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发出一声欢呼,继续撒着娇和靠山闲聊着。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父女二人对话,下意识把手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换做是别的女人,就靠山整日和磕了药似的体力,孩子早就有了。
可我被他喂了那么多泡的精,肚子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如果我尚且还有理由怀疑是不是靠山身体有什么问题,可盛怀翊在我这里折腾,我一样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可见,根因不在他们身上,而是在我这里。
眼底掠过一抹黯淡,说不难受纯属自欺欺人,或许这几年红尘的颠沛流离,早就剥夺了我做妈妈的资格!
我又在门外磨蹭了一会儿,见靠山待在书房里,迟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我有些摸不清他的喜怒,一再琢磨,故意在走廊的地毯上弄出来动静,才站到书房门口,小心翼翼的轻敲门。
“修延,你在里面吗?”
办公桌那里传来椅子转动的声音。
当我又一次轻声唤“修延”,靠山提步走过来,打开了房门。
我佯装不知道他在书房里,怔怔地对上他的目光,然后我听到他问我说:“还没睡?”
我摇头,“你不在,我睡不着。”
我走上前挽上他的手臂,仰头看他,模样可怜兮兮,“你和我生气了吗?修延。”
说话时,我故意没有拢紧身上的薄毯,乍泄的春光,若隐若现。
靠山的目光被我身前丰满的沟壑吸引,他视线上移,掠过我的肩头、锁骨,最后定格在我的脸上。
他眼底闪烁没有散去的欲火,蠕动喉结问我:“勾引我?”
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主动亲吻他的唇。
他的唇上,是新鲜干燥的烟草味儿,唇息微热,浴袍下的胸膛,贲张的肌肉呼之欲出。
我说:“我是来道歉的。”
我主动认错,说是我不好,不该这么扫兴。
我松开身前形如虚设的薄毯,露出雪白双腿间,仿若女妖精吃人一样的火红开裆内裤。
透明蕾丝的面料,根本就遮不住那一片风光,黑色的毛发,不乖的探出来,放荡中透着一抹神秘撩人的风情。
靠山的目光瞬间火热,他在我身子朝他手臂靠过去时,柔软的丰盈都不等蹭他的肌肤,他直接单手捞起我的一条腿,把我按在墙壁上,浴袍被他那么一撩,火热的物什,直接从开裆的地方,把我填撑的殷实满足。
我从嗓音间发出一声喟吟,比岛国片里的女优都浪,直接激的靠山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又粗硕了一大圈。
跟靠山快一年的时间,我还是第一次和他在走廊里做,即便家里没有外人在,依旧给我一种随时被人监视的既视感,让我有生理冲动的同时,分泌更多的多巴胺,一整个人浪的不行。
我大半个身体都被靠山按住,只有右脚脚尖勉强抵在地毯上,他从侧面一个大开的角度进来,我腿软的不行,若不是他又是捞住我的腿、又是揽住我的腰,我真就会瘫倒在地毯上。
第219章:他的影子
靠山和我闹别扭这几天应该没有碰女人,他憋得厉害,再加上本就体力惊人,一上来就干的特猛,每一下都入的极深,然后又把东西拉到穴口,再狠狠地凿进去,几百次长距离、高频次的出入,直干的我眼前一片迷蒙的幻影。
我身体软的厉害,赶忙把手攀附上靠山的肩膀,嘴里央求着,娇软的说着:“慢点儿”、“我好疼”之类的话。
靠山扣着我的腰胯,我越是讨饶,他干的越狠,嘴里骂着难听的脏话,说我是骚-货,放眼整个滨江都找不到比我还骚的女人。
“叫的真浪,真他妈会勾男人!”
“啪”的一声,靠山扬起手,打在我的臋上,立刻涌现臋波。
我娇叫一声,本能性夹紧,然后我听到靠山嗓音间溢出一声呻-吟。
在床事上,不仅女人会叫,男人叫起来,同样浪的要命!
我听到靠山那一声叫,莫名的兴奋,更紧的吸腹,夹拢双腿,翻弄着白眼,讥讽道:“你叫的还不是一样的浪!”
靠山自觉被冒犯到,再被我夹住,动的费劲,他目光倏而狠厉,薄唇也成了一道岑冷的弧度。
他扬起手,巴掌声在我臋上此起彼伏,他嘴里一声接着一声的骂我,问我是不是打算逼他操死我。
我嘴硬的说:“你自己叫的浪,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抖着胆子,听他咬牙切齿的骂我“骚-货”,我不甘示弱的反击他,“鸭子都没有你叫的浪!”
如果是平常这么说靠山,他不拔了我的舌头,他沈修延名字倒过来写。
但是在床上,别说我骂他是鸭子,我就是说他“贱男人”,也是一种情调,他非但不会割了我的舌头,反而会更加亢奋,只会干我干的更猛、更狠。
靠山本就发了狠的目光,此刻是嗜血的暗芒,他眯着眼睛,大骂了一句“操!”
“岳绫,我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我的挑衅,对靠山来说,比嗑药都让他兴奋,他掰开我的腿,把我整个人都按在墙上,两条腿虚软的挂在他的臂弯里,他从正面来,如一列高速行驶的快车,往我身体里撞。
没有了支点支撑,靠山还来势汹汹,在他一下接着一下的狠凿下,我五官拧紧在一起,眉头也蹙的越来越紧。
“不要,嗯……好疼,修延,不要,嗯……我快要被你撞坏了!”
饶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靠山这打桩一样的频率和力道。
在他撞开宫-口那瞬,我来了高-潮,电石火花的瞬间,我感觉内里好像出了血,可顺滑的甬道,只是喷溅出来了一汪水,漫开一朵洁白的水花,溅到靠山黑毛丛生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