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太对我真的挺好的,她给我买旗袍,带我来吃饭,还在林嘉珊不清楚我身份的时候出言维护我,所以,一想到我和她女儿喜欢的男人乱搞在一起,我就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她。

特别是在明知道盛怀翊对她女儿并非真心的情况下,我无法告诉她真相,更是自责的不行!

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可我还是强忍着那股子酸涩,吸了吸鼻子,哑着声音说:“伯母,实在是抱歉,我……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酒店休息,今天没有办法陪你吃饭了,等我身体好一些以后,我再找您吃饭!”

盛怀翊那里跳动的频率,像是有了生命一样蛰刺我,我除了乖乖伏诛,什么拯救自己的办法都没有。

林太太一听这话,虽然有些惋惜,但还是特别体谅的说:“没事小绫,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其实也是伯母不好,明知道你昨天开始就一直不是很舒服,还拉着你陪我出来逛街。”

林太太十分抱歉,还觉得我刚才找借口推脱说有朋友找我一事儿,其实就是我身体不舒服,但是不想驳了她的面子,才找了借口。

我和林太太又简单说了几句,等挂断电话,我扭头,没好气的对盛怀翊说:“这下你满意了吧?”

欺骗一个对你好的人,那种感觉真的挺不好受的。

只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面对魔鬼一样的盛怀翊,我只能抱歉了!

盛怀翊扬唇一笑,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唇,夸赞道:“真是个乖女孩!”

我抗拒他的亲吻,和他说:“别在这里,你想上我,好歹也得找个差不多的地方,这里地方太小,我不喜欢!”

盛怀翊又捅了我几下,和我说:“我也觉得这里地方太小,没有办法尽兴!”

我推开盛怀翊,想整理一下自己,他却不舍得把东西从我身体里拔出去,和我说让我帮他把东西泄出来。

我冲他低吼,“我说了,我不想在这里,你听不明白我的话吗?”

他说:“你可以用别的办法弄出来,这是我的底限,别想试探我的底限,也别再逆着我的意思,和我对着干,不然你只会吃苦头!”

我这个人一向信命,倒不是说我是逆来顺受的性格,而是我清楚,你摆脱不了的事情,是命中注定的,除了说服自己坦然接受以外,别无他法!

没有办法,我和盛怀翊实在没有对抗的资本,深呼吸一口气,从旗袍里,把缠在腰间的丝袜,往下面脱掉。

我没有扔掉那条已经破破烂烂的丝袜,更是将手伸进袜管里,把多余的部分,缠到盛怀翊的棒身上,然后蹲下身体,用磨砂一样丝质的布料,剐蹭抚弄他充血硬硕的物。

我有意结束这样荒唐的情事儿,低下头,配合手上的动作,做出来吞吐、含弄的动作。

我迫切希望盛怀翊快点泄出来,拿出来看家本领,把伺候靠山那一套,都拿出来,用在他的身上。

但是盛怀翊这个人,真的是让我无从招架,他比靠山还猛半寸,我运动起来,也费力很多。

我弄的手都酸了,他却一点儿要泄的表现都没有,哪怕我都用了嘴巴,也没能如愿的让他出来。

我抬起头,眼尾发红的看着他,眼神媚的能拉出来丝,我一边舔着,一边用言语刺激他,骚的不像样,“你怎么这么难搞?是我技术不精吗?还是说,我要用一点特殊的手段,你才肯出来?嗯……”

其实我看的出来盛怀翊有些受不了了,他固然再强霸,也受不住我的手段,我嘴巴上面的功夫一般不假,但这么多套路办法叠加,他早就爽的腮帮子有些抽搐了,不过是男人争强好胜的心理使然,不肯这么快缴械投降罢了。

盛怀翊之前那么为难我,难得让我逮到机会,虽然趁机摆他一道的行为不太光明磊落,有乘人之危的嫌疑,但是我一个女人,又不是什么堂堂正正的君子,无所谓手段如何卑劣。

报复心理使然,我用力捏着他垂在下面的两个蛋,声音软的能捏出来水,“嗯……快射,翊。”

第170章:你有过很多女人?

我声音刚落,盛怀翊仰起头,脖上青色的筋抻开,伴随一声舒爽而沙哑的闷哼后,他没有收住,直接喷了出来。

我没有防备,被他溅射的东西,灌满口腔,一时间,腥热又湿黏,直冲我的喉咙。

我嗓子处被糊的难受,想要逃,他却一把按住我的后脑,不给我任何挣脱的可能,疯了一样戳动我,一股接着一股的将他的东西,继续赠给我,直到一滴不剩。

我被窒息感包裹,只觉得天旋地转,难耐的感觉好像一把钢刀刺穿我,粘稠的东西,往我食管里进,我不敢往外吐,生怕会呛了气管,只能往下咽,由着白花花的雄性体液,流进我的喉咙里。

盛怀翊爽的直抽搐,俊朗的面容变得狰狞,哪怕已经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喷出来,依旧不肯把他的物拿出去,又狠狠地在我的口腔里动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抽出去。

我蹲在地上的身体,在他放开我的那瞬,我一下子就软到了地上。

我剧烈咳嗽喘息,湿热的东西顺着我的唇角往下淌,腥膻中带着黏意,吊着一口气,久久不能平复。

我眼前还处在阵阵发黑的境况,盛怀翊再次拉着我的手臂,将我从地上拽起来,也不管我嘴巴和口腔里,还有属于他的黏液,低吼了一句“真他妈要命”以后,直接强势的吻住我,直吻的我再度窒息,满口满鼻都是那种翻江倒海似涌动的腥咸。

我的舌被盛怀翊占据着,我明显能感觉到口腔里没有散去的味道和绵密的黏液,勾缠到了他的唇舌上,一并染上了他本来专有的味道。

盛怀翊吻我吻得很用力,那一只大手,遒劲有力,按住我的后脖颈,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再放开我时,他单手扯着我头脑的发丝,盯着我绯红的脸颊,一双漂亮的杏眼透着迷离放荡的风情,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是真他妈会折磨男人,我他妈早晚死你手上!”

这次加上在餐厅那次,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盛怀翊已经到了两次。

可是我那一声勾魂似的叫声,比他妈磕药都来的猛烈,盛怀翊说我是第一个叫他名字就让他射了的女人,现在再回味儿,依旧觉得血脉贲张!

他在我下面依旧潮湿一片的腿心狠摸了一把,直摸的我双腿打颤,他问我:“继续?”

盛怀翊还有兴致,可我哪怕身体暴露对他的需要,一息尚存的理智,也提醒我要就此打住!

林太太已经知道了我回酒店的事情,一旦她自知招待不周,打电话给靠山,那我必死无疑。

我不可以因为泛滥的情欲,就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既然哄了盛怀翊开心,事情也算告一段落,趁着他高兴,我一定要想办法摆脱他,否则依照这个男人强劲的体魄,做十回八回都不在话下,到时候,别说靠山是没有弄死我,我倒是有可能死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我忍下渴望的快慰,急促而不匀的喘息,好一会儿后,口干舌燥道:“你答应我说不在这里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盛怀翊说:“我是怕你憋得难受!”

我敏感的身体,受不住他的撩拨,哪怕已经到了好几次,依旧可以湿的很快,依旧可以在他的挑逗下,再次溃不成军!

他抬手,把我被贝齿咬合,桎梏在两排牙齿间的下唇解救出来,他摩挲着我红艳艳的下唇,声音沉的好像缭绕了迷蒙的雾色,要了命的性感。

他说我是他见过水最多的女人,也是他见过最敏感的女人,更是他见过最风骚放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