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有录像,等于说,能主宰她生死的人,不是靠山,而是我!

她接下来能选择的,或者是站队我这边,或者是……死!

我叹息一声,摆出惋惜的模样,说听说你孩子学习成绩挺好的,但发生这样的事情,怕是你的孩子也会跟着遭殃。

阿姨真的怕了,一想到她的孩子也会受到牵连,脑袋哐哐往地上砸,给我磕头,说她错了,求我饶了她,还说就算是给我当牛做马都行,只求我不要把她卖消息给靠山老婆的事情告诉给靠山。

阿姨急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我心里有一种目的马上就会达成的成就感。

我再次伸手把阿姨扶起,像是聊家常一样,“听说,太子爷老婆为了拴住太子爷,把太子爷留在她身边,不惜拿孩子的生命健康开玩笑,害得晴晴小小年纪就跟着遭罪,到现在都没有出院呢!”

阿姨愣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说:“是是是,太子爷老婆心肠够狠,也够硬,为了挽留太子爷,拿孩子做诱饵,什么缺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我扬唇一笑,双手握住阿姨的手,意味深长的说:“我觉得,太子爷作为父亲,有权利知道自己的孩子,遭遇了些什么!”

阿姨抬眼看我,挂着泪珠的眼睛里,再次泄出惊恐的目光……

回到别墅以后,阿姨知道有把柄在我手上,她做事儿小心翼翼,连靠山前妻和她联系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起初我回到这边的事情,阿姨还瞒着靠山前妻,我知道后,和她说:“我已经回来这种事儿没有必要瞒着她,你就按照之前的方式和她沟通,省的露出来破绽,让她怀疑!”

我这人比较认床,在外这几天睡得不是很好,一回到家,连饭都没有吃,回房间洗了澡以后,倒头就睡。

凌晨时分,我有些口渴,迷迷糊糊地醒来,本想下床去楼下喝水,却惊讶地发现落地窗那里站着一个人,我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那人颀长挺拔,泄下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于轻荡的窗纱间逆光而立,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我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很熟悉。

隔着虚幻的空气对视良久,我刚想开口,那人先出了声:“才几天不见,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靠山说话的同时,伸手开了灯。

光线洒满房间,我看到靠山那张想念了好久的脸,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就扑倒了他的怀里。

我紧紧地搂着靠山的脖子,那种难言的喜悦和一瞬间消散的落寞,在我心里交织。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靠山,我忘记了前几天经历的那场耻辱,就像是漂泊的小船,有了可以栖息的港湾,再也不惧风浪的拍打和侵袭。

靠山被我抱得有些紧,他颇有些无奈问我至于这么高兴吗。

我说至于,说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想你想到快要发疯。

我还说刚才看到你时,我以为我在做梦,根本不敢相信站在窗边的人是你

这话,我不是在故意取悦靠山,是真的很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依赖他,依赖他给我的保护,依赖他给我的安全感,依赖他给我的一切。

再放开靠山,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之前怎么没有给我打个电话。

靠山说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后来给家里阿姨打电话,才知道我在睡觉。

我说我手机调静音了。

我问靠山有没有吃饭,如果没有吃饭,我让阿姨去做饭。

我要下楼,靠山拉住我,没让我忙,说吃过了。

靠山当着我的面脱掉身上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把睡袍套在身上。

我一言不发的注视靠山蓬勃有力的胸膛和壁垒分明的腹肌,目光落在他底裤包裹下的那一嘟噜肉,有些口干舌燥。

好几天没有做了,身体本就有些空虚,再看到靠山的那里,硕大的一坨,想着被他插进去的火热,填充的满满当当,一瞬间得到满足的慰藉,我恨不得扑过去,直接坐上去。

靠山随手点了一支烟,等我再看向他隐在薄烟后面的脸时,从缥缈的烟雾里,我看到他阒黑的眼睛里,升腾起浓烈的欲色,赤裸而火热。

我太清楚这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等我和靠山从浴室里出来,两个人缠在一起,一丝不挂的滚到床中间。

我和靠山的身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于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色泽。

靠山灵活的手指像是在抚摸一件做工精湛的工艺品,在我身上不断游走,四处煽风点火,所到之处,引起我的阵阵战栗。

第34章:你能给我什么?

他的掌心或轻或重,不断在我身前变化形状,手上稍稍一用力,便出现一条深深的沟壑,他埋在里面,在他的唇舌攻势下,身前变得艳丽旖旎。

靠山这人,虽然一向粗暴,往往不顾我的感受,就进来,但是他若是肯为你做铺垫,能让女人舒服到上天。

靠山今天特别有心情,他细致的亲吻我的脖颈、身前,把唇移到我脸上时,我能看到他唇边扯出来一条长长的银丝。

他吻上我的唇,宽厚的掌心托着我的后脑,湿热的唇息和吻落下来,我能感受到他的舌,抵到我的喉咙处,截断我的呼吸。

我费力的与靠山的唇舌相互追逐交缠,他拖着我的舌到他的腔里,弄出来让人耳红心跳的水滋滋的声音。

我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水珠是我的汗还是靠山的津液,耳边是他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如亢奋的催-情-药,点燃我心里愈演愈烈的欲火。

靠山掰开我的双腿,一种久违的充实感,就像是干涸的沙漠降下一场甘霖,让我寂寞许久的身体得到莫大的满足。

这一夜,我像是疯了一样,主动坐到靠山的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像是浪一样肆意的摆动起来。

靠山太大,我自己弄的费劲,尤其是长距离的颠簸,找不准位置就会胀的我难受,但这样起起伏伏的出入,或深或浅,即便是疼,我也不舍得停下来。

靠山见我想要主宰这场风花雪月的情事儿,他本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奈何我动的频率没有节奏,他也没有尽兴,索性就抱着我的腰,从后面掰开我,方便我可以顺畅的吞吐。

我和靠山湿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两个人的汗珠混在一起分不出彼此,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儿,需要对方的慰藉才能得以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