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这么无所不用其极的撩拨我,还是故意的,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哪怕知道可能会误事儿,也顾不得了。

等结束的时候,窗外已经被一团黑色取代,天际唯一一点残褪的橙红,像是要紧紧抓住什么似的,努力绽放最后一丝芳华却也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泼墨似的黑,一点儿、一点儿的吞噬它。

第174章:你不哭,我名字倒过来写

靠山看着原本还算整洁的床上,弄的乱糟糟一片,他骂着脏话,咬牙切齿地说我又疯又野,骚到了骨子里。

他掐着我的脖子和我接吻,吻得十分强劲有力,搅地我的舌根酥酥麻麻。

他不肯把他已经软下来的物什拔出去,哪怕已经没有了粗硕的硬度,依旧不死心的往里挤。

再松开我,他喘着气,和我说:“下次不许再这么疯了!”

其实我倒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多疯,不过是坐在他的腰腹上,边揉着我身前的丰盈,边撩动着散乱的发丝到耳后,舌尖像是撩人的小猫,钩子似的舔着自己红色的唇,下面也没有停,起起伏伏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荡出香艳的频率和幅度。

但是经过我这么一弄,时间上倒是紧紧巴巴,靠山说我疯,应该是指等下还有事情却还不肯让他消停,毕竟我这么闹他,他被我磨得也难受,以至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呶着唇,说:“是你撩我在先,倒成了我的不是!”

他不蹭我,什么事情也没有,但是既然他先发制人,把我磨的委实想了,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不算是我的原因。

不过在床事儿上,也论不出来个孰是孰非,男有情、女有意,相互交换一个眼神儿,事情就顺理成章,哪里还需要辨出来个是非曲直?

靠山说:“是你长了张我看了就想操的脸!”

他说要不是等下还要去参加酒会,他非得好好再干我一顿不可,他说他看着我美艳的脸,骚到骨子里的身体,就控制不住他自己的欲望,不操弄我的,会憋死他自己。

我被靠山的话逗笑了,笑的花枝乱颤。

我抬手抚上他赤裸的胸膛,在他的身前,拿指尖像是画家手里的画笔似的,不住圈画勾缠,我说:“那晚上继续啊?”

我娇笑着,眼神媚的不行,把拿捏男人那一套手段,发挥的淋漓尽致。

靠山明显气息渐沉,眼神也变了色,要不是等下还要去参加酒会,我有理由相信他会毫不客气的把我按在他身下,狠狠地教训我一顿。

靠山一把抓住我乱动乱摸的手,绷紧着腮线,从齿缝间挤出来话。

“今晚不把你操哭,我沈修延名字倒过来写!”

我和靠山紧赶着时间,可还是晚了,到酒会现场的时候,被邀请参加酒会的人都已经到了。

酒会的主办人是一位港商,现在主要做房地产生意,也兼顾一些其他领域的贸易输出,姓李,早些年做码头生意,赶上改革开放的浪潮,八十年代在深圳蛇口码头一带是叫得上名号的人物。

不过干的也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出口一些法律明文禁止的文物,还倒卖人口到东南亚,靠着早些年的资本累积,打下了坚实的人脉基础,后续内地严厉打击违法犯罪行为,他直接撇下蛇口那边的产业,带着大笔资金逃到了香港,再通过资本运作,换了身份,洗白了曾经一切不干净的行当,现在做起来了清白的买卖,成了香港当地有名的实业家。

酒会设在尖沙咀的一家私人会馆,因为是私人酒会,来人并不多,但丝毫不影响女伴们争奇斗艳。

很多时候,女人就是男人出门在外的名片,女人打扮的是否光鲜靓丽,长得是否赏心悦目,往往体现出来的,是男人的品位和审美。

有的女人俗不可耐、鄙夷不堪,哪怕是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高定礼服,打扮的珠光宝气,一眼看去,也是乡野村姑,上不了台面。

而有的女人是媚而不妖、艳而不俗,即便是裹着块破布席,也能艳压群芳。

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被领出去有面子,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大老板、高官都喜欢养小蜜的原因,领出去确实给他长脸,也显得出自己有身份地位。

若是换了家里的黄脸婆,指不定被怎么挤兑挖苦,哪怕是用再名贵的化妆品,也掩盖不了她们眼角的皱眉,打扮的再漂亮,也遮挡不了她们松弛的肥肉,领着这么个丢人现眼的女伴出门,男人能高兴起来才怪!

