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不再是仇恨夹杂在里面的恩恩怨怨,而且赌上男性尊严和荣辱的正面交锋。
我知道,这一次,如果不是两败俱伤,便是你死我亡!
等靠山的车出了闸口,汇入主干道,我拿出来一副惊讶盛怀翊这么晚还出现在医院的表情,问:“这么晚了,他来医院做什么?”
别人不知道盛怀翊为什么这么做,但是我知道。
他摆明了是故意挑衅靠山,而且他刚才来了一趟医院,却没有去见林嘉珊,着实说不通,反而会把我牵扯进来,但如果他离开后,又折了回来,再去看林嘉珊,别人也不会再怀疑什么,只当他是出去买东西。
这样一来,他成功恶心到靠山,也保护了我。
虽然我不想自作多情,但如果他真的喜欢我、在意我,就一定会为我善后好一切,不让我为难!
对于我发问,靠山神情淡漠道:“他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和我对着干的机会,只要能让我吃瘪,他不介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听到靠山的话,第一次,我主动问及他们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修延,可以告诉我,你和他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我埋低头,喃喃着:“其实,你让侯晏递给我那张银行卡,让我尽快回到滨江,我并没有回来,而是找到杨姝,从她那里,打听到了你出事儿的消息。”
我没有隐瞒自己知道他出事儿一事儿,也没有去看他,自顾自的说:“我不是不听话,只是修延,你出事儿,我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回到滨江啊?”
“……”
“我之前只知道你和盛怀翊之间有过结,但是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不知道,可是我得知你在香港出事儿,其实是他一手策划的时候,我才知道,你们两人之间其实积怨已深,不然,他怎么会想要置你于死地啊!”
我手指互搅在一起,“修延,我向你道歉,我知道我不听你话,擅自决定留在香港,还从杨姝那里打听你的事情,是我不好,可是,出事儿的人是你,我做不到置之不理。”
“……”
“但是修延,我托杨姝那边找关系也没能帮衬些什么,我第二天就回滨江了,其实我也怕……怕盛怀翊会因为我是你的女人,再摆我一道。”
我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担心他,但因为还没有办法帮助他而自责的形象。
再抬起头,我看靠山的目光,楚楚可怜,“所以,可以告诉我,你和他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儿吗?我只是不想自己以后再见到他,不知该如何应对!”
靠山一记眼神射过来,“有什么可应对的?你是我的女人,难不成还想和他站在同一战线?”
我摇头说没有。
“我只是觉得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以后和你一起对付他的时候,能得心应手一些。”
“我说过,男人之间的是非恩怨,不会把女人牵扯进来。”
靠山连头都没有转过来,只是转动眼珠看我,“怎么,你有什么私心?”
我否认说怎么可能。
“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强求,毕竟,我只需要做好你的女人就是了。”
靠山语气里透着冰冷,“认清楚你自己个的身份,该问的问,不该问的老实闭嘴!”
我有些失落,心脏也有些疼。
靠山的态度,和那天质问我是不是动他老婆时候一样冷漠、近乎无情,哪怕我知道他说什么样的话,用什么样的态度和语气,我都合该承受。
只是想到这么久的陪伴,也没能换取他对我的无尽纵容,我就无比受伤。
除了那种无伤大雅的小事儿,在很多事情上,他对我都没有纵容,和盛怀翊待我的耐心和平和,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想到可能是林嘉珊的话,在他与我之间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隔阂着我们之间的关系和信任,我深呼吸一口气,小声道:“知道了。”
轿车在公路上平稳的行驶,车里没有放音乐,靠山也没有再和我说话,他兀自开着车,而我则是无神的望着车外,除了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一切都静的吓人。
再回到别墅,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回到房间,靠山二话不说,三两下就剥落我身上的开衫和长裙,扯掉内衣、撕烂底裤,拿领带捆绑住我的手,“划拉”一声拉开落地窗,把我吊在阳台的栏杆扶手上。
我双手被捆绑着,看到靠山开始脱衣服,我知道,他要性-虐我。
已经是秋日的凌晨,外面很冷,晚风一吹,我身上汗毛孔战栗,直接起了一层粉色的颗粒。
靠山光裸着身体,挺立着他硕大的物走到阳台上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根黑色的皮鞭。
他已经有好久一段时间没有玩过性-虐了,我甚至都有些忘了皮鞭抽打在我身上时的那种痛。
如今再看见这根黑到发亮的皮鞭,我头皮发麻,生理上衍生的排斥,让我恐惧。
我喃喃:“修延不要,我不想……嗯啊……”
我讨饶的话刚说出口,一皮鞭已经重重地落下,“啪”的一声,在风声吹过的空气和我的呼痛声中,显得有些闷重。
“啪!啪!啪!”
又是三鞭子落下,我缩着脖子摆动腰肢,打在后背和臋上的疼,让我不住倒吸冷气。
靠山有意折磨我,下手很重,不用想也知道,即便没有皮开肉绽,也一定红痕斑驳。
“不要修延,真的不要,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你不要……嗯……不要这样啊!”
我哭了出来,直感觉鞭打的声音,不止折磨我的耳膜,也凌辱着我的心。
其实我知道靠山为什么要性-虐我,他是怀疑我在他出事儿以后,和其他男人厮混在一起!
第212章:你还知道是我的女人啊?
不过是碍于他现在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证实我背叛了他,一旦我背叛他的证据被落实,我的下场,绝不是他一顿鞭刑可以消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