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禾挣扎着,对方的手就扯开她抹胸的前襟,里面没有内衣,他一举拨开胸贴,放肆地捞起绵软的乳肉,一边用力揉着,一边含吸她小巧的耳垂,嗓音抑着股说不清的哑涩:“所以我得抓紧,在你结婚前多吃几次。”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快,原禾自己没拉开的拉链,在栾颂手中轻松就剥得干净。她的胸贴被他丢到沙发上,丁字裤夹在腿心,起不到任何阻挡作用。
栾颂今天来得很早,比盛阙还早。郑阿姨夸他懂事,是盛阙最真心的朋友,可是很抱歉,他的目标是原禾,他好友的未婚妻。他远远看着她,一身白裙,性感明丽,挽着她未婚夫的臂弯,每一道侧面的剪影都难掩幸福的笑意。看得出来,她很满意自己的对象,嫁得很好。
可他越看越不喜欢。
来前不能坦荡祝福的心理,在此刻完全染黑。订婚又不是结婚,结婚还能离婚,他想她属于她,随时都可以去获取。
寂静的休息室只有衣料摩擦的声音。今日情况特殊,外面不仅有两家家长,还都是重要客人,万一她和栾颂被人撞破,或是被盛阙捉奸在床,她的下场不止身败名裂,很可能都会被邵家抛弃,失去一切。
不行。
她努力挣扎几次,对方的钳制丝毫没有松动,让她心中温度拔凉,俯低腰,屈辱地要求:“别弄坏我衣服,也不许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耳边隐约响起一声男人的低笑。
栾颂没说话,压着她清瘦的背,让她双手撑着前面的化妆台,撅起屁股。原禾面色赧红,心中都是悔意,她当初就不该和方子苓怄气,去招惹她根本得罪不起的这些禽兽。他们若想威胁她,简直是手到拈来。
皮带扣解开的冷响唤回原禾的思绪。
她咬住下唇,一点不掩饰内心的慌张,声音都在颤:“快点,一会儿有人来了……”
栾颂往前凑近,宽厚的大掌落在她两片臀瓣上,掰着往两边揉弄,很快就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通红的指印。原禾心跳得很快,不停地往下咽唾沫,烦躁情绪爆棚:“快点!”
她越急,栾颂偏不碰她。
任她光着身子趴在梳妆台上,羞耻难当,又急又怕,委屈得腔调都哽咽:“栾颂……算我求你行不行……你要做什么就快点……不做就放我走……等会儿盛阙真的来了……”
“早这么和我说话不就好了。”
栾颂狠狠抽了一下她屁股。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原禾咬唇忍住臀上热辣辣的痛意,眼睫湿起,白净的穴口就挤进来一根粗硕狰狞的鸡巴。没有前戏,粉色小洞干涩紧致,只吃了小半根,就夹得他前退两难。
栾颂没急着往里硬撞,游刃有余的调子像是故意磋磨人:“想我快点,就自己揉揉逼,湿了我才能插进去。”
“……”
顾不上羞臊廉耻,原禾趴好,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伸到腿心,撩开那单薄一点布料,直接揉搓起敏感的阴蒂。
“嗯啊……”
她腰腹紧缩起伏,手不敢停,继续笨拙地捻揉那渐渐硬起的肉珠,几次敏感地颤栗,紧并的肉缝滑出点点晶莹。指腹触碰到湿滑触感,她像是考了满分等待夸奖的学生,急切地喊他:“湿了,你快点弄吧……”
栾颂伸手摸了把,指尖裹上一层水膜。至此,他满意地嗯声,但周身气场愈发恶劣:“这么湿,我把持不住把你操坏了怎么办?比如操得你走不了路,摔在台子上,盛阙过来扶你,发现你裙下都是我射出的精液,你怎么和他解释?”
“……”
原禾喉咙紧张地缩动,看着他,脸色煞白,说不出话。
就见栾颂温和地笑了,又一副绅士的矜雅模样:“别怕,我开玩笑的。”
时间很短,栾颂操得狠极了,原禾再从休息室出来,踩在高跟鞋上的双腿隐隐打颤,几次腿弯发软,害她差点摔在宴会场。那个混蛋,根本没把她今日订婚当回事,后来把她压到沙发,换个体位操得没完没了,还接连射了两次,现在浓稠的精液全堵在穴里,她感觉小腹都鼓鼓的。
心虚,让她在见到盛阙时呼吸加快。
盛阙过来摸摸她的额头:“脸怎么这么红?”
原禾轻咳,清清嗓子:“休息室没开空调,有点热。没事,等会儿就好了……”
“走吧,我爸妈在等你。”
他轻抬臂弯,像是已经习惯被她挽着,提前做出等待姿态。原禾余光瞥到,赶忙伸出手,跟在他身边,去见对方长辈。过程中,她滴酒未沾,敬酒都被盛阙挡了。他把她维护得很好,直到来到栾颂和栾正面前。他们两兄弟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相,今日就连神情都相似,眉间犹如压着阴云,看谁都不客气。
盛阙习惯栾颂多变的情绪,没觉得反常。
只有他身边的原禾,太懂这两兄弟为何不悦。她全程没有与他们对视,低垂着眼睫,像旧时代以老公为天的小女人,全凭盛阙发话安排。
既是同辈,就不需固守礼节,盛阙倒了杯酒,随意敬栾颂。后者离他很近,抬手扣住他杯口,抬眼打量着他旁边低眉顺眼的未婚妻,打趣道,“你媳妇儿怎么不喝?今天是你们两个人订婚,还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
原禾不想盛阙因她遭受波及,抬手拿过栾颂压住的酒杯。不等盛阙反应,她仰头一饮而尽,又证明地倒悬杯口,里面半滴不剩。难喝的液体刚下喉咙,她嘴里就有酒气:“谢谢你的祝福,栾颂哥。”
她这次喊人干脆坦荡,一点没有之前心怀不轨的甜腻。
让栾颂觉得十足的刺耳。
他皮笑肉不笑,盯着原禾的眼神像有千刀万刃,最终藏起锋利,不怀好意地开口:“眼睛这么红,盛阙欺负你了?”
“……”
原禾深吸一口气。到底谁欺负她啊。
见她不语,盛阙转头打量她圆润的眼睛,里面的白眼球确实有点红,像是休息不好,也像哭过。他想当然地认为,今天订婚,邵家又给她压力,让她为难。想着,他牵住她的手,低声安慰:“没关系,凡事有我呢。”
原禾不明所以,但还是笑着点点头。
栾颂被他们恩爱模样刺痛眼底,瞬间失去找茬欲望,给自己倒酒,仰头一饮而尽,笑着对他们祝贺:“订婚快乐,幸福美满。”
盛阙很正经:“也祝你早日安定下来。”
栾颂扯唇,笑得无声,摇摇头,一副无奈表情。坐在他身边的栾正打量他一眼,捕捉到对方失意的情绪。他刚刚一直都在场内,看到了哥哥去休息室找原禾,后面发生的事,他自然也没有错过。这个女人,太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现在竟然还胆大妄为,在订婚现场大搞出轨。
和原禾对上目光时,他弯唇笑了。
吓一跳,原禾倏地移开视线,挽着盛阙的手想换下一桌亲友去敬酒,脚下就被什么绊了一下。她鞋跟高,双腿又缺乏力气,腿弯折着往前踉跄,紧并的腿心一刹打开,就被身边的盛阙灵敏扶住,没有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