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都似冷凝,客厅温度骤降。
原禾脸上得意的笑刚因反应过来而显僵硬,就被男人端掐着下颌,嘴巴大张,插进来一根粗热的长棍。
“唔……”
她被他设陷惩罚了。
几近鹅蛋大的龟头破开她嘴角,强势地往口腔里挺进,瞬间挤走里面的氧气。女人呼吸不畅,小脸倏地涨红,两只温热的手在他腰间抓弄,扯皱了他的衬衣下摆。
骆元洲继续往前挺胯
“嗬嗬……”
原禾仰头承接粗硕的性器,五官痛苦皱起,喉口软肉已经被坚硬的龟头挤压得敏感收缩,嘴里分泌出无法吞咽的口水,窒息感逼得她用力拍打他的小腹。
骆元洲垂睨的眼神浮动哀怜,却显虚伪,扶着她脑袋两侧,缓缓抽出被含得裹满水色的鸡巴。柱身完全抽离,原禾来不及吸入新鲜空气,被操得大开的嘴巴从嘴角淌出混合精水的口涎,量很大,顺着下巴打湿白皙的胸脯。
嘴里都是腥涩的味道。
自尊心被一举打破。
原禾用力擦干湿腻的下巴,抬眼看他,眸底尽是幽怨:“你这样……好变态……”
喜欢窒息别人。
岂料,看她这副惨相,骆元洲丝毫没有怜悯,反倒起了兴致,扶着口含后又粗大一圈的鸡巴,在她白净透粉的小脸上拍来拍去,几次差点又进她嘴里。
吓得她紧急闭嘴,唔声怪道,“好丑……拿走……”
原禾受不了那根丑东西在她脸上滑来滑去,一时口直,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刹那间,她感觉面前的男人眼底暗了几分,好像被她挫了自尊心。
心中不禁有点得意。
钳在她下巴的力道就卸了。
嗯?
原禾眼神懵住。
下一秒,空气中响起一道裂帛声音,她胸前一凉,低头看,薄衫打底已经化为他手下的破布,被他撕碎了丢在旁边地上。
他反应这么激烈,原禾更要怀疑他为他性器的长相自卑,才会这么敏感,这么破防地折腾她。像是终于抓到他的把柄,她拿鸡毛当令箭,捂着胸口,假惺惺地低喃:“就是很丑嘛……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男人没答,强势地扯开她裤子,像剥鸡蛋,很快把她脱干净。原禾现在两面受险,一手捂胸,一手虚虚挡着下体,明明很努力却哪边都没护住,让她羞愤交加,硬生生涨红了脸。
“你把我衣服还给我……”
骆元洲未理,结实的小臂陷入她腿弯,一把把她拉到沙发边沿。原禾慌张地并起膝盖,就被他用力掰开,让她不着寸缕的下身羞耻地直面他视线。
“你别看……”
她抬手去挡,就被对方轻松推开。
最终手抓着身下的沙发毯子,她眼皮臊红,咬唇忍住体内暗自流动的羞耻和兴奋,还没被他触碰,只是被他沉着眸子看两眼,穴口就已经颤栗着缩动软肉,自己湿了起来。
骆元洲的笑一点听不出自卑,原禾才觉察自己之前白高兴了。
他用指尖揩去肉缝流出的晶莹,展示给她看:“妹妹都馋哭了。”
“……”
原禾抵抗不了,只好逃避地别开眼。
身下响起簌簌的动静,她不敢看,很快,就听到骆元洲磁哑的嗓音:“别躺下干等老子伺候,自己把逼掰开。”
他变得凶起来了。
原禾浑身像被高温灼烧了一遍,渗出浓郁的红,她不想听他的话,也不敢直视他眼睛,就习惯性地做鹌鹑,瑟缩在沙发一角,装聋作哑。
她不动,骆元洲嘴角轻扯,停下正在撸动性器的手,毫不客气地扶着茎身在她已经骚出水的穴口抽打。啪啪的清脆拍合声,瞬间响彻宽敞无比的客厅。
丝毫没有压住女人的尖叫:“啊……你别……”
粗硬的性器抽到敏感露头的阴蒂,尖锐的快感差点直接把原禾送上高潮。她咬唇隐忍,身子却敏感轻颤,一双氤氲水汽的眸子在此刻泛着楚楚可怜的光色,好像一汪清泉,引人沉沦。
骆元洲喜欢,但不会迷失。
握在虎口的鸡巴停下拍打湿软的穴,但柱身状态跃跃欲试,好像她再不听话,就会迎来更为狠戾的蹂躏。
原禾紧张地吞咽口水,眼神怯生生的,听他的话将双手伸到身下,指尖轻颤着,微微拨开两瓣粉嫩的肉唇。之后就没再动,好像在等他发话。
骆元洲扫了眼,没说是否,只是手上的脱衣动作暴露他的躁意,没耐心解衬衫扣子,像她的衣服那般,随意地撕扯着丢到地上。旋即,他赤裸着身子,跪在她双腿之间的地毯上,和她的体位高度终于配合。
带着茧子的手指捻搓起湿乎乎的小穴。
很快揉得原禾张嘴低吟,目光迷离地看着他。
看着眨眼间就被润湿的指节,骆元洲嘴角满意地掀起,突然用力按她动情硬起的阴蒂,来回搓捏。
“啊……不要!”
防备不足的原禾仰起雪白的脖颈,细密青筋激烈伏动,带出口中一颤一颤的哽咽:“要不行了……啊……”
下一秒,温热的湿液喷洒而出,大半溅在骆元洲分明的腹肌,几滴落在他泛起青茬的下巴,又慢慢滑下,砸在女人兴奋翕动的穴口。
腥甜的气息强势地在沙发四周弥漫,原禾羞耻得快哭了,咬唇颤颤巍巍地抽泣。
骆元洲低头睨着从他腹部流向胯下的水液,半晌,不在乎地哼笑了声。像是贴在她耳边低语,强势气息扑面而来,让原禾半边身子泛起酥麻,小心翼翼地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