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笑着,眼角处的褶皱让我爱的不行,他戏谑我,开起来了色-情玩笑,咬重字音,“是,确实是涌、泉、相、报!”

靠山去厨房给我弄吃的,我回到卧室,开始拾掇要拿回别墅那边东西。

我去拔床头的充电线,瞥到床头柜上面放着的那把指甲钳,想到我昨天晚上故意用指甲钳剪到肉,以备万全,眸底掠过一抹黯淡。

我终究还是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为了一己之私,连自残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不知道未来的岳绫,为了达到某个目的,会不会做出来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情!

我扔了那把指甲钳到垃圾桶里,继续拾掇东西。

回来公寓这边,我并没有带太多的东西,走的时候,同样也没有什么可拿的东西。

站在梳妆台前,我装首饰到首饰盒的时候,瞥到那对我最终还是没能还回去的钻石耳环,把那个绒盒拿在手里,思绪有些飞脱。

昨天晚上我用嘴巴帮盛怀翊泄出来以后,我着急要走,那对钻石耳环和绒盒就扔在茶几上,盛怀翊叫住我说:“要走,就把东西一并带走。”

他依旧一副冷漠的做派,即便我放下自尊去讨好他,他不显山、不露水的脸上,对我也没有丝毫的怜悯可言,这和往日我所认识的那个盛怀翊,一点儿神似的影子都找不到。

那一刻,我明白,其实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冰冷、无情、嘲讽众生。

而他曾经会不计后果帮我的好,早已是过眼云烟,连一丝残留的痕迹都没有。

所以,即便我当时知道我不能拿走这对对我来说是定时炸弹一样的钻石耳环,我也没有可选择的余地。

惹怒盛怀翊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讨到的只有他对我的不屑和挖苦,索性,我一咬牙,宁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带着这对钻石耳环无功而返。

我抬眼往门口那里瞥了一眼,见厨房那里有忙碌的动静,我打开绒盒,看着里面那对色彩熠熠的钻石耳环,情绪有些复杂。

本质上,我是很喜欢、很喜欢这对耳环的,只是一想到这对耳环的存在,可能会给我带来无妄之灾,我在取舍之间,难以抉择。

到后来,我收敛住情绪,忽视心底异样的情绪,把那对钻石耳环还是装进了拎包的暗格里。

靠山照旧给我煮了面条,不过里面加了两个荷包蛋,上面还漂浮着几根青菜叶。

他说这边什么都没有,凑合吃一口吧。

我傻呵呵的笑着,说这就挺好了。

我吃面的时候,靠山闲来无事,他似乎喉咙有些痒,想要抽烟,却考虑离我太近,终究没有点烟,只是从冰箱里取了瓶纯净水喝。

我搅动着碗里的面,很想问问靠山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只是我太担心提及昨天晚上的那通电话,会让他把关注点转移到我昨天那几声不自然的叫声上,一再犹豫着该怎么开口。

好一会儿后,我才轻声问:“对了修延,你昨天晚上找我,有什么急事儿吗?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始终没有不知趣的提及他和他老婆复婚的事情,秉承着男人都喜欢听话懂事,话还不多的女人的宗旨,只当还不知道这件事儿。

靠山淡淡瞧了我一眼,说:“等下吃完饭,先带你去个地方。”

我不清楚靠山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等离开公寓,坐在他的私人座驾,前往夜未央会所,在一间包房里,我见到了被五花大绑的莉莉,才知道靠山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是什么事情。

他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其实是想告诉我整我,把我的外卖换成死老鼠的事情,是莉莉做的。

不仅如此,莉莉还找人上门泼粪、撒纸钱,不过她找的两个男人,是办事不力的傻逼,找错了门,把粪泼了一户毫不相干的人家的门上,撒的纸钱也搞错了人家。

不过无辜被殃及的这两家住户,倒都是和我住一幢公寓楼,只是住在不同的单元和楼层,可以肯定,莉莉要针对恶心的人,就是我。

对于针对我的人是莉莉,我倒是不意外,只是我住的公寓,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我实在想知道,到底是谁卖了我的住址给她。

我随靠山进门以后,立刻有看守莉莉的四个马仔站起身,毕恭毕敬的唤了声“延哥”。

莉莉被粗粝的麻绳捆绑,反剪双手到身后,嘴巴里堵着双臭袜子,踢动着两条腿,呜呜囔囔的叫着,眼里在见到靠山那一瞬,泄出来了恐惧的目光。

她脸上有还未干涸的泪痕,露在外面的腿上和胳膊上有伤,不太清明的灯光下,伤口坑坑洼洼的,有一些伤是鞭痕,有一些伤看起来,好像是被烟头烫过,皙白的肌肤上,烙印着小小的、圆形伤疤。

靠山单手搂着我坐在沙发上,他让我坐在他的腿上,看好戏一样看着地上如同丧家犬一样的莉莉。

靠山问其中一个马仔,“那个男的找到了吗?”

马仔立刻点头说找到了,“在隔壁房间里圈着呢!”

靠山低头捏着我的手把玩,语气轻飘飘的:“把人带过来。”

没一会儿,一个马仔就扯着根绳子,拽着一个双手被捆绑在身前,瘦骨嶙峋的男人,出现在包房里。

第139章:上了她

看到进来的男人,莉莉本就惶恐的目光,瞬间变得惊骇。

我看了看莉莉,又看了看那个男人,不出意外,这就是她那个藕断丝连的前男友,我记得好像叫赵胜。

赵胜不清楚情况,就包括他为什么会被绑来这里也不清楚,看到莉莉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毯上,也顾不上靠山和其他一众马仔在,一声“老婆”就叫了出去。

靠山脸上始终是一派淡泊冷漠的模样,哪怕有男人唤他之前玩过的女人为老婆,他也不为所动。

他让马仔给莉莉松了绑,马仔得令后,把莉莉嘴巴里的臭袜子也拿了出去。

待莉莉能重新说话,她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急于撇清和赵胜之间的关系。

“你谁啊?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谁是你老婆啊?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赵胜被莉莉吼得一脸懵,畏畏缩缩的说:“我……我是赵胜啊,宝宝,你不认识我了吗?”

赵胜似乎还不知道靠山的身份,也不清楚莉莉前段时间伺候的人,就是此刻在他眼前居高临下的男人。

我知道靠山一定是知道了莉莉背地里有个还没有断清楚关系的男朋友,心里阵阵冷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等待着莉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