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禾努力建设好的心理出现裂痕,唇瓣嗫喏动动,像是被他伤到。一秒两秒,她指尖扶上开门把手,落寞的气音快要让人听不到:“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顺利的话,十一订婚,明年兴许就结婚……”

盛阙清隽的长指在方向盘上敲打,游离她的情绪之外。

已经给足他时间,既然没有反应,原禾叹了口气,带着自嘲的笑去开门。

“你没想过拒绝,却做出一副被人迫害的模样,虚不虚伪?”盛阙用词锋利,“我和你不一样,就算我妈给我介绍一万个女人,我也不会做联姻工具。”

原禾确实是工具,但她不能承认。

她抬眼看他,眼中的水汽凝结,眼眶盛不住的湿意将落未落,更加惹怜:“我说过,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他们亲生的……而且……”

说到这时,她声音颤抖得连连哽咽:“你和其他男人也不一样……如果我跟你联姻……我们一定会慢慢培养出感情……”

寓意真诚的字眼刺得盛阙眼皮一跳。

感情……

下一秒,他眼底浮生讥诮:“你懂不懂什么叫联姻?就是日子一长,你在外面找男人,我在外面找女人,旁人眼中我们夫妻相敬如宾,其实是为了商业利益的貌合神离。直到我们死的那天,都要扮演恩爱夫妻,你不嫌累,我还嫌恶心。”

原禾难以接受,掉着眼泪摇头:“但我喜欢你……我不会出轨……”

女人失控的眼泪让盛阙习惯性不耐烦。尘封的记忆里,他见过太多这种东西,让他更加厌恶还没促成的联姻计划。他态度坚决,再度声明:“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

原禾不甘心。

眼泪渐停,她哽咽收声,只是难藏鼻音:“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不喜欢我……”

盛阙眉心敛起,刚要说更难听的话。

身前就凑过来一具温软的女性身躯,带着早已在他脑海中标记过的馨香味道,刺激他的感官神经。记忆好像又回到上次她醉酒,软绵绵地扑进他怀里之时。

只是今天的她,更饥渴。

原禾坐到他大腿上,脸红了,气息喘着,白嫩掌腹试探地落在他胯间。想到这段时间受他的磋磨,她指骨收拢,重重抓了一把那轮廓明显的裤裆凸起。

“嗯……”

盛阙清冷精致的五官随着表情扭曲,不知是爽到还是痛了,只见下颌绷紧,额角青筋一跳一跳地鼓动。往日凝视别人疏离的琥珀色眼睛,此刻深幽骇人,落在原禾脸上,长久以来的理性和克制轰然崩塌。

他抬手掐住她的脸,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

原禾痛得皱眉,呜呜讨饶,就被盛阙钳着她的手往下,用力揉压已经硬了鸡巴,劣气腾然显露:“我说你贱,你真的贱。”

被骂贱,原禾没有生气。

因为她知道,有些人,很多时候嘴巴狠毒并非是不喜欢,反倒是因为把控不住自己的心动反应,才会用攻击性的语言抵挡。事实证明,全是无用功。

想当初,邵铎也骂过她,但他依旧去她房间找她,和她做尽违逆道德的事。

现在面对盛阙,她自如很多,只是垂下眼睫,避开他强势的目光,但握在他挺硬性器上的手没有挪动半分。她手腕稍稍用力,压着搓弄几下,就着急去解他腰间的皮带冷扣。

盛阙来不及制止。

也是没想到她对男性的配饰如此熟练。那一刻,他险些忽视的不满心理重新笼罩心头。她刚刚亲口所说,马上就要再见新的相亲对象。不是他,但会有数不清的后继者。或许哪天,他们都会得到她这样的示好?!

盛阙细长的眸子敛出寒芒,在原禾解开腰带,把手伸进去时,他迅速追上前,一把钳住她瘦伶伶的手腕,力道强劲,透出浓重不悦:“跟谁学的这些东西?”

“……”

原禾眼神无辜,看着他,试图转动手腕,却被他攥得更紧,腕骨痛得她皱眉嘤咛:“没跟人学……漫画上都是那么画的……”

盛阙吐出的气息浊劣,眼神闪着狐疑的光,好像根本不信她的说词。而在这件事上,原禾是心虚的,她身上最大的秘密,就是和邵铎的不伦感情,她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心急催人贸然出手。

她娇哼着,推开他已经松动钳制力道的大掌,俯凑到他身前,馨香气息汹涌地侵占他的感官,在他侧颈皮肤上泛起密密麻麻的酥热。

女孩的手钻进平角内裤,精准握住那根沉甸甸的巨物,随意地撸动两下,软嫩指腹就滑过马眼,拭到细腻的前液。其实原禾很紧张,说到底,她和盛阙并不算熟,现在做这种亲密之事,心跳快得不比跑八百米时慢。

她也会坐在他大腿上微微颤栗,齿息愈发热起来:“盛阙哥……好大……我有点握不住了……”

“……”

浑身上下泛起无数蚁噬的酥麻,盛阙下颌凌厉绷紧,感受那软嫩的小手握着胯下之物来回撸动,他尝到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这和自己动手的体验完全不一样,男女之别,给性行为增添了太多香艳的张力。

他扣紧她后腰,把她压在怀里,嗓音透出一股压抑:“那就用两只手。”

原禾隐约地勾起唇角。

下一秒,她彻底拉开他裤链,让粗红的性器完整暴露在空气中。真的好大,她用两只手握着丈量,来回蹭动几下,就感觉那盘虬青筋脉络的茎身又变粗了。要是插进她体内,估计不会比跟栾颂做的时候好受。

原禾想着,雪白的喉管上下滑动。

正巧被盛阙捕捉到她吞咽口水的动作。空气中飘过隐约一声嗤笑:“真没出息,盯着男人鸡巴看。”

“……”

清冷秀气的男人说粗口,有种割裂的性感。原禾贴近他的那边耳朵烧起来,瓮声瓮气地嗔了声:“盛阙哥不喜欢被我看吗?”

“恶……”

他话音未落,原禾就松手。随即那根粗长巨物啪的一声弹回到她小腹,隔着卫衣布料,触感硬挺,戳得她脸上的红意渡过下巴,染遍整片雪颈。

原禾舔舔唇,用一种极其无辜的语气说:“盛阙哥……它好像比你诚实……喜欢被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