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被我的手劲拽的脚下趔趄,高跟鞋走路变得七扭八歪,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尖锐。
没有意识到她们口中的主人公就在隔间里听她们的折辱之言,我越想越气,在她们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抓着她们的头,往冰凉的瓷砖壁上“咣咣”砸去。
被靠山羞辱,我本就心里压着火,她们倒好,一头撞进来,我岳绫正愁没有地方发火呢。
我下了狠手,一下接着一下让她们的头砸向墙壁。
把两个女人砸懵以后,我无视她们额头上面出现的几个大包,也不管今天这么闹,自己是会被靠山弄死还是会在圈子里臭名昭著,凭着一股子冲动,疯了一样的在她们身上宣泄我的愤懑。
我又拽着两个人到盥洗台前,见她们晕头转向,我打开水阀开关,冰凉的水,哗啦啦的流,我扯着两个人的头发,直接往面盆里浸!
两个女人挣扎着,疯了一样大喊大叫,哪里还有什么千金名媛、豪门阔太光鲜亮丽的样子。
似觉得不够,我把她们折磨到奄奄一息后,手又在她们身上狠挠起来。
她们不是笑话我身上有伤嘛,好啊,我也让她们尝尝被人拿鄙夷目光注视时,心里是怎样的羞耻感。
“啊!啊!”
女人的叫声愈发刺耳,被我撕扯礼服抓挠,像是热祸上面的蚂蚁,在地上疯狂打滚。
场面变得越来越混乱,两个女人倒在水泊中,红色的抓痕、冒着血珠的伤口、脏了的妆容、湿了的头发,还有被扯坏,露着奶子和阴-毛的高档礼服,无一不在说明遭遇的惨烈。
洗手间里面闹出来的动静有些大,奈何五星级酒店的隔音效果就是好,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直到外面有人进来用洗手间……
“啊!”
有人大叫了一声,眼前的场景吓了她一大跳。
我野兽似的打红了眼,也打累了,听到叫声,一计眼神射过去,人也从其中一个女人身上起来。
我深呼吸一口气,随手往后顺同样湿漉漉的头发,又狠踩了身下女人两脚,恶狠狠地威胁道:“再让我知道你们背后说我坏话,下次,我绝对拔了你们的舌头!”
说罢,我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的往外面走,与门口惊诧的女人擦肩而过时,她明显因为害怕,捂着嘴的同时,双肩抖动了一下。
我没有再回到宴会厅,刚才的事情闹得那么大,用不了多久,靠山就会知道这件事儿。
我已然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随便他回去以后是弄死我,还是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了。
我抱着双臂,边搓着发凉的肌肤,边往休息区走去。
滨江已经进十月的天了,酒店里还开着很足冷气。
方才打架的时候,我把靠山的西装外套丢在了洗手间里,一是有意为之,故意让靠山也丢一次脸,二是我不需要他的施舍。
但这会儿,我有些后悔,本就感冒初愈,刚才还淋了水,如果不做好保暖,保不齐还会发高烧。
正一筹莫展,肩头忽然一暖,干热气息的西装外套,已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眨动眼睫,本能性抬起头,仰望的视线里,是盛怀翊眉头拢起的脸,即便这会儿神色有些复杂,也不影响他的英俊和出众。
他无声望着我,从口袋里取出来一块深蓝色的手帕,俯下身、抿紧唇,为我擦头发上滴答的水珠。
第215章:他给的信赖
盛怀翊一节干净雪白的衬衫衣领落在我的视线里,我稍稍抬起头,才能看到他显得有些不真实的五官,在清冷的光线下,真真确确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有一瞬间的迷失,任由他帮我清理湿漉漉的发,待回味过来,像是被踩到了猫尾巴的小猫,猛然推开他。
在盛怀翊“怎么了”的目光注视下,我变得警觉,拉开与他之间距离的同时,目光四下梭巡,不管是路过的人,还是监控摄像头,无一落下。
不行,这个节骨眼上,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节外生枝!
这不仅仅是我生存本能的需求,也是出于一种对盛怀翊的保护。
靠山这次回滨江,为了香港一事儿,定然会不惜一切代价针对他,而我,就是他们两个大男人之间斗争的导-火-索,我不能让自己引发他们之间的战争。
瞧见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摄像头,我别开脸不去看盛怀翊,压下抱住他的冲动,故意冷声冷气,“你走吧,不用管我!”
盛怀翊并没有动,他转头瞧了一眼不远处的摄像头后,收回目光。
再开口,他问我:“你身上的伤,是沈修延弄出来的?”
我没有答话,抿了抿唇以后,才说:“你没看到那里有摄像头吗?别再给我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了,不然他真的会弄死我的!”
现在对靠山,已经不是害怕可以形容我的心情,对他,我更多的是畏惧和恐惧。
就像刚才,酣畅淋漓打了一场架,我很畅快,可现在冷静下来,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冲动之举,指不定要惹出来多少风波。
靠山一向都喜欢懂事儿、知进退的女人,我不敢想象他知道这件事儿以后,会不会拧断我的脖子!
忽然,我身体悬空,不等惊呼,盛怀翊把我打横抱起,在我一声“你干什么?”的质问下,他按住我的后脑到他的怀里。
“老实靠在我怀里,别吱声。”
他明白我的担忧,又说:“我既然有办法抹掉半岛酒店的监控录像,这里的监控录像,自然也有办法抹掉。”
说完,他抱着我,大步流星往外面走。
酒店位于滨江海湾地带,从酒店后门出来,一直走,可以走到海边。
我一直缩在盛怀翊的怀里,不敢抬头,直到鼎沸的人声,被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取代,我才在让我安心的怀抱里,慢慢瞭起眼帘。
一片黑灯瞎火中,除了远处有汽船的鸣笛声,深邃的夜空下,只亮着几盏路灯,照着海岸线。
盛怀翊把我放下来,我脚踩在松软的沙滩上,险些一个趔趄,他扶住我,又替我拢了拢身前的西装外套,“这里沙子比较软,能站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