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件事儿,你不要插手,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盛怀翊没有应声,唇线抿的紧紧的。

突然,他将我拦腰抱在怀里,我身体悬空,倏而一惊,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

“我先带你去医院。”

我在医院做了一个全身检查,被告知说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好好调养休息。

盛怀翊挺担心我的,和医院说给我办理住院手续,医生说我应该没有大碍,在医院观察半个小时,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不用住院。

盛怀翊不听劝,任凭医生好说歹说,他都坚持说让我住院。

“不用住院,先听医生的话观察半个小时,有问题再说。”

除了有些头脑发胀,我没有其他不适症状,要是真的到了脑损伤的地步,不用他说,我都会乖乖住院。

盛怀翊在我身边坐下,拉着我的手,“你住院,我放心一些。”

他语气是难得的温柔,眼里的担心也显而易见。

我有些无奈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像撒娇,“能不能不要占用不必要的医疗资源?”

我说话的语气和姿态愉悦到了盛怀翊,他轻笑了一声,把我抱在怀里,说:“好,都听你的,你说不住院就不住院。”

被这么牛逼的男人依着、顺着,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连嘴角都不自觉扬了起来。

在医院这边观察了一个小时,等确定真的没有事情以后,我随盛怀翊离开医院,往公寓回。

回公寓的路上,我联系了司机,司机听到我的声音,他喜出望外,一个劲说:“岳小姐,你总算联系我了,你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当时情况乱作一团,司机不知道我被盛怀翊带去医院,以为我失踪了,他事后联系我,电话还打不通,给他吓得够呛,生怕回头靠山知道他护我不周,自己麻烦上身。

我说我没有事儿,有些头痛,去了趟医院检查,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

我问司机在哪里,我说我要去取我的东西。

司机说了一个维修站的名字给我。

盛怀翊开车带我去了那家维修站,在距离维修站还有三百米的地方,我让他停车,我说自己走过去。

盛怀翊明白我的意思,他虽然脸上没有写“我不高兴了”五个字,但我看得出他很介意我始终维系和他遮遮掩掩的关系。

有一瞬的头脑发热,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之前,伸手拽着他的衣领,趁他不备,把他扯到我的面前,不知羞的吻上他的唇。

在盛怀翊回过味儿之前,我快速移开,又心慌意乱的打开车门,落荒而逃似的下了车,头也不回的加快脚步。

身后传来一声鸣笛,就像是盛怀翊的笑声似的,凌迟我的耳膜,我耳朵热的仿佛是着了火。

我在维修站见到了等候在那里的司机王哥,王哥见到我额头那里红肿了一大块,叹息一声,说我们这是被人盯上了啊,要不是有路过的人出手相救,保不齐这会儿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问王哥:“那辆越野车,警察怎么说了?”

王哥说警察赶到时,那辆越野车车主已经弃车逃跑,据路过的人说,车上有三个人,翻越护栏跑的,然后警察查了那辆车,是套牌的赃车,再加上那附近,没有摄像头,警方说要抓到那几个人,得耗费一些时间。

到底是靠山前妻,做事儿果然有一套,要不是盛怀翊今天及时出现,我还真就可能命丧当场。

“岳小姐,您这是得罪谁了吗?还是什么原因啊?是太子爷那边对手搞出来的事情吗?”

司机没有提及靠山老婆,可能是不敢胡乱揣测。

我冷笑一声,“这世上,还有谁能这么容不下我的存在?”

我目光瞥向一旁放置的行李箱那里,司机立刻会意,“岳小姐,您是说……”

我明明白白的告诉司机,“这件事儿,我会和太子爷说,到时候,他免不了会找你问话,王哥,你是聪明人,你要是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太子爷到时候把原因归咎到你身上,你丢了工作不说,他的手腕,你是清楚的,所以,别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司机瞪大了眼睛,了然我话里的意思,他琢磨几秒后,重重点头,“岳小姐,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

我从钱包里拿出来一沓子钱,“等下你也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你到底是被我连累的,等修延回来,我会让他补偿你的。”

从我住进别墅,王哥就已经在那里当司机了,靠山对我如何,他全都看在眼里,所以我在靠山那里说话有没有分量,他清楚。

司机接过我的钱,我要走,他帮我拿行李箱,说我要是不着急,他等下联系阿姨,再调派辆车来接我。

我说不用,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

司机帮我把行李箱放到一辆的士上,目送我离开。

我让的士司机绕了一圈,在盛怀翊停车的位置停下。

盛怀翊主动下车帮我拿行李箱,然后驱车过去我公寓那边。

盛怀翊帮我拿行李箱到楼上,我知道他还有工作要忙,完全是临时过来我这边的,就和他说去忙工作吧,不用担心我这边。

他说他把事情推了,实在推不了的工作,让下面的人去做。

折腾这一大圈,他问我饿了吗。

我还有些头晕,还隐隐犯恶心,想休息,并没有什么胃口。

“我还不饿,想睡会儿。”

他说那就先睡一觉,等睡醒了再吃饭。

我正好准备睡觉,就催促他去忙工作,不用连我睡觉都寸步不离。

他不听,还说他已经派人把他日常居家用品送来这边,等会就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