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禾翻身坐起,拿旁边薄毯披在身上,看着他,冷淡表情犹视死物:“请你以后离我远远的,我也不会去找你,我们井水不……”

啪嗒一声冷响,邵铎解开腰间的皮带扣。

这种声音像是强烈的催符,瞬间让原禾应激,身子一颤,攥着毯子的手都在哆嗦。不是恐惧,她身体竟有点兴奋,腿心分泌着某种湿液。后背像有一股强劲的力量,压着软绵绵地跪在地板上,双手撑着地面,乖巧姿态,像极了被主人教化的小狗。

这种“乖顺”让她倍感羞耻,脸色涨红,浑身颤抖着不敢看他。

见她身体还有这么敏感的反应,邵铎闷堵的胸口稍稍顺气,嘴角轻蔑地扯起:“下面是不是又发水了?”

“……”

原禾咬唇,低着头,感觉血气上涌,眼皮热得视物模糊。她曾经算是被邵铎包养,无数个日夜,身体早就习惯了他,他的行为,他的语言,都一一把她驯服,让她至今逃不过被掌控的魔咒。

她手指握拳,强撑抵抗身体的反应。

邵铎笑意未达眼底,看他眼神多了审视,旋即眉心一紧,嗓音更沉:“过来亲我,之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原禾记不得曾经有多少次,她用这种低姿态爬到他身边,被他抱在怀里。他对她没有更加羞辱性的动作,只是笑着亲她。其实他挺变态的,她清楚,但那会情窦初开,以为这是情趣,以为他经常和她有身体接触,就是喜欢。

现在她长大了,分得清喜欢和玩玩。可身体对他的依赖已经改不过来。

原禾一步一步爬到他脚边,和以前一样,被他展开的掌心接过手,一把拉扯起来,面对面跌坐到他腿上。突然凑近的距离,让她闻到熟悉的檀香味道,很淡,但和她在他房间闻到的不甚相同,这次更鲜活,勾起体内更深层次的反应。

她夹紧腿,就夹紧了他的腰。

这种无力让她很想哭,眼圈一刹就红了。

邵铎缠紧她愈发清瘦的腰身,俯身凑近,灼烫呼吸喷洒在她耳侧,像是带出层层电流,激得她半边身体都泛起酥麻。她不敢动,就被他嘴唇贴上脸颊,危险而缓慢地摩挲。坐了长途飞机冒出的青色胡茬,扎得她蹙眉嘤咛:“起开……”

钳制她腰身的大掌就沿着她臀线往下。

男人冰凉的指腹滑过紧闭的穴缝,没有插进,只来回捻磨,语气温柔得与他今日所作所为极其割裂:“你男朋友对你好吗?”

“……”

原禾穴心冒出一股湿意,想夹夹不住,直接弄湿邵铎的指尖。倏地,他嘴角挑起的弧度冷下来:“就这么喜欢他?”

她不答,脸越来越红。

邵铎明显生气了,手下力道没个轻重,从后面搓揉她的小穴,滑动速度非常快。

尖锐的快意瞬间袭上原禾颅脑,逼得她腰身激烈抽颤,身子一软,埋头抵在他肩上,急促粗喘惊慌地吐出:“你别这样……”

“不要?还是要?”

邵铎又往里插进一根手指,三根一起,粗暴地在稠艳肉洞里进出,带出迸发的小股淫水,打湿了他墨色的西裤。

原禾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穴肉疯狂吸咬男人的手指,又被他指骨强制挣脱,再往里深深插进,接连几十下,戳弄得里面软烂湿热,从下身蔓延开极其空虚的痒意。

她身子往前倾,全部重心都压在他怀里,双膝抵着沙发,腰肢慢慢抬起,竟然主动地吞吃着他的手指,前后晃动身子。和当年一样,自己学会找寻快感。

邵铎指间的插弄骤然停下。

原禾一怔,短暂回神,看向他,噙着水汽的眼中透出一股说不清的委屈。她像傀儡刚找回神识,呆呆的,腰身不甘心地继续往前蹭动,获得的快感与之前比大打折扣,体内流窜的痒意狠狠折磨她,逼出她喉间压抑的哭腔:“快点……”

邵铎抽出湿透了的手指,矜冷面色透着浓郁疏离:“去找你男朋友啊。”

“……”

原禾眼眶涨热,细眉似蹙非蹙,神情十分惹怜。她重新把脑袋埋在他颈窝,侧着脸,轻抬起屁股,不要他的手指,压着他胯间早已挺起帐篷的性器,前后慢慢搓磨。

“嗯……”

体内的空虚得到缓解,但还是不够。原禾渐渐加快动作,满眼饥渴,好像把他视为解决欲望最好用的工具,顾不上刚刚的争吵对抗,彻底失去了理智。

眼看她愈发激烈地摆动腰身,口中压抑着嗯嗯啊啊的叫声,邵铎喉结艰涩地滚动,抬手强行按住她大腿,逼停她自慰的动作。

欲望被压制,原禾靠在他肩头无助地啜泣:“要……”

被她蹭得胯下之物愈发胀硬,邵铎隐忍得额角青筋暴起。他控制着对她同样有应激反应的身体,字字克制,像从牙缝里挤出:“要谁?”

原禾哭着,蹭他侧颈皮肉,齿间溢出的呻吟娇怜婉转:“哥……要……”

邵铎黑眸骤缩。

整颗心像被外力抓揉到一起。

他长久在国外,每当被情欲折磨,只能靠监控里她脱衣服的几秒裸露画面自慰。

多少次夜深人静,他硬长的指骨包裹粗热胀痛的性器,疯了一般撸动,最终红着眼尾,放纵地射出压抑多时的白浊,耳边犹似听到她一声声娇怯的哥哥……

原禾失控到丧失理智的样子提醒着邵铎,他不能和她一样,浑暗的眼神很快清明,他纵容她在他颈间蹭来蹭去,渐渐热起来的手指重新在臀后滑下,磨搓她穴口软肉,给她身子激生双重的快感。

“嗯啊……”

原禾像无形的水,软滩在他怀里,大口喘息。

邵铎低声逼问:“喜欢我还是你男朋友?”

“……”

原禾不答,咬着唇继续在他性器上蹭动,湿热的穴口一颤一颤的,往外吐着晶莹蜜液。随着她急切的动作,平坦小腹连连伏动,快感猛烈袭遍全身,惹得她抬头,喉间吐出变调的哽咽:“我订婚了……还和你这样……我下贱……”

她突然反省自己,哭了。

这不是邵铎想听的,但也忽视不了她脸上的湿意,黑漆眼珠顿了顿,他伸出猩红舌尖,舔去在尖细下颌聚成小河的眼泪。苦的味道,他不喜欢。

感觉湿滑的舌面在下巴舔弄,原禾敏感地缩肩,雪颈动情后仰,上面浮显起来的细细筋络成为男人口中新的乐趣。他舔她动脉处细弱的血管,舌面强硬压过那与心脏同频的搏动,像是窥见她心里的秘密,趁机一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