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最终没吃上。
原禾拉着盛阙离开。还是那辆承载他们过密接触记忆的车,停在没人来往的隐蔽处。原禾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一边用单纯无比的眼神看着他,一边用手解他腰间皮带。
盛阙仰头靠着椅背,没有要拦她的意思。
这是一种纵容,但气氛并不甜蜜,原禾清楚,此时的他在心中鄙夷她,大概是把她当成上门服务的小姐,高高在上地享受她温热的肉体服务。
她不在乎,目的达成就可以了。她不信没有性经验的盛阙能完美抽身,他肯定会渐渐迷上这种身体摩擦激生的快感。
“盛阙哥……”
她表情忸怩:“我们蹭蹭,不进去好不好?”
“……”
盛阙本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经她一说,好像现在这一幕是他威逼胁迫,瞬间冒火,没好气道,“是你发骚找上我的,不愿意就滚下去。”
岂料,原禾不仅没生气,还像听到笑话,咯咯乐出声。她的手已经握住从内裤里掏出的性器,简单套弄两下,那物就在她掌心迅速膨胀,以狰狞粗大的尺寸,宣示威武骇人的存在感。
原禾心中感慨,故意用指甲沿着冠状沟划过。
“嗯……”
猝不及防的痛意嗖的窜上盛阙颅脑,像电流烫过,逼出他喉间一道闷哼。
原禾像是听到前进的胜利号角,给他延长这股微痛的爽感,继续用指甲在柱身上刮弄,真的又听到他绷紧身体,发出的闷哼。
盛阙被陌生的快感压得没法思考,琥珀色的眸子变得更迷离,为了忍住让他羞耻的喘息,喉管绷紧,浮现细密的青筋纹路。他愈发唾弃喜欢和原禾亲密的身体,可无论他此时多么恨,多么努力,也再说不出让她滚的话。
车内温度节节攀升,热得人心烦意乱。
原禾却游刃有余,膝盖跪在车座两边,直起腰身,当着他的面,把裤子褪到脚踝,露出两条腻白纤细的美腿,重新夹住他的腰,只剩一条轻薄内裤的下身,瓷实地贴压在他粗长的肉棒上。
她抱住他脖子,试探地前后摆动腰肢。
“嗯……”
凶猛的快感绞杀干净盛阙残存的理智,他抬手扣住原禾的后腰,把她紧紧压在自己怀里,喉间发出的闷哼,比之前还要压抑。原禾低头亲他耳朵,明显觉察他微微颤动的身体。
好纯情啊。
她意外这个发现,唇角得逞地勾起,细着嗓子问:“舒服吗?”
“不……”
他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已经相当艰涩,完全是为顾及脸面,而忤逆了身体的本能。
见他不诚实,原禾毫不客气,压着下身愈发粗硬的性器,用力前后搓磨,几次角度偏差,坚硬硕大的龟头差点抵着薄如蝉翼的内裤,直挺挺地插进穴里。
软肉的温热和湿滑像张天罗地网,彻底绞杀了他的自尊心,只剩急于发泄的性欲。
原禾还在得意洋洋地询问,腰间缠绕的手臂一刹勒紧,让她喘不上气。她憋红了脸,就感觉由她操控的模拟性交游戏换了主人。盛阙手劲儿强硬,钳着她两侧腰胯,凶猛地带动她身体前后摆弄。
打湿的内裤在此时发挥不了任何作用,被搓磨得皱成一股布绳,陷入湿泞的交合处。
粗热的肉棒摩擦着滑腻的肉缝,前后激烈的几十下,已经让缺乏经验的盛阙粗喘失声,本来冷白的脖子通红一片,上面全是充血狰狞的血管。那双浅瞳,里面都是失控的欲色。
“嗯……”
刚刚高潮没多久的小穴又被肉棒摩擦出敏感的反应,原禾抱紧盛阙,腰腹抽颤,凌乱滚烫的齿息全压在他绷紧的下颌。
眼看提前说好的节制尺度要破开界限,她怕他发现穴中的异样,赶忙嘤咛阻止:“不能进去,我……生理期还没结束……”
生理期这个说词,盛阙上次听过一次。他扣着她腰肢前后摆动没有停,但被情欲占满的压抑眼神犹疑地落在原禾脸上,她被看得有点心虚,不得不撒谎:“真的……最近有点失调……”
听着,盛阙下体的蹭弄突然慢下来,并未打消心中疑惑:“那你怎么不用卫生巾?”
“……”
原禾这次脸红是因为胡诌而尴尬,却只能继续往下编:“用卫生棉条了……”
两句话彻底打败体内胡乱窜动的欲望,他彻底停下来,眼神变暗:“你生着病,为什么还要找我做这种事?”
莫名的,原禾听出一股幽怨味道。她细细看着面前这张文气却不乏味的脸,温热的唇重新回到他下颌,像是小宠物求宠,轻轻蹭弄,声音撒娇:“想你啊……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
压在他颈窝的毛茸茸脑袋正在乱动。
盛阙扬起还浮着青筋的动情脖颈,喉结艰涩地滑动,没有推开她,反而硬生生地压下未发泄出来的欲望。那根粗红狰狞的性器从女人身下滑出,坚硬的龟头死死抵在她小腹,原禾低头看,眼中有一瞬的怔然。
什么意思?
是听到她生理期觉得恶心了?还是,爱惜她身体?
两者天差地别。
原禾抬眼,故意装得笑吟吟的:“影响你兴致了是吗?”
盛阙没回答,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喉管绷紧,下颌线条愈发的凌厉。无声就是伤害,在车厢内蔓延,原禾生气了,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搂住后腰,勒得越来越紧。
她涨红脸扑在他怀前,情绪不悦,眼神带着嗔意:“你不嫌我脏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
盛阙幽沉着眸子,毫不客气:“换个干净地方给我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