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结论,她应该是个富家女。
过了会儿,蓝婪又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皱起了眉。
她刚刚故意拿走他的外套之前,他好像就已经受冻了好久,这会儿放在膝盖上的手看起来乍白乍白的,还泛点儿乌青。
这么严重,车内的空调都缓不过来?
“冷吗?”她问。
许沉端正的坐着,“不冷。”
“嘴挺硬,也不知道那儿硬不硬。”蓝婪嘀咕了一句,把外套还给他。
许沉听到了,但是没听清,转头看了看。
蓝婪已经低头拿了手机,车内昏暗,只有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
她生得很漂亮,虽然带着艳丽大胆的妆容,但这样的死亡光影下能看得五官出骨相极其优质。
“今晚我救你是有代价的。”蓝婪在手机里联系了另外两个保镖。
“我的人会给你解决后面那两个尾巴,今晚之后也不会让他们查到你。”
许沉微蹙眉,“需要我做什么?”
蓝婪似笑非笑,没说话,“放心,反正不会伤你。”
过了会儿,她闭目养神。
许沉一开始精神抖擞,随着车内的温暖入骨,冻僵的手脚缓过来,精神也开始萎靡,不知道什么时间睡过去的。
蓝婪则睁开了眼睛,车子在半路接了她的私人医生。
她抬了抬漂亮的下巴,“抽他一管血,在我到家前给我结果。”
医生动作麻利,抽完血就下去了。
车子一路回到蓝婪自己的别墅春山居。
许沉还没醒,蓝婪让保镖给扛进去的。
进门时,她一边换鞋,一边接电话,“有传染病么?”
对面回答说:“没有,很健康。”
蓝婪挂了电话,赤脚上楼洗浴。
许沉被放在了一楼,她洗完后下来找他。
没想到他醒了,正坐在床边,一手费力的撑着脑袋,一手撑着床边,眉头皱在一起。
看到她,许沉问:“这是哪?”
“我家。”蓝婪很坦然的告诉他:“春山居十一岭十一号,明天醒了之后可以找我算账。”
那会儿他应该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直到蓝婪把他推倒,他眼睛里满是问号,然后是不可置信。
蓝婪是做了功课的,虽然技术欠佳,但手法不错。
中途她抬头看他,“明明这么享受,皱着眉头干什么?”
第一次是蓝婪在上,后来他自己主动的,不过技术不怎么样,体力也不算太好。
但是蓝婪的感觉刚刚好。
完事后她躺了会儿才回了楼上,给他交代了一下这房子他可以随意走动,明早找他谈价钱,或者长期合作。
那一晚蓝婪睡得沉,第二天起来得晚了。
楼下只有保镖姜与南的身影。
蓝婪反应了会儿,确定昨晚带了人回来,问姜与南,“人呢?”
“走了。”姜与南把早餐放好,“监控显示您上楼一小时后他就翻墙出去了。”
“……”
蓝婪差点笑了,低估了他,还说体力不怎么样呢,原来是留着翻墙用是吗?
没事,蓝婪别的资本没有,但是身边的几个保镖个个都是精品。
“查查他去哪了,还有,昨晚忘了问他叫什么,也查一下是什么人。”
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身份,但不怕君子怕野狗,万一哪天突然疯起来咬她一口,闹出舆论也不好看。
本来想今早起来谈谈价码的。
蓝婪坐在餐桌边,看到群里有朋友说男朋友出差太久,过得像尼姑,她脑子里浮现了昨晚到顶的某几个瞬间,心脏竟然有点荡漾。
她身上青了好几处,后肩还有个地方被他给咬了个牙印,一碰就疼得要死。
蓝婪想起来昨晚他在身后青涩又莽撞,情到深处突然一嘴咬她,估计也是失控了。
明明是她找他借种,突然有一种被他占了大便宜的感觉,越想越憋屈!
必须把他逮回来!
姜与南和姜凛冬办事一直都很靠谱,没想到逮他花了那么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