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风的卧室陷入寂静,良久,房门锁轻响转动,房门从外面被推开。邵铎无声走进来,又给她反锁了门。

床上的女人来不及换睡衣,只裹着浴巾,就昏沉倒在床上,一双细白的腿分开,大喇喇地露出了圆翘的臀线。

邵铎看了两眼,走到她身边。她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他知道密码,拿起,如若自己的那般,点进相册。他了解她,直接翻到下面的“最近删除”,解锁出一张前两日删除的照片。

呵。

真是意外之喜!

她身边的臭虫越来越多了,一个骆元洲,一个栾颂。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邵铎放下她的手机,脸色已经阴沉得可怕,一步步走进床上的女人。他身上还穿着从外面工作回来的西装,布料精贵,线条利落,但都通通在他手中化为随地丢弃的布料,踢到一边。他们平时做爱是不戴套的,他混蛋,但今天,他必须做好隐秘的措施。

不能让她的妹妹发现。

不然她会怕,会离开他。

把失去意识的女人抱到床中央,邵铎分膝跪在她身体两边,看着那张恬静柔美的面庞,他一点点把安全套套上去。不用事先撸动找状态,他只要抱着她,在她颈间蹭蹭,身体就会发情,硬得发痛。

“宝宝,你好好睡。”

他语气冷沉,眼神却炽热无比,舔舔她小巧透红的耳垂,解开她绕在胸前的浴巾。那只爬满青筋的大手,贪恋地覆在她胸前,长指抓拢软肉,慢慢揉弄起来。他指节夹着那豆粒似的奶尖捻磨,恶意往外拉扯,就感觉熟睡中的女人身子一颤,敏感地夹紧了腿。

邵铎眼尾浮笑,不友善,按着她的肩让她身子躺平,方便他低头就衔住那被玩弄得挺立胀硬的奶头,用温热的唇包裹她,重重吸了一口。

啧啧的水声在光线昏暗的卧室响起,滋生香艳气息。偏圆乳被捧着含吸的女人察觉不到危险,一双细细的雾眉敛着,神情处在愉悦和痛苦之间。

邵铎含吃着她的乳肉,一只手探到她两腿之间,捻入细缝,摸到黏滑的湿意。他唇角上扬,吸吮力道动情地加重,手指插得更深,磨搓着里面细嫩的粉肉,不时揉揉那粒肉珠。

“嗯……”

女人发出一声哼吟。

得到回应,让邵铎心生刺激,他愈发过分,用手指夹住那敏感的阴蒂,恶劣捏玩。

原禾紧闭的唇打开,嘤声柔媚:“嗯啊……”

她双腿无意识交叠,夹住他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甚至借着这微凉又硬实的触感,缓解体内涌动的奇怪痒意,摩挲起来。

邵铎额角青筋凸起,呼吸发沉,被她夹着手玩似的来回动几下,下腹就绷紧,一股暗火猛烈顶了上来。他摸着她湿滑的小穴,胯下之物翘得越来越高,眼中晦暗的欲望破笼而出。

要大口大口吃掉身下不安分的女人。

他折起原禾的腿,露出白嫩饱满的肉穴,还是那么干净,像不谙情事的稚嫩人儿,勾得他喉口发痒,想不顾一切地狠狠操进去。

操死她!

他恨不得时间能回到两年前,那会儿他们就是这样,同眠共忱,她含着他的鸡巴睡,醒了还会乖乖自己坐上去,哄他开心。但现在,什么都变了。

想着,邵铎心中忿忿,扶着粗红狰狞的性器,借穴口流出的湿意,用蛮力强硬操进去,撑得逼口肉膜发白,两边软肉剧烈收缩,紧紧吸住这根尺寸硕大的异物。

原禾仰头,蹙眉哼了声,绞着男人性器的穴汩汩冒出水来,反应特别敏感。

两片脸蛋迅速透出一点艳色。

邵铎欣赏着她被情欲折磨出的压抑呻吟,毫不客气,把她双腿压在胸前,腰胯凶悍地挺动起来。

父母都不在,他大可以肆意和他的女人欢爱。牛奶里的安眠药更是不会让原禾轻易醒来,他今天有大把时间,惩戒她对他的不忠!

05252 给她调养身体

方子苓把原禾接回家之前,就给她精心装修了房间,舍得花钱,什么东西都买最贵的,最好的。就连他们身下这张床,也是精贵好木,专门找人设计定制运过来的。

但现在,成为他们“乱伦”的温床。

他真的感谢他的妈妈。

再好的床也抵不住邵铎一身野气,他有一定军事经验,现在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真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玩一遍,气息不乱,精神只会越来越饱满。原禾就像一个器皿,供养他的活力,让他把身下的大床撞得嘎吱嘎吱响,像要塌了似的。

偏偏梦中的女人没有察觉,被狠狠操干,面色红润,唇瓣微张,气息乱作一团,嘴角淌下细细银丝,一片迷糊痴态。

邵铎放下她的腿,改为传统的体位,俯身扣住她后脑去吻她,大口大口咽下她分泌出来的口水。两道气息紧密相缠,分不出是谁的,他胯下的挺动也越来越快,把她动情流出的湿液撞成细细白沫,最终沉腰放纵地喘出声。

“乖……”

他气息乱了,压在她耳边咬了会儿耳朵,下体恋恋不舍地在她穴里磨着。拔出时,没吃饱的性器还硬邦邦的,但女人湿泞的逼口已经一片通红,经不住他下一轮的欲望。

邵铎控制着自己,从她身上起来,看了眼射满的安全套,呵声扯下,随意丢进垃圾桶。他坐在床边缓了会儿,才捡起地上的衣服。

临走前,他给原禾清理好下身,擦得干干净净。只是那被他狠狠撞出的红意,一时半会儿还没消不下。

昏昏沉沉睡了好久,原禾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混沌着,根本分不清是拉着窗帘,还是外面已经天黑,让她陷入一种无名的恐慌。

她爬起来,双腿一阵软绵,差点撑不住跪在床上。含糊两步,腿心还有点不舒服,让她愣住,脑中一片混乱。想到那种可能,她头皮阵阵收缩,伸到腿间的手控制不住发颤。

没有体液。

她迅速按亮床头灯,去看自己胸口的浴巾,也没有动过的痕迹,就连折进去的角还在原来的位置。

呼!

她紧张过头,放心松了气,一屁股跌坐在床上。吓死了,她还以为邵铎进过她房间。

但那种感觉真的很像在梦里被操了一场。

身上太累了,她不想下床,翻了个身看手机。盛阙的聊天框还停留在好几天之前,她不找他,他也没有联系过她。

烦,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