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活看到太子上半身往下掉,捂着手心哭泣就知道是滑到手了,维持着插入的姿态将人捞了起来,扯高一只脚把人后面装了过来,封对月虽然对大将军生气可是蜜穴还是在这样大幅度的旋转中不受控制的痉挛,只是这样硕大的性器此时只会更加激怒他,他哭得更凶了。
“手给我看看。”独活将太子手心摊开,上面割出几道红痕,有一道皮肤上有细微的裂缝,不好好握着可能会裂开,他用舌头去舔舐那手上的裂痕,湿润的热舌舔得封对月手心发痒,红云也飘到了耳根。
“末将抱着殿下做。”
随着大将军的话,封对月感觉大将军一脚踩在假山上,他可以轻松坐在将军腿上,将军他拥到怀里,因为惯性坐滑下去的时候粗壮阳根便毫不费力地顶入了他。
“唔…呃啊…”封对月又感到了那酥麻的快感,而且因为换姿势的原因强烈了许多。
此时他攀着男人的脖颈,可以看到男人一直紧紧注视着他,不免脸颊飞红,不敢去看垂了眼帘。⒛94o2
只是一垂眸,便能看到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他坐在将军的跨上,那不知羞耻的女穴此时正含着将军的巨物,因为他天生无毛所以能够看得很清晰,粉嫩的逼口极限地卡着那巨物,随着顶弄逼口连带着两条白浪的大腿都被将军挺得一跳一跳的,颠开一点又重重含下,这姿势太深顶得他穴里狂风作浪,已经浑身都不对劲了听见将军隐忍地问他:“殿下,末将能快些么?”
封对月才知道将军根本不满足于这样正常的交媾,勇猛的男人需要更加强速的操干,他虽然感到惊惧但还是颤巍巍地伏在男人怀中,带着做好心理准备的哭腔说:“请……”
果然一默许男人的动作顿时粗暴了许多,只是顶了一下他便“呃啊”的一声淫哭起来。
如果说刚才他只被顶得上跳,那么现在他几乎要被操飞出去,从下往上操穴的屌棍凶悍无比,一个劈凿余震将他顶得身子几乎飞了出去,那让他坐着的大腿仿佛只是成了让他不要因为跌落而被捅穿的防护网,他被男人操得整个人弹高了数寸,每一记撞击都让他高高地脱到龟头前端,再在体重的拉扯下狠狠坠下,啪的一声屌穴撞出剧烈的声响,“嗯啊啊!!”只是这样一记就让娇贵的太子觉得不行了,可是男人要的可是成千上万次的操干,他在太子亲自首肯的允许下挺着庞硕的阳根,将太子白嫩的身子一次又一次顶高,将宫装捋平看那骚贱双奶在衣服内甩得一上一下,那奶头摩擦布料的刺激让太子不断夹紧他窄嫩的秘洞,太紧的小穴不满足男人的操干,他在太子被顶飞时狠狠扯了下来!
“嗯啊!!”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每一次撞击都是那么勇猛有力,金贵的太子被男人操得哭成一团,淫水泪水一齐流淌,被男人操得随时晕厥让他理智觉得必须喊停,可是他又被那剧烈的快感爽得不能自己,或许他根本不想听,他想让这阳根不断凿击他双性的身体,他想让这男人直接将他操死过去。
“将军…将军…”一面哭着一面趴在男人胸口上,可是不稳,全身都被男人下体那可怖的悍马操得东倒西歪,颠簸着随时可能摔到地上去,他抓也无力抓,双脚更是痉挛得无法圈住男人的腰身,独活见太子实在乏力了,可是两人抽离又紧嵌的下体根本不想分开,他索性将太子两只脚踝并在一起,抽出自己松散的腰带,反手打了个紧实的结。
“呜…呃啊…这样太深…!”封对月原本软绵绵地夹着将军的腰,如此一来双脚被绑住,他被固定在男人的下体不能动,只能张腿挨操,羞愤得脸颊都涨红了。
独活也是后知后觉这个姿势十分地贴近,且太子固定在他胯下,一张软穴被迫箍紧他的阳根,连逃也逃不得,太子想解也解不开,他挺起硕屌将太子顶地淫哭,坏心眼地说:“殿下无力了,让末将伺候你。”
封对月羞愤说:“不要你…啊!”
