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翊似乎有意要挑战我的心理底限,在一声声不断传来的铃声中,他竟然更逼近了我一步。

“嗯……”

我难以自控的发出一声软颤的嘤咛,用力夹着双腿,没有章法,就像是卑微的奴隶,哭着和盛怀翊求饶。

“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是我的错,我不该惹你生气,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和你现在在一起的事情,不然他会弄死我的,会弄死我的!”

我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早就没有了形象可言,只求盛怀翊还有一丝人性,还有一丝对我的怜悯,不按下电话的接通键。

盛怀翊问我:“这么怕他还跟着他?岳绫,你是怎么想的?”

我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盛怀翊其他的话,一门心思想的都是千万不可以让靠山知道我现在在做的事情。

别的男人都足可以让靠山弄死我,如果他一旦知道我厮混的对象是盛怀翊,是他的死对头,他不仅会弄死我,还会对我挫骨扬灰,让我的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就这一次,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盛怀翊绷紧腮,抿着唇,仍是无动于衷的模样,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后,他每一个字都像是发了狠,说:“你最好把你不争气的眼泪给我擦干净!”

说完,他径直按下接通键,把手机放到了我的耳边。

电话那端,靠山极为不悦的声音传来,他问我:“在干什么?怎么才接电话?”

我声音里还含糊着泪腔,靠山的声音一传来,我身上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手指甲死死嵌入掌心,试图让疼痛来麻痹我慌乱的神经,然后赶紧冷静下来。

我吞咽了几口唾液,说:“刚刚在洗澡,才洗澡出来,没有听到电话。”

靠山问我:“声音怎么好像不太对?这么哑,哭了?”

我说没有,“刚洗完澡,还……还没有喝水,听起来才不太正常的。”

我也不知道靠山到底有没有听出来什么异样,刚想问他怎么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忽然一个硬硬的、冷冷的,好像是金属一样的东西,突然抵在了我的下腹。

我一惊,垂眸去看,只见盛怀翊不知道什么时候翻出来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把冰凉的枪口贴在了我身上。

我瞬间吓得不轻,只感觉后背是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打湿那一层薄薄的雪纺衫。

盛怀翊拿着那把银色的手枪,就像是冰冷的羽毛一样,瘙痒着我的每一处,直惹起我身体的阵阵战栗。

忽而,盛怀翊将手枪枪口,蓦地往我的体内一怼,我不受控制的“嗯”了一声。

我一声不自知的低吟,被电话那端的靠山听到,他问我:“刚才是什么声音?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脸上是怎么样的一副表情,只知道,自己快要崩溃了,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第132章:一起下地狱

不比上次在帝豪庭酒店险些被靠山撞到我和盛怀翊搞在一起,这一次,这种抓奸现场的既视感,比撞见鬼都让我害怕。

耳边是靠山辨不清情绪的声音,下面,是盛怀翊用手枪不断撩拨我心弦的逼迫,被这样两个都贼牛逼的爷,夹在中间,我他妈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不管怎么做,做什么,都是错的,连他妈呼吸都是错的。

盛怀翊好像看不到我的紧张和不安,还在用枪口刺激撩拨着我,枪口处的金属,是冷的,是硬的,也是粗粝的,抽丝剥茧一般凌辱我的身体,也消磨我的意志。

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又辣又惊险,双腿不住的颤抖,身子也不住地摆动,我想要合拢双腿,可是盛怀翊不让,他蛮横的分开我的双腿,仅用一只手枪,就逼我缴械投降。

我难以控制那种小腹一抽一抽的快感,难耐的声音,随时都可能溢出。

怕靠山再听出来异样,我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迟迟没有听到我的回答,靠山隐隐带着怒意的声音,再次传来,“岳绫,说话,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

快要叫出声的前一秒,我赶忙用手捂住手机。

我叫出了声音,那一声“嗯啊”像是猫尾巴扫过人心扉,在密闭的空间里,有说不出的撩人风情。

我费力的支起上半身,哭了一样的向盛怀翊低诉:“别再弄了!”

盛怀翊凉凉一笑,和我说:“让那位太子爷等久了,后果怎么样,你比我清楚!”

该死!

这个男人比最牛逼的心理医生都善于拿捏人心,他最清楚我害怕什么、也清楚我畏惧什么,他明白我为什么会不安,也明白我面对的后果是什么,可是,最薄情无义是他,最冷血不恭还是他,他就是要看到我在靠山面前露怯出丑,让我在靠山面前,把我一直保持的忠贞一面,像是摔碎的玻璃,在他的摧毁下,皲裂瓦解。

他就是要看到我背叛靠山,看到我像丧家之犬一样,然后在靠山的冷漠枪杀下,死无葬身之地!

我以为我足够镇定,可心慌意乱的感觉,早就占据了我的理智。

我无法做到一心二用,我要一边应付着靠山,还要承受盛怀翊无所不用其极的撩拨,天知道这两股能逼疯我的力量,在绞杀激战,恨不得把我撕扯成两截。

我压制在身体里翻涌的情绪,深呼吸一口气后,才敢拿掉堵在手机上的那只手。

我说:“我来冰箱里拿水喝,走得急,刚才不小心脚趾顶到踢脚线,有点疼!”

说完,我再次用手捂住嘴,防止不该发出的声音再次引起靠山的怀疑。

我不知道靠山有没有信我的话,好一会儿过去,我也没有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摸不准他的脾气,倒是盛怀翊还不肯放过我,让我觉得恼火又羞耻。

不得不说,盛怀翊真是个折磨女人的高手,他有足够的耐心,也有足够的工夫,即便是细碎的手段,他也能发挥到极致。

靠山没有挂断电话,但就是这样单单不吭声的态度,逼得我无所适从。

我总觉得他发现了些什么,但他好像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只能用这种折磨我心神的办法,让我乖乖俯首认错。

深呼吸一口气,我忍着无措感,问他:“修延,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无视他和他前妻已经复婚的事实,只要想到这件事儿,我被折磨的,不仅仅是身体,是理智,还有我的心!

现在的我,实在是太脆弱了,再也惊不起其他任何能让我崩溃的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