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幌要被那像是在挣扎其实只会勾起男人淫虐的身子骚死了,他还没挺进多少太子就像个贞洁烈妇一样扭起来,他看着这样哭闹的孩子忍不住将屌棍更深的塞进去,太子哭着小穴收得很紧,但是此时两人赤身裸体他能用出很多力气,他已经知道无论怎么哄怎么骗这个人就是讨厌他,只只是因为他强暴他就讨厌他,云雨一番算多大点事,以后还有千千万万个日夜要这样,何必将指甲都往他身上抓挠,在封幌看来太子就像一只不听话的小兽,但是因为可爱什么都值得被原谅,所以他抓住那不断忤逆他的太子的手腕,将两指手腕高举至床头,用绳子快速绑起来,然后举起太子两腿腿弯,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

砰!砰!砰!砰砰砰砰!!

感觉欲望有得到纾解,但是还要更快,还要更多,封幌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中丝毫不管那被娇贵的太子承受不住,小穴被插得红肿逼肉也在外翻,那利己主义的君王绷着自己结实的胯不断勇猛,他的胸膛将太子的双乳压得变形,如此一来乳夹也更狠得夹着小而嫩的乳头,封对月疼爽得不断挣扎,却是带得那小铃铛也陷在了肥美的乳肉里,或者跃了上来压着他的乳头,封对月更是尖叫,他的乳头被夹,铃铛压他,还有他男人坚硬的胸口在助力这样的行为,将他两颗肥奶挤得变形,铃铛完全嵌了进去,两个乳头变硬的同时又被上下翻转,左右拧动,爽得他尖叫不止。

封幌并不知道他胸口的秘密,但是挺着的胯下越操越深,太子也越来越动情,像是把五脏六腑都被操高了,就为了承受他雄浑的性器。

但事实上是封对月被男人操得太狠,男人的卵蛋打在他的会阴上,他的后穴有个道具,这样一打下来他就不断收紧,前列腺被不断顶弄,加上前面的插凿,双管齐下他孱弱的身体哪里能承受那么多,摇着头淫媚哭喊,小逼痉挛,而最难受的,是他那耐性不强的性器,那性器已经想要去了,但那橡筋紧紧箍着他的卵蛋,让他半滴精液都无法自由。

“下面……下面!”他哭着喊出这样暧昧不明的话,但是封幌很快就明白了他。

“赤儿想要去了么?”他握住太子挺硬的性器,恶趣味地用手心在马眼上打转。

“呜……”封对月更是仰头淫叫,身体颤栗不止。

“太子叫朕,朕就给你去。”封幌讨价还价,今晚太子还未叫过他。

“唔!”封对月不肯,他不要在此刻,不要在这张床上叫这个男人“父君。”

“太子不肯吗?”封幌沉下脸揪动了封对月的乳夹。小yan?

“啊!”封对月受激尖叫,乳头的刺激让他下面实在很想去,但是他不愿意。

封幌看他性器涨得通红,几乎要坏掉了还不肯松口。

阴鸷地说:“那便看我们父子,是谁先妥协吧!”

彼此都不愿意和解,一个挺腰狠送,一个抓被淫叫,封对月的性器涨得通红,隐约有变紫迹象,可他不愿意松口,而封幌也在长久的抽插中觉得小腹生热,抽插了个来时辰想要泄精了。

他愈发扣着太子的腰际狂奸猛插,太子的白兔奶子在他面前晃动不断,他看得眼红便扇一巴掌,那铃声晃得剧烈响亮,他更加扯着太子的腰身猛顶不断,成千上百次抽送下太子淫水泗流,而他那小挺阳根已经呈现要坏死的迹象。

“叫父君!”封幌怒不可遏说,用力将那黑红硕屌挺进去。

太子拧着被绑的双手尖叫,宁愿哭喊也不肯说。

封幌更加生气,扣着整个圆满的臀部卯足了劲抽插,每一下都插到最底再拔到逼口,接着狠狠肏入,“叫父君!”

太子哭叫不止,骚水泗流明显是身体异常了,努力并脚是前端忍受不住,凄厉地哭喊。

“叫父君。”封幌柔了一点声音,这不是逼迫而是商量。

却见太子承受不住突然用力摇头,闭着眼睛哭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呜……”

他边哭边摇头,泪水沾到了枕头上,封幌不觉心中一疼,但是向来唯我独尊的他不擅长留意自己的情绪,他应付的手段就是将太子抓起来更加凶狠地操干。

“呃啊啊啊!”封对月察觉不久前才能感觉到爽的下体又被男人插得撕裂开来,他们这对无法和解的父子终究是要反抗到底,他哭叫着小穴不断痉挛,收缩得男人咬紧了牙根肏干他,而他疼得性器都要坏了,那长久无法发泄的阳根疼得发麻,最后居然是前方的爽感更大,他尖叫起来,察觉男人抓住他的双手,他也不断收拢,让男人和他十指交缠,此时他十分脆弱,而脆弱的时候人们更无法伪装。

封幌暴虐抽送着却不自觉抓住了太子的双手,封对月嘴里哭喊着却契合了男人的指缝,他们交叠着,甚至交缠着, 封幌解了绳子将太子抱到身上,封对月脆弱哭着抱紧了父君的腰身,封幌将太子抬高狠地砸在自己跨上,封对月尖叫一声感觉阳根的束缚却解开了,这一解开,憋了许久的精液喷射出来,他尖叫不止,连带着下体的淫水也冲射不断。

