了一把火。
“不是你自作聪明,本就是敌人见面分外眼红,和你,这没有关系。”
“你不用特意安慰我,我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
靠山问我:“我会是那种为安慰谁,故意说谎的人?”
怕我不信,靠山又说他之前忘了娇娇这号人物,后来才想起来我口中的“赵梦娇”是谁,然后他这两天忙,忘了把谭语嫣和娇娇本就有梁子的事情告诉我,听了手下的汇报,才想起来这件事儿。
“你要是不信我的话,可以打电话问罗岚,她清楚这件事儿。”
在娇娇被弄死这件事情上,我责无旁贷。
但难得的,是靠山会这么用心的安抚我,即便是谎言,也格外的委婉动听。
抑制想要哭的冲动,我瓮着声音说:“我信你。”
一声笑,自听筒里传来,我听到靠山说:“以后在盛怀翊的事情上,不用再想办法做些什么,你不搭理他,对他置之不理、视而不见,就让他自生自灭,省的你没有摆脱他不说,还惹麻烦上身。”
我睫毛不断眨动,默了好几秒,才“嗯”了一声。
“我答应你,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靠山很满意我的回答,也回了一声“嗯。”
他问我这两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等我回答,又问一句:“有没有想我?”
这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答案的话。
我刚想回答,车辆撞击的声音,“砰”的一声传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前面别停的士的黑色吉普车上面,下来四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他们手持钢棍,径直走过来,二话不说,照着车玻璃就是一顿猛砸。
我被吓傻了,朝司机喊道:“报警!报警啊!”
靠山的声音,在玻璃碎裂的声音中,变得紧张,“岳绫,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没有得到我的回答,的士的车门就被黑衣人拉开。
他们将我从车里扯出来,力道大的恨不得拽掉我手上的肉。
我手里的手机掉落,大声质问:“你们想干什么?”
“啪”的一耳光甩到我脸上,我被打得整个脑袋都木了,只听对方恶狠狠地说:“谭小姐说了,先奸后杀!”
我被扯上那辆黑色吉普车,车子一路疾驰。
知道是谭语嫣容不下我,我并不意外,但是面对凌辱和死亡威胁,我心脏悬到了嗓子眼,那种心跳加速的恐怖,蛰刺我的每一根神经。
黑衣男人里的头儿接了通电话,“嗯啊”答应了几声后,他说句“明白了”,挂断电话。
男人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逼仄的视线,异常贪婪。
他对其他几个手下说:“谭小姐说了,这娘们,先赏给我们兄弟几个玩,不用等到地方在轮-奸她。”
几个人立刻出口哨,发出欢呼声。
其中一个男人伸手轻拍我的脸,笑的格外猥琐,“小美人,只要你不挣扎,让哥几个爽了,我们是不会作践你的,不然,就别怪我们哥几个不会怜香惜玉!”
我身体抖如筛糠,齿关不受控制的磕在一起。
“……你们放过我好不好?你们是要钱还是想要什么,只要你们说出来,我一定答应你们。”
在男人堆里横行过,只要不作践我,被四个男人轮着干,在求生面前,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自打跟了靠山以后,除了盛怀翊,就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我。
被他们两个金字塔塔尖上的男人滋润、呵护,其他男人在我这里都成了垃圾,连看一眼,都觉得他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