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不……沈漾摇头晃脑地哭,已是被弄得冰火两重天。
柳延得将整个西瓜糊得逼口到处都是,突然弯腰,低头张嘴含住了整个阴部,大口吸吮,甜蜜的汁水吸入口腔,粗大的舌面细细的舔过花唇,舌尖抵着穴口不断抽插搅弄,沈漾绷紧的身体被吃得一下就软绵绵的了,整个后脊都麻成了一片,他边吃她的小嫩逼,大掌一边抚摸着她细腰处的位置,他的掌心又热又烫,每每抚摸到一处,都弄得她轻颤娇喘。
她从一开始的抗拒,慢慢地抬高着屁股跟随着他舌尖戳弄的节奏来回摇起来,渐渐的,甬道里似乎爬满了蚂蚁,又痒又涨,莫名想要得更多。
呜呜呜……
舌头能再钻进来些就更好了,啊,那里好痒……舌头像勺子一样探进来时,她屁股无意识地撅起来,以便那条舌头伸得更深一点,舌头离开时,那股子痒意又窜入神经末梢……
啊啊啊……
她被弄得脑袋晕晕乎乎的,羞耻感不知道什么时候抛在了脑后,脑袋里竟然对柳延顺和柳延得舔逼谁舔得更舒服暗戳戳地做了个对比,舔得越多,她已经完全分不清到底是谁舔得更舒服了……
好像柳延顺舔得没那么深,好像柳延得舔到了最里面……
好像都很舒服……
他还吹了热气,里面要烧起来了。
要死了……
她的臀瓣发紧,喉咙里的呻吟越来越多,花穴里的快感似乎聚集到了一个喷涌的点,啊啊啊,那种酸麻的感觉又要来了……呜呜呜……舒服得她流了很多泪水……
连喉口的呻吟都变了调。
然而……身后停了下来……
她屁股忍不住抬得更高了,想要寻求更多的抚慰,“呜呜……嗯嗯……啊嗯啊……”
呜啊……
差一点,她就又要……潮吹了。
濒临潮吹却差一点的滋味真的……完全无法用语言描述。
呼……
正当她难耐地扭了扭细腰时,她听到身后传来低低的轻笑声。
她面红耳赤地回眸去看,便见男人已是站直了身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发浪的模样。
太羞耻了。
再看柳延得,他挡着的布巾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地,茂密的黑色从里一根昂长狰狞地跃了出来,这般近距离地看,沈漾几乎能数清肉柱上的青筋脉络,张开的马眼里快速地分泌着黏液,挂得整根柱身都是。
那东西又粗又大。
她看得底下的穴无意识地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下一刻,她整个身子被一条铁臂箍着直立了起来,一条腿被抬着放到了凳子上,背脊被捞入了男人坚硬的胸膛里,他握着性器抵在了湿漉漉的穴口磨蹭,要入不入的样子,张嘴含住沈漾的耳珠,一边舔一边咬,她被那凶猛物件抵上来的滚烫温度烫得双腿发颤,耳畔听到他又问:“大哥弄得爽,还是我弄得爽?嗯?”
“嗯呼……柳延得……不是的……”
“那是什么?所以大哥的确是插进去了?”
男人似乎特别执着那个问题。
“不准骗我哦,不然我就用力地肏你,肏哭你,肏给大哥看。”柳延得坏透了,心肝儿都是黑的。
沈漾吓了一大跳,急急回应,“有。”
“进去了?”
沈漾觉得这场景莫名像捉奸,那根巨物往前顶了顶,顶得她心头发颤,龟头撑开了穴口,她穴口绷得紧,手不觉抓紧了他的铁臂,红着脸“嗯”了声。
那只箍着她细腰的铁臂往下移,手指覆上了会阴处,指腹摩挲,阴茎顶开每一寸穴肉,一点点往里送,像是一把铁枪,抵入半根时,猛然发力,整根没入,直直插入宫口。
沈漾被插得头皮麻了一层,甬道里面的痒意瞬间被抚平,下一刻又激发出更多的浪意,本就快要高潮的穴,竟是被顶得当即一缩一缩地大力吞咬着那狰狞物件,吞得两人相接的位置严丝密合,宫腔喷涌出来的淫水滞留在小腹里,小腹肉眼所见的涨起。
“嗯啊……哈……”
柳延得被吞咬得吃不住,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握住了一只乳肉,大力揉弄,见她爽得整个都靠在他身上,便按耐不住地抽插起来。
里面紧致湿润,每每挺动一下,穴肉都像是出水一般柔软多情的含着肉根吮啧,柳延得爽得粗喘连连,舔吻着她的后颈,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有了刚刚手指的扩张和钻弄,他很快找到了她的敏感点,阴茎频繁地专门往那处弄,肏得沈漾迷离恍惚,呻吟着跟着男人的节奏来回摇晃着屁股迎合。
“漾漾,这么骚。”
柳延得想到大哥早已和她交媾过,胸腔里一片醋意,两手抓握着两边的乳肉借着力猛地顶胯向那屁股上招呼了好几下,撞得那屁股通红一片,淫水溅湿了耻毛……
沈漾舒服得咬着唇,强烈而迅猛的快感刺激得她浑身颤抖,插得猛了,只觉得整个人要被顶穿,张着唇娇喘两声地喊:“啊啊……慢点……要肏……肏坏了。”
“肏坏了才好,肏坏了,漾漾里边只能装二哥的鸡巴。”柳延得没脸没皮地说,热息吐了她耳蜗一片……
没肏一会儿,沈漾便在一片白光里干得高潮了,她双腿软得根本支撑不住,两只手臂一下支撑在了桌子上,又恢复成了趴在桌上的姿势,整个屁股都暴露在柳延得的视野里,柳延得捧着两瓣臀瓣疯狂地在那片淫水里冲刺,粗壮的物件不时地隐没在小小的身子里,又挂满淫水的抽出,地上湿了一圈儿,画面淫靡极了。
沈漾浑身的力气都被全白的快感吞噬,细白的腿疯狂地抖着,穴肉在紧缩,柳延得知道她又要到了,冲刺着将精液射在了甬道的最深处,烫得她小腹抽搐,眼前迷离一片……
0015 15延玉在外边洗手,二哥偷摸漾漾奶子。
夕阳将落未落,昏黄的余晖落了满室。
家里的男人们陆陆续续回来了。柳延玉在理正那儿签了块荒地,这几日正是开荒的时候,待到九月初,正是黍子种植的时候,他得抢在黍子播种前将荒地耕出来。
干了一日,他浑身都湿透了,疲惫极了。不过回到家,他却发现院子里比往常干净,灶膛里飘来一阵阵菜肴的香味。
他脚步不由得轻了些许,阔步进了灶膛,便见沈漾将碗端上了桌,桌子上除了老规矩大饼外,竟然还有一大碗鱼汤,鱼汤上还卧着两个鸡蛋,上边撒了葱花叶子,看着便叫人食欲大开。
这往日兄弟几个哪有这般的伙食?虽说大哥在酒馆里做掌柜,可大哥那性子,绝不在酒馆里拿取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