封幌被冲击得爽利,硕大的龟头被激流勇进的潮吹喷得涨大几圈,更加不管不顾地往太子的小逼里送,一刻不停地狠操起来,他操得狠,力气又大,几乎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重型炮机,完全看不清轨迹地操出了残影,操得太子整个人往后仰,两个骚贱奶子颠簸乱晃,小铃铛还没敲到铜面就又被甩高,因为速度太快居然响不出来,封对月被操得整个逼洞都麻了,高潮的时候还没尝到是什么滋味,就被操得魂都没了,整个人找不到方向。

但是逼里面的是什么滋味,一大股隐藏的麻痒正在爬上来,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感觉,不是G点在爽,不是哪一点在爽,而是整个逼洞都在爽,一个点扩散成十个点,十个点扩散开征服了整个逼洞,他柔嫩的嘴唇越张越大,却因为爽得几乎每一下都要晕厥而说不出来,封幌已经进入白热化,这最后的冲撞是无比骇人的,他抓着太子猛抽猛送,丝毫不知道太子都被他操傻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而随着封对月从未有过的高潮,“啊……”他发出了声音,“呃啊……”声音越来越大,“呃……啊!”他开始尖叫,“呃啊啊啊啊!”他尖叫不断,封幌知道他又要高潮了,将他不断往自己胯下砸,那硕大的屌棍勇猛上顶,逼和穴肏到最深,磨到最热,干到最契合,封幌咬紧牙关,从未有过的强烈射精感觉充斥了大脑,而封对月也不好受,“呃啊!”开始抓自己的头发抓自己的乳夹,抓一切能抓的地方,最后抓住了他的父君,“父君!”

没有经过思考的一句溢出嘴唇,封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父君,父君,父君父君!”见那孩子哭得不行,不断攀着这个他的脖颈叫喊,一遍一遍地叫着,一次次地淫叫,丝毫不知道自己输了,那一句句的“父君”叫得封幌内心激荡,胯下的精种更加想喷薄而出,咬着牙,把这个倔强傲气的孩子抱到怀中,硕大的屌棍一遍遍怜爱,不知道几百下,或许是成千上万下,那孩子早就下面和上面都去了好几次,而他的性器也达到了最炙热的状态,“呃!”他低哼一声,最狠戾得操到了太子的子宫前,硕大的龟头顶得太子整个人脱离飞去,再被他狠狠扯过来,压住大腿,炙热龙鞭狠狠射精!

他的精液浓烈炙热,封对月被烫得尖叫哭喊,努力要往后退去,可是男人死死抱住了他,因为知道他要逃脱所以压住了他的大腿,他受痛哭叫,下体被烫得越忍不住潮吹,天子的威严震慑了他全身,他瞪着小脚也无法逃脱,最后力气流尽,痉挛抽搐潮吹起来,微不可见地哭哼,“呜……”

“赤儿……”封幌看着太子被他内射的辛苦样子,不觉心中十分怜惜,父子不相容的性器已经完全契合,他能感觉那一开始抗拒他的逼洞努力承载了他的精液,被射到小腹隆起,他又怎么会对这样努力的孩子感到不动情呢?

“太子,和朕和解吧。”封幌说。

封对月听见了这一句,蓦的睁大眼睛。

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流下,他的喉咙发出不同于之前的哭腔,“呜……呜……”他哭着弓起了身子。

“好孩子。”封幌将他揽到怀里。

他知道这孩子要什么,他就是不想给他太多宠爱让他学坏,但是冷战的后果是父子的嫌隙越来越大,或许他不是完全不可以退步。

他吻着他的太子,让他的太子也感受到了他的慈爱。

“父君……”封对月被父君吻着额头和嘴角,他忍不住揪紧了这个他又敬又怕的男人。

当男人吻到他耳颈的时候他全身发麻,他听到男人说:“赤儿,再让父君疼爱你一次可以吗?”

“父君……”累得头昏脑涨的封对月迷糊察觉男人炙热的分身又抵在他的胯下,可是他实在无法承受了,全身都好累,胯下也酸痛,“父君,可我,我现在……我好像……唔!”说完他突然仰倒,往床上栽去。

嘭的一声,封幌发现自己正在亲吻的孩子突然栽倒,竟因为疲惫和和解后精神放松一秒昏睡了过去。

“?!”

……

封对月在梦里把和父君相处的事情都过了一遍,但都是那些一起沐浴,抱他睡觉,肢体亲呢的画面,可是梦到最后一段,是他的父君在抽他臀部,他觉得很奇怪,印象中他的父君从来没有抽过他的臀部,可是为什么感觉会这么真实,而且屁股还凉飕飕的。

他浑身酸痛地睁开眼睛,发现他的父君大早晨不睡觉地在玩他的臀部。

“嗯啊!”他反手去捂他的臀部,脸涨得飞红。

封幌睡醒无聊玩太子,见一只小手突然捂住红润的嫩臀,就知道等了好久的鱼儿终于终于醒了。

迅速将太子双手并在一起,将人压在身下说:“可算是醒了么?居然让朕等得那么久。”

说完便急不可耐地去吻身下的人,“唔啊……”封对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但是他知道一根炙热的大屌光溜溜地蹭着他,他往下一看,那黑恶的凶器在他洞口处威胁着,他惊叫:“昨晚才,你又!”

封幌有些痞气地笑了一声:“昨晚太子昏昏沉沉的,怎么知道是什么滋味,今天同朕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