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干舌燥的厉害,仰躺在床上,抬高下颌的样子,像是一只搁浅在沙滩上面的美人鱼,透着中濒临死亡时那种破碎的美。

靠山见我不答话,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又问我:“不是说要看看今天谁先叫停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我摇头说没有,伸手抓着靠山的小臂,讨饶道:“我缓一下,停下来,我缓一会儿就好了。”

靠山还没有尽兴,一点要到的迹象都没有,我哪里会不知趣的叫停。

只是,我这到的太快了,要是在到了的情况下,还被他继续刺激,我非得昏厥过去不可。

说来也是奇怪,和靠山在一起以后,我到的频次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短,天知道,没跟靠山之前,我就没有感受过几次做女人的快乐,遇到活儿好的、肯为你做前戏的还好,遇到那帮秃肥圆的糟老头子,那丑陋的东西,怎么舔都硬不起来,还带着股腥臊的味儿,好些次,都没等进去,蹭了几下以后,就他妈射了。

可是和靠山在一起以后,我每天都过得很快乐,几乎没有达不到兴奋的时候,甚至很多时候,我一天晚上能到四五次,喷出来的体液,湿了大片床单。

和靠山在一起,不仅仅物质上得到了丰富,肉体上也得到了满足,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才能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再想想我之前过得日子,那他妈叫什么狗日子啊?

靠山见我说停下来缓一会儿,他不干,饶是我余温还没有褪去,依旧抖动着,他趁着我不备。

我猛地抬起下颌,腰肢再次拱了起来。

靠山哪里肯听我的求饶,他特别爱看我被情-欲包裹下,那种媚到骨子里的样子,让他有恨不得兴奋的冲动。

而且在他看来,我越是讨饶说不要,就是变相的在要!

“我破碎的尖叫着,感觉大脑里一片炸开的白光,看不清一切,只有那种高速摩擦带来的感觉,一波一波冲击着我的身体。

我达到巅峰的余韵还没有散去,就在靠山的再一次不顾及我的情况下,延续了这段不断放大的巅峰。

我感觉自己要死了,眼前阵阵发黑,但那种让我耳红心跳的水声,像是敲击的节拍,不住在我耳边传来。

我已经没有了章法,双手抱着头,抓着汗湿的头发,一张脸,要多绯红放浪,就有多绯红放浪。

我包裹下靠山,一股腥膻的味道,直冲我天灵盖,让我满口满鼻都是那股子腥甜的气息在萦绕。

在靠山一下接着一下的动作下,我软软的低吟,细碎的咕哝,像是咿呀学语的小孩,含糊不清,还带着稚嫩的童音。

靠山听我的叫声,小猫似的美妙。

靠山又将手抚摸上我白皙的脊背,他看着我下榻着腰,身体成了丝带一样柔软的弧度,又白的像是在牛奶里泡过似的,滑腻的不行,他突然来了兴致,突然伸手打我,“啪”的一声响,在本就不大的卧室里,显得特别清晰。

我被靠山打得措手不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又一下拍打我的屁股,咬着牙,像是教训社会上的不良少女似的,问我:“小小年纪就出去喝酒,和一群不三不四的男人花天酒地,说,你想干什么?”

知道靠山有意和我玩角色扮演那一套,正好我也兴致浓厚,配合着他的演出,再他又一次打我的时候,我叫着,“大坏蛋,你干嘛?干嘛打人家的屁股,你好坏,好坏哦!”

之前和靠山玩角色扮演的时候,他总是会爽的后槽牙都跟着抽搐,这一次也不例外,我会意他的意思,细碎娇媚的声音,明明是在控诉他恶劣的行径,却像是勾人的妖精似的,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激的他眼里似喷了火。

“你出去勾引男人,我不该打你吗?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所以你才敢背着我去勾男人!”

第122章:爸爸

我摇头说没有,呜呜咽咽的说着:“我没有出去勾男人,我只是出去和朋友喝个酒而已,你不可以污蔑我,说我勾男人!”

他说:“你这么浪,不是出去勾男人,是干什么去了?”

靠山扬起手,打的更加粗鲁,即便我看到自己臀部的样子,也能想象到上面一大堆嫣红的指印,打的我红彤彤一片。

我爱死了靠山粗鲁又蛮横的样子,哪怕是打我,又让我忍不住兴奋。

太爽了,真的是太爽了。

臋上酥酥麻麻的感觉,下面的地方,里面也是一阵接着一阵狂热的快感,我像是一只小嘴,恨不得衔住他,让他永远也没有逃脱的可能!

我摇头说没有,头发晃荡出香艳的频率,我说:“我没有,还不是你喜欢看!我再怎么浪,都只展示给你看,只有你能碰我,其他男人都没有资格碰我!”

说着,再靠山有一次打我的时候,我转过头,迷离的眼神,撅着小嘴,哀怨的瞪了他一眼后,靠山突然抬起我的一条腿,我就变成了坐在他怀里的样子。

我原本缠在他脖子上面的手,变成了抓住他硬硬的头发。

我的手,抓进靠山的头发里,他的黑发里,已然是一片汗湿,脖颈和赤裸的胸膛上面,也是大片水珠,在他偏蜜色的肌肤下,折射着诱人的光泽,透着股野性凌厉的性感,要命的吸引着我。

靠山再抬起头,我主动亲上去,与他的唇舌交缠,似觉得不够,我恨不得把他吞入我的腹中,而他也是如此,吸着我的舌,紧紧的,把我的舌头都吸得酥酥麻麻,大有一副扯掉我的舌头,将我的舌头吞下去的架势。

想到刚才还没有结束的角色扮演,他又问我:“他们是不是像我这样对你了?”

我讨饶着,靠山不听,只是又问了我一遍,有没有让别的男人碰我的话。

我摇头说没有,说我没有被别的男人碰。

靠山说他不信,他说我不老实,说我这么浪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的了没有男人的爱抚。

靠山演戏上瘾,还玩绿毛龟那一套,说真的,挺恶俗的,但是,这样的情趣,好像男人都挺喜欢的,不然何至于靠山这样身份的男人都喜欢演着玩。

我哼唧着说没有,说我只给他一个人碰。

靠山说我嘴硬,明明这么浪,还装清纯,叫嚷着:“我让你不乖,我让你骗我!”

说完,打桩似的凿进我的身体里,直惊得起我内里像是被点了穴位似的酥麻战栗。

我兴奋的叫着,人好像走在了崩溃的边缘。

眼见着靠山没有停下的意思,我也受不了了,一片茫然无措的光景里,我抱着靠山的头,低首,朝着他的颈部,猛地咬了一口。

几乎是一瞬间,靠山就像是被我摸到了触电的电闸,他身体猛地变得僵硬,我知道他也已经到了要结束的边缘。

和靠山在一起不久,我就凭借着对男人的了解,把他身上的敏感点摸得差不多。

有的男人的敏感点,在耳朵上,有的在脖子上,有的在身前上,有的在腋下,甚至有的,还会在肚脐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