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的吻,一向凶残猛烈,好多次就单单是亲吻,都能把我的嘴唇咬破出血,他像是一头豹子,轻而易举的占据我的唇舌,把我的唇舌,搅弄到招架不住。
但是这一次,他却温柔平和的亲吻着我,落下的吻密密碎碎,虽然绵密悠长,但是没有过分强劲的霸道,也没有长驱直入的蛮横,细水长流似的吮着我的唇,时而游离在我的上嘴唇,时而游离在我的下嘴唇,将他口腔中没有散去的酒气,夺进我的呼吸中去。
我被靠山这样醺然的吻,吻得有些头晕,特别是酒香钻进我的感官之间,总能轻而易举的涣散我的思绪。
我一向受不住靠山的亲吻,凶猛的也好,温和的也罢,他总是能掌控全场,牵引着我跟随他的节奏,沉沦在他浓情蜜意的亲吻之中。
靠山的吻,变得越来越紧密,他忽而用两个手臂托住我的后背,把我抱了起来,让我分开腿到两侧,坐在他的腰腹上。
靠山的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把纠缠的吻,落在我脖颈裸露的肌肤上。
我在他雨点似的啃咬亲吻中,呼吸变得急促冗长,每一下长出气,都带出来丝丝难以压制的低吟。
靠山又把他的头埋到我的身前,原本摸在我后背上面的手,摸进了我睡裙的裙摆里。
我在他上下其手的攻势下,压抑在喉咙里的声音更加难以克制。
我仰着头喘息,抱着他的头,手指穿插进他硬硬的黑发里,像是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美人鱼,柔软的不像话。
我贝齿咬唇,实在受不住靠山的撩拨,当他在我耳边说了句“小荡-妇”以后,我没有了章法,也不管不顾其他,两个手急切地去扯他的皮带,像是饥渴的母兽,迫切想要与他融为一体。
我摸进靠山的底裤里,又热又涨,烫的我下意识有缩手的动作。
靠山撩起我的睡裙要进入时,我咬着他的耳朵,哼唧着说:“去床上。”
靠山并没有如我所愿,只是在沙发上,就直挺挺的进来了。
我被撑得有些胀痛,忍不住拧眉呼痛,我说:“修延,轻点儿,有点疼!”
我没有矫情,是真的有点疼,我也不知道一向很容易湿润的我,今天怎么会这么胀的难受。
靠山似见我铰的紧,也没有那么湿,他问我是不是太久没有被他开发的关系。
我贝齿咬紧唇,说:“是你摸的时间太短了。”
靠山哪里是太久没有开发我的关系,在来香港之前,他还在别墅那里和我弄了一次,就包括在飞机上,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的借故偷偷在我身前摸一把,整的我心慌意乱的,生怕被路过的空姐看到这样不雅的一幕。
靠山见我说是他前期铺垫做的不好,他挑了一下眉头以后,没有离开我,以嵌着我的姿态,托着我的两个腿弯,来到卧室,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来他带来的粉色小玩具。
他刚打开开关,立刻有震动的蜂鸣声传来,随即,在我惊颤的目光注视下,将那个震动的跳-蛋,放到了我与他衔接的地方。
几乎是酥麻的震动感传来,我就酥软在了靠山的怀抱里。
他把东西抵在我的敏感上,命令我说:“夹-紧了!”
靠山今天喝了酒,不比往日那么勇猛,但是他高兴的关系,哪怕理智不是很清晰,但是身体上,还处在亢奋的状态,依旧干的很猛。
等到我变得顺畅以后,他拿掉那个震到我和他都是小腹酥酥麻麻的东西,拽着我到落地窗前,一边远眺维多利亚港旖旎绚烂的夜景,一边让我下榻着腰,从后面来。
我被靠山的力道冲撞着,藏匿在睡裙里的粉雪,不断往玻璃窗上面贴靠,以至于在挤压的力道下,那两团粉雪沉甸甸的砸在玻璃上,被捻成不同的形状。
通透的玻璃窗上,远方是尽收眼底的大片灯火辉煌,而近在咫尺的,确实极为不堪的交-合姿态。
我难以压制自己心里那种躁动,哪怕用牙齿咬住手指,也控制不住声音的溢出,特别是成片的璀璨灯光,像是一个怪兽一样看着我和靠山,我羞臊的更加厉害,撑在玻璃窗上的手,快要挺不住了。
我转过头想去看靠山,看看他怎么样了,却在转头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到玻璃窗上面,映出来盛怀翊一张盛怒之下,狰狞恐怖的脸。
他像是地狱里妄狞的修罗,用一种足让我惊骇的表情,眯着眼睛瞅着我,那黑曜石一般烁亮深邃的瞳孔里,泄出来难以压制的火焰和愤怒,而那簇熊熊燃烧的烈火,似要将我粉碎,焙烤煎熬着我的内心。
我的心弦不受控制的一紧,人也在那一瞬间,身体没缘由的抖了一下。
等我定睛再去看映出我与靠山结合在一起的玻璃窗,上面已然没有了盛怀翊那种隐忍愤怒的脸,取而代之的,依旧是恍若如白昼一样的灿烂的夜景,散落星辰似的点缀上维多利亚港湾。
第160章:我累了
靠山似发觉我身体上那没缘由的一抖,不是高-潮,而像是突然间看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似的,本能性的应激反应。
“怎么了?”他问。
我答不上来话,只是下意识收紧腹部,讨厌那种思绪被纠缠感觉的同时,喃喃着:“我……我怕对面有人会看到。”
我的话逗笑了靠山,他说这么高,不可能有人看到,就算是有人看到,也没有人认识我们两个人。
他伸手掰过我的脸,见我绯红的脸颊上,透着让他心痒难以的娇媚,他不受控制的低头吻了上去。
我被动性承受着靠山野火燎原一般迅猛的亲吻,脑子里却想着其他乱糟糟的事情,尤其是当盛怀翊的脸,在我脑海中闪现的时候,我后脊背竟然不受控制的阵阵发凉。
就好像他站在不远处,与我相对的位置那里,此刻,我和靠山的一举一动,完全被他纳入眼底,即便是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进出、每一次粗细,都无比清晰的被放大。
想到这里,我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抖动,由小腹不断积聚,在身体里潜藏着的欲-望,也就像是一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再也没有再继续进行下去的心情。
当靠山还在极尽可能的撩拨我的神经时,我在他亲吻我的间隙,微微拧眉说:“快一点儿吧,我……有点累了!”
说实在的,我这个理由实在是太牵强了。
从始至终,都是靠山在动,我不过是配合着他,保持让他满意的姿势罢了。
但不知怎么的了,我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兴致了。
我本来还想,赶紧趁着我们两个人这次在香港-独处的机会,好好的勾住他,如果能借此机会一击中奖,那对我来说可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
可是,我现在连陪靠山做的兴趣都没有,还谈什么给他生孩子一事儿啊?
我不知道我的想法,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改变,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现在并没有兴致陪靠山做,哪怕我只需要配合,我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和靠山在一起这么久,除了他虐待我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有了这样别再继续下去的想法。
靠山因为我的话,表情微滞,他问我:“这么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