很快肉洞就遭到男人狂风暴雨的操干。
被绑缚虽然动作幅度不能很大可是可是速度却快了两倍不止,只是稍微顶顶就让他淫叫不断,想逃两只脚却紧紧地圈着男人的腰身,挣扎只会将男人磨得更兴奋,将自己磨得更难耐,他不愿接受自己只能任男人奸淫的事实,可是那骚浪得食髓知味的竟是一秒也挪不开,竟是一秒也不想挪开,被迫固定在男人的阳根上反反复复地顶弄,又深又狠地重操,爽得翻着眼白淫叫不断,连口水流出来都浑然不觉。
独活快要被这个矜持又淫浪的太子骚死了,嘴里说着不要太深好凶可是那腰肢可是一秒都没停止快乐的打转,下面的万千小嘴也一秒都没有停止绞杀,太子以为是自己受欺负,可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又担心他不舒服又担心他受不住,一直留心他的一言一行,生怕自己的蛮力伤了他,可如此小穴已经被操得软浪了,太子也爽得失了神,下面那小嘴如今是什么力道都可以承受了,他也就放宽了心地全力肏干,硕大屌棍将娇嫩软穴操得都变了形,太子也眼白不断上翻,但他留意太子虽被操得无法反应,下体却是激烈得缠着他要,也更加放心,双手钻进宽散的宫装,两手一起把上圆满的乳房,下面小穴贴得很紧不用他动手,指尖下流地揉捏太子的奶头,可是光是揉着还不满足,他说:“殿下,将衣领扯开吧。”
“唔…”封对月被男人玩奶的瘙痒爽得拉回了一点神智,低头发现男人的手在他宫装内不断起伏,他已经被操傻了,男人说什么他都是直觉性地照做,“好…”双手扯开自己的领口,暴露出玩弄前胸的男人的双手,“咿啊!”男人为乳房被蹂躏的美感感到亢奋,在他几乎是扯开领口的那一刻将十指都埋在白嫩的软肉中,胯下也是狠狠上顶!
“呃…将军…呃啊!”
独活真是为这太子的身体发狂,胯下忍不住地狠顶起来,爆开的领口可以看见他的双手是如何覆盖在这白嫩圆奶上蹂躏,半掩的宫装下粉嫩的逼口正不知羞耻地吃着他的阳根,虽未全漏但这半遮半掩更让人欲血沸腾,他恨不得将这人操死过去,要操死很容易,可是他舍不得,只能挺起粗硬的胯更加快速地在小穴里疯狂抽插,毫不怜惜地将逼口撞得软烂变形,那太子在他怀里啜泣淫叫,他便淫虐欲更重的狂奸猛插,有力的腰腹狂耸不断,绷紧的肌肉发力地狠操狂奸,将那太子操得眼泪滚落,晃着脑袋哭求:“本宫不要了…停住…呜啊!”
