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转的呻吟从咬出牙印的唇中逼出,原禾惊觉腿心流出一股湿意,赶忙并起膝盖,心跳瞬间如离弦之箭,攀上激烈的高峰。

骆元洲没再挺动,掌腹缓慢地揉弄掌中雪白,把动情硬得如豆子的奶头按压进绵软的乳肉中,来回搓磨,再不留情地揪扯出来。他玩心大起,好像根本不着急她给不给他答案,更像是在享受她的紧张和不安。

原禾眼睫沾上隐忍的湿意:“不要舔……让我回家吧……我不找你帮忙了……”

“那找谁?”

骆元洲幽沉的目光穿过夜色,落在她脸上,像看什么笑话:“找盛阙?你未来的老公?”

原禾身体一僵,停下手上的推搡。

她的反应太过明显,骆元洲轻呵:“盛阙那个呆木头,还真是香饽饽。”

原禾还没搞懂,怎么这么多人知道她和盛阙在接触中这件事,男人侵占的气息已经缓缓压下来。骆元洲手劲儿加重,揉捏她胸乳,软肉变形,陷入他冷白的指骨缝隙,又被肆意夹紧揉搓。

“嗯……弄疼我了……”

原禾惊慌地看向他。

就见他过来亲她。她躲闪,他往前,她反复左右扭转着下巴,在他怀里把抗拒的态度表达得透彻,对方却无半分要放过她的打算,最终轻笑声停在她下颌。

原禾疑惑去看,顺势被含住了唇。

她不肯张嘴。

骆元洲就用力抓了把她的奶子。

“唔……”

原禾胸乳吃痛,齿关打开,对方的舌头威武着闯入她口腔。他肆意搅动的混账劲儿,逼得她呼吸不畅,仰头承接,更彻底地被他吃干抹净。

激烈的吻啧声响彻车厢,原禾体内的血液像是被抽光,浑身颤栗,夹紧的双腿在暗自蹭动,偶有几声娇怯的低吟:“啊……放开……”

骆元洲两只手都伸到她衣服里。

“唔……”

原禾惶然从情欲的泥潭抽离,雾蒙蒙的眼神清明些许,紧紧按住他两只手,可怜地摇头。但嘴巴被她含着吸咬,她说不了话,只有娇弱的颤音不停地往外溢。

看着这张娇美的脸,骆元洲眉宇散漫,轻飘飘挡开她阻拦的力道,继续含吸那湿滑的软舌。只是纠缠中,突然咬破她舌尖。

“啊……”

原禾痛得呜咽,皱眉。

就被男人留情放过。

他抽出玩她奶子玩得潮润的手,拭去她唇上一点血珠,俊痞面容在此刻柔和得不像话:“我不喜欢你找盛阙,怎么办?”

“……”

原禾从他大起大落的情绪中慌忙回神。

听他像不正经的语调:“以后找我不行吗?”

看着远去的车影,原禾站在邵家别墅门口,模样浑浑噩噩的,半天才回过神来。她都记不得,刚刚在骆元洲车上经受了什么,才被他安稳地送回家。

他说希望她以后可以找他,不单是盛阙。

可她清醒地知道,他说这话时,不是吃醋。以他们的关系,他也不该吃醋,她没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人瞬间爱上。至于是什么,她分辨不清。

晚间的冷风袭来,吹进她没拉好的领口,冻得她身子打了个颤栗,瞬间想起自己里面没有内衣。浓稠的夜色里没有外人,她却吓怕了,双手环胸,加快回家的步伐。

深夜,一辆银色法拉利驶入灯火通明的庄园。

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骆夕芮蹭地一下起身,循着有人进门的动静,一路追到门口。见到自己等待的骆元洲,她皱眉不悦:“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我都困了!”

骆元洲像是没听见,越过她上楼。

见他神情不对,骆夕芮愣了愣,便快步追上去,语气软和多了:“哥你怎么了?和人打架啦?”

“……”

骆元洲还是没理她。

骆夕芮隐忍的情绪大爆发:“我还没生气呢你生什么气!你出的招根本不管用,那女生根本不怕我,我不敢再去她宿舍胡闹了,你快再帮我想想办法!”

骆元洲突然停下脚步,紧跟在后面上楼的骆夕芮躲闪不及,往下滑了一节台阶,像是雏鸟刚学会飞行,笨拙煽动翅膀,才惊险地稳住平衡。她惊呼未定,不仅没得到哥哥的关心,反被他沉着眸子睨视:“你很吵,安静点。”

“……”

骆夕芮心跳很快,隐忍着怒火,盈生一个笑脸,软声软气道,“亲爱的哥哥,请您帮帮我,怎么让她知难而退,我不想再那么明目张胆地欺负人了,影响我在学校的名声。”

“我让你欺负人的?”

“……”

骆夕芮实话实说:“那倒不是。主要是我朋友说……小地方来的人,吓唬吓唬就行……”

但是不管用。那女生现在拿邵铎当鸡毛令箭,谁都不敢惹她。她也不敢,因为她不确定,她哥对她好,还是邵铎对邵原禾好。思来想去,她嘴角一撇,拉着哥哥的胳膊,撒泼摇晃:“我就是想和盛阙哥在一起,我除了他谁都不喜欢……你去和邵原禾谈恋爱行不行?求你了……哥哥哥哥……”

骆元洲被她吵得额角突突发胀,冷落地抽出手,锋致眉眼一横,威严尽显:“你再吵我,我把你送回香港。”

“……”

骆夕芮瞬间安静,但愤懑眼神丝毫不掩饰,用口型不停地说:“你去和她处对象……你去追她……你最好再和她结婚……以后盛阙哥就是我的了……”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