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商扶砚还是这里的大股东。
最近商扶砚时常混迹在各处会所里,有些人得了风声,想方设法给他身边送人,割了一茬又来一茬,男女不忌,商扶砚看的一阵火大,干脆下了死命令,让经理把云鼎里这些个人全都看好,暂时不用出来营业。
像云鼎这样保密性极强的会所,来的哪一个不是玉京里有钱的主,哪一次来不是左拥右抱,好不快活,这样蛮横的一刀切,早就引起可不满。
“这赵公子和小眉如今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好几天见不到人,赵公子已经来找过我好几次了”
“知道了”池越也觉着头疼“我尽量劝劝,你先下去吧”
“好的好的,麻烦你了池先生”
池越到的时候,包厢里坐着好几个人,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这几个人是正儿八经来谈事情的。
行吧,他承认,商扶砚虽然有点神经质,但工作上是一点都没耽误。
其中就有那海盛老总前不久认回家的私生子。
“你好池总”青年主动朝他伸出了手“我叫何颂”
“没改姓啊”池越笑着开了个玩笑。
何颂看了眼商扶砚“没改”
说来话长,在家乡时,他多少听过些流言蜚语,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光彩,但具体他父亲是谁,他还真不知道。
他妈妈是南洲府人,独自一人把他抚养长大,他成绩好,连跳了好几级,后来家里经济状况不好,他妈又生了病,他是受商氏的资助才读完的书。
后来毕业后直接进了商氏集团跟着商扶砚干,他做的是技术活,一直做的好好的,工资待遇也不错。
谁知道自家老板突然善心大发,非要带着他去认祖归宗。
正经事谈完,几人收了东西离开,池越留了下来,他挪了个位置,搂住商扶砚的肩膀“哥,你最近先别来这里了,行吗?算兄弟我求你了”
再来这号称玉京最大的销金窟,就要倒闭了!
那可都是钱!
商扶砚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我理解你,哥”他一脸悲痛的喝了口酒。
毕竟这都是商扶砚咎由自取的结果,但是在这个时候,池越可不敢说。
“五个月了”商扶砚淡淡开口“你说,她现在会在哪儿?”
池越“……”这他怎么会知道。
“她这么花心”商扶砚敲了敲酒瓶“到今天,都快把我忘了吧”
“哥,你听我说,沅沅她不是那种人,你别胡思乱想给她安一些罪名”池越安慰道“如今派出去的人还在找,总有一天会找到的,如今技术这么发达,只要她露脸了,慢慢找总会找到的,你要有耐心”
“我很有耐心”他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杯子里倒了酒,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两人喝到了大半夜。
李曦开车来接的池越,接到人李曦匆匆和他打了个招呼赶紧离开了这里。
商扶砚上了车。
司机平稳起步,商扶砚看着前挡风玻璃,微微眯了眯眼睛。
“这谁摆的?”
司机看到那一蓝一粉两个摆件,心里暗道不好。
他在商家做司机很多年了,这个摆件是去年他姑娘给他买的,已经摆着一年多了,商扶砚当时也没说过什么。
他解释了一句“…她们这是兄妹”
“……”
话出口他才察觉不对,司机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
“我回去就拆掉”司机讪讪开口。
这车本就是商家的,他也并不是专职接送商扶砚的,所以空闲时间居多。
有时候会接送一下家里的亲戚,油钱什么的都不用他出,只要不耽误主人家用车,一般没人跟他计较这些。
这份工作轻松,工资又高。
他还不想丢了工作。
商扶砚冷哼一声,司机额头的冷汗都快下来了。
他冷漠的宣布“你这个月的奖金没了”
司机“……”
怪不得你老婆跑了呢。
第二天商家的几个司机就接到了管家下达的整改通知。
每周要进行一次培训,每个月还有一次考试。
纸上白纸黑字。
牢记工作内容,规范行为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