“你既然上门,就要做好挨操的准备。”独大将军冷冷泼了太子一头水,每次太子脆弱哭求就会让他想到他不过恰好捡了第一次的便宜,才会有后面几次的云雨,他发狠地挺腰狂干,太子哭求连连,两人一冷一热,一软一硬,但共同的都是下体交合的刺激,直将两人都推上更快乐的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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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中乱花纷繁,而不见太子身影,丞相说:“此处僻静非常。”
封幌听出丞相的意思,说:“赤儿喜欢清静,朕吩咐宫人除了定期打扫外不得踏足这里,才会人迹罕至,不过,”
也巡了有一会儿封幌说:“一路走来未见他的随行宫人,恐怕他真的不在此处,权当赏景了。”
封幌同丞相说话,却发现丞相久未回答。
回头发现丞相看着地上某物,问他:“丞相在看什么。”
丞相拾起地上一物交给封幌。
封幌看到那是一段奢贵的金穗流苏。
看到那遗落在地的流苏封幌心中闪过烦躁预感,与此同时,假山那边传来一声细微的哭吟。
……
封对月攀着男人发出不知道第几次的尖锐哭喊,刚才因为太深的一下他直接去了,此时无力乏力疲惫非常,“将军…本宫真的不可了…呜…”
“殿下忍忍,末将也…”独活说着,越发将那硕屌顶入喷水窄穴里,汗珠从他下颚滚落,滑过脖颈没入黑色领口,领口下他的胸膛正在剧烈起伏,可以看出也是情动非常。
他挺跨的速度又在加大,射精的前兆让他的阳根又大了数圈,两手不再揉奶,而是固定住不断挣扎的娇贵太子,他仰起脖颈滚动了喉结,下体顶在丰嫩臀瓣中间狂暴乱撞,不图刺激只图爽。
男人狂暴的驰骋让封对月淫哭不停,可是刚刚高潮过的下体却以为那驰骋的硕大又攀起一阵快感,他直觉两人会共赴高潮,索性放弃抵抗,让男人抓着他痉挛不断的身体狂冲乱撞。
太子放弃挣扎后独活更是顺滑奸淫着这美丽的身体,双手和腰腹一起用力,已经深得最深了还要抓着人往自己跨上砸,已经长硕非凡了还是挺着腰跨狠戾往上干,太子被他插得哭不出来,哑着一张小嘴流泪,那瓷娃娃般的脆弱让他淫虐欲更重,洪水猛兽般地狂顶猛干,疯狂地插穿,暴力地奸淫,狠戾地操干,直到那太子哭得近乎昏厥那屌棍也不断深热,他再在数百次的强悍奸淫下,太子回光返照般地挺高胸部尖声一吟,他也小腹生热阳根发涨,低喘着将硕大肉棒几个狂插后狠力一顶!死死嵌进深处,那太子被他插得太深崩溃抓挠,被他扣紧十指紧抱怀里,胯下越发往里面顶去,顶到无法再嵌进的最深处马眼一张,炙热精液狂猛射精。
封对月被男人插得痉挛,射得颤栗,脆弱哭着潮吹不断,将军的精液和他淫液混在一起,大量浊白撑满了他的肉道,太过撑涨的感觉又让他低咽不停,将军温柔来吻他咬得红肿的唇,他哭着将嫩唇送上去,任凭将军插在他体内温柔舔吻。
只是他发现将军因深入缠吻而低垂的眼眸不知为何睁开,温柔眸子突然射出锐利的警戒神色来。
“将军……”他想要询问,却被将军捂住嘴唇。
将军不让他说话,却迅速整理他的衣领,端正他的宫装。
封幌来到杏林深处,假山前空无一人,正冷着金眸扫视,突然听到杏树上传出声响。
回首大将军正在树上饮酒,封幌嘴角提起冷笑说:“大将军好兴致啊,朕让将军出来醒酒,将军却仿佛醉得更沉了。”
独活将空坛倒扣树杈,从数米树上轻轻跃下说:“末将愧对陛下栽培,羞愧难当。”
封幌说:“将军聪明,将军怎会羞愧呢?此处僻静,将军在此偷娱,即使有人靠近,以将军的耳力也能及时防避,只是将军,”
封幌突然靠近独活,以并不生气的口吻在独活耳边说,“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将军一样对朕虚与委蛇却能面不改,好孩子怎么会跟着别人撒谎呢?”
封幌脸色一转,对着假山大声喝道:“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