酒会上,衣香鬓影,言笑晏晏,各式酒水和冷餐,一应俱全,悠扬的钢琴曲飘荡在各处角落,一派上流社会歌舞升平的盛景,和很多人穷其一生也够不到这样酒会的一张入场券,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靠山虽然来得晚,但是他带我入场以后,主办方李董看到后,立刻撇下正在攀谈的宾客,第一时间迎了上来,热情的招呼着靠山。

靠山与李董握了下手,说自己临时有事儿来晚了,李董赶忙摆手说不晚不晚,还和靠山开玩笑说:“你这本就是贵宾,正好是压轴出场。”

靠山跟着笑了,从侍者手里拿了杯酒,与李董碰杯,一派谦逊洒脱的姿态,说:“还要感谢李董盛情邀请!”

靠山给李董介绍了我,李董也把他的女伴介绍给靠山,相互寒暄了两句,也算是认识了。

李董和靠山说着一些关于生意上的事情,我站在一旁,手擎着高脚杯,一言不发的听着两个人打官腔。

虽说这里是李董的地盘,但是我看得出,他对靠山有所奉承,而且从他们聊天的字里行间,我嗅出李董有意打通在内地的生意,尤其是东三省那边的房地产生意,说白了,他攀附上靠山这座靠山,等同于捞住了靠山老子的大腿。

任何想要在东三省施展拳脚的大老板,想要站稳脚跟,必须要有夯实的人脉,而靠山老子,便是东三省人脉关系登峰造极的存在。

他处在政权金字塔的塔尖,很多时候他的一句话,抵过百十亿资金堆砌起来的堡垒,李董想要在东三省的房地产市场大展宏图,免不了要得到靠山老子的支持。

想必李董一早就知道了靠山是邱书记私生子的事情,有这层裙带关系勾连,他必然会好好握住。

只要和金钱有关系的一切,无所谓自己在人前做小伏低,哪怕自己是东道主也不例外。

我甚至有理由相信今天这场酒会,是李董特意为邀请靠山而操办的!

李董和靠山闲聊着,站着聊了好一会儿的关系,李董自觉失礼于靠山,赶紧请他过去沙发那里坐下。

靠山随李董走到沙发区,不等落座,许老板带着杨姝,上前来打招呼。

看到杨姝那一瞬,我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她下午离开之前说她晚上有个酒会要参加,指的就是李董主办的这个酒会。

圈子还真就是挺小的,李董这次的酒会,邀请的人数,统共也就三十人,我竟然还能和杨姝碰见。

杨姝长得没有我漂亮,她没有嫁给许老板之前,和我相比,可以说各个方面都远不如我,当时,我是文华的台柱子,而她连文华的五姐都排不上,在文华,唯一能和我一较高下的蕾蕾,还是因为她玩得花,很多小姐不能接受的群-p、肛-活儿,她都信手捏来,最变态的时候,连欧美人都很难接受的拳-交,她都不在话下。

也是靠着无所畏惧的勇气,蕾蕾在圈子里有了一定的名气和地位,又因为名气和地位,她自觉自己有了可以猖狂放肆的资本,所以即便是面对正宫娘娘,她也一副不服不忿的做派,以至于后续遭祸,落得个草席裹尸、衣不蔽体的结局。

但现如今的杨姝,虽然依旧没有我漂亮,但是这一年多的包装淬炼,和在富太太圈的熏陶影响下,她头顶“林太太”的头衔,很有正宫娘娘的做派,和我们这些做二奶的女人相比,有很足的底气和高姿态。

她穿着一身DIOR星空蓝的礼裙,欧根纱的肩带,裙裾似流沙,随着她的走动,波光粼粼,荡起层层碧波,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