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阙推她,“下去!”
“不!”
原禾低头亲他的嘴,盛阙躲开,她的唇就蹭到他下巴,来回几下,盛阙失了耐心,一把按住她的后脑,低头含住她饥渴往上送的唇,把下唇扯得发白变形。
“嗯……”
原禾吃痛皱眉,盛阙偏不放过她,一手钳着她的腰,一手又重新伸进她衣服里。内衣扣啪嗒一声解开,被束缚着的圆乳弹跳出来,撞到男人爬满青筋的手背,触感软糯细腻。
盛阙喉结滚动,眼尾染上一抹薄红,他松开她的唇,齿息重得吓人,“听不懂我话是吗?非要挨操才害怕是吗?”
原禾下唇被吸咬得肿胀,泛着晶亮的水色,看着盛阙,眼睫都畏怯在眨颤。不像他说得那样,她现在就有点怕他了。
她俯身靠近他怀里,埋头在他颈窝,细密的啜泣很可怜:“你别这样吓我……和我好好说话。”
盛阙冷绷着脸,牙关咬紧,最终隐忍失败,抬手按住她绵软的乳,用力揉了起来。
“我就这样,你受不了可以走。”
他越来越过分,另一只手探入她裙子里,沿着臀线往下,从后面插进她干涩的肉缝之间。异物入体,原禾敏感地颤栗,腰间颤了颤,一屁股压实了他的腿,感受到他硬邦邦的胯间轮廓。
两人同时闷哼了声。
耳根烧起一把羞耻的火。原禾在他身上蹭了蹭,像是化成一滩水,团团将他包围,一点点浸润他身上冰冷的外壳。
盛阙喉结上下滚动,身体温度越来越高,被她压顺的硬物抵着花穴前端翘起头来,顶到她小腹。
原禾心跳越来越快,震得耳膜鼓动,放大了身边所有的声音。盛阙的喘息尤为的重,好烫,渡在她脖颈,激起一层敏感的红晕。
她要主动和他破冰,哪怕是通过肉体关系。刚要动,盛阙就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起,抠弄着穴中的软肉。尖锐的刺激冲上颅脑,原禾紧咬住唇,没忍住嘤咛的声音,下面无措地夹紧。
湿软紧致的吸嘬感刺激得盛阙头皮发麻。
他记不得他们上次做是什么时候了,好像很久,又好像一切都发生在昨天。他很在意,他非常在意,她这段时间有没有过其他男人。
盛阙突然插到深处。
“嗯啊……”
原禾身子一颤,下面软肉嘬得更紧了。
盛阙红着眼问:“有让他碰过你吗?”
原禾呜呜摇头:“没有……我发誓没有……”
这段时间,邵铎和她保持着距离,骆元洲也只是隔空作妖,没有闹到她面前,栾家两兄弟更是没机会接触她。她很安全。
以前,她说什么盛阙都相信,信她的苦,信她的为难。但后来发生的事,让他不得不怀疑,她会不会和其他男人也这么说,骗取同情。
可现在原禾就在他面前,她看着他眼睛保证,他又会相信她。骆元洲做事不顾代价,但他最近有点像无头苍蝇,随便就能和他动手打架,说明他在原禾哪儿根本没占到便宜。
插在女人穴中的手指不知不觉放缓了力道,慢慢插弄,很快就带出湿滑的水液,裹得他冷白的手指潋滟色气。
盛阙一只胳膊抱紧她,低头寻她的唇。原禾察觉他的意图后,迅速张嘴贴过去。激烈的吻啧声在卧室发酵,她被男人手指抽插得小腹起伏抽颤,湿热的穴肉阵阵收缩,吞吐中流出甜腻的湿液。
“嗯……”
舌头紧密交缠,原禾仰头,迎接盛阙急切又深重的吻,分泌出的口水来不及吞咽,沿着两人抵紧的唇角滑到下巴上,被蹭得湿津津一片。
她细细叫着,自己脱下敞开的外套,撩起软衫下摆,放他的手自如地进去。
盛阙拨高她解了扣子的胸罩,低头就含住那颗粉润的奶头,啵的一道吸嘬声响彻房间,惹得原禾缩动肩颈,夹得两团圆乳更饱满,颤巍巍地送到盛阙眼前。
他抽出埋在她下面的手指,沾着湿滑的骚水,一边一个,捧起沉甸甸的胸乳,聚到一起,埋脸进去左右吸弄。他吸咬着坚硬如豆的奶尖,连乳晕也没逃过,被他大口含吃进去,吸出啧啧的水声。
原禾身子都红了,脸蛋好热好热,她仰着头,双手圈住盛阙的脖子,随着他吃奶的力道越来越重,她双臂动情地收缩,像强压着他脑袋,逼他继续吃她的乳肉。
盛阙吃过左边,又吃右边,最终捧着奶团蹭弄自己的脸,鼻端飘溢的都是她清新温润的奶香,奇异地安抚了他躁动的心情。
“我爱你盛阙……”
原禾被情欲折磨得脑子发晕,抱着他告白。
盛阙埋头舔弄的动作一顿,下一秒,他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早已硬挺如铁的性器。原禾内裤被拨开,还没反应过来,那根粗红的玩意儿就重重顶进来,冲破紧致迎上来的软肉,几近破开宫口。
“啊……”
原禾趴在他胸前脸色一白,指甲在他颈间抓出红痕,随着气息一点点吸入,她哽咽着抬起头:“快顶到胃了……痛……”
盛阙没有哄,双手扣着她的腰,挺胯又狠狠往上撞了下,声音冷冽,“自找的。”
05858 她突然想开了
原禾小时候生活环境不好,游乐园是她梦想能去的地方。后来被邵家收养,她才有机会接触。但比起惊险刺激的项目,她更喜欢旋转木马,坐在上面,慢悠悠地享受幸福的时光。
现在她坐在盛阙腿上就有第一次坐木马的感觉。尽管很颠、有点痛、还会害怕,但她骗不了自己,内心深处很快乐。
性器激烈摩擦,体内急聚快意,穴口涌出大股的湿液,为凶悍的插入做了润滑,原禾渐渐没了不适的感觉,开始享受和心爱之人肉体交欢的愉悦。她抱紧盛阙,配合地开始摇动腰肢,身下很快响起黏连的唧唧水声。
性器被湿热的软肉绞紧,强烈的快意窜上盛阙后脊,让他咬紧下颌,隐忍地喘出声。他额角绷起的青筋渐渐被热汗沾染,失了冷感,体内畜养着濒临发狂的猛兽。
原禾腰肢摇动得越快,他眼尾越来越红,最终失守,抱住她大腿,腰腹爆发强悍的力量,抱着她站起来。男人胯下的挺动没有停,甚至越发狠重,撞得原禾穴口一片通红,被撑开的两片肉唇稠艳肿胀。
她怕掉下去,紧紧搂住盛阙的脖子:“没力气……会摔下去……”
盛阙往前走着,插弄力道突然轻缓下来,原禾体内瞬间失了感觉,空虚下来。她双腿夹紧他的腰,迫不及待地往前摩擦,口中不安分地哼唧:“去床上……”
下一秒,她果真被盛阙压着躺在床上。用传统的体位,盛阙折起她的腿,大开大合地往下沉腰,撞到肉穴最深处,顶得原禾哭腔颤出,眼圈红得可怜:“轻点……盛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