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山鸡巴硬到快要爆炸,掰开老婆的腿,屏住了呼吸。

他想过会很好看,却没想到这么色情,老婆是双性,下身又白又光滑,阴茎白净笔直的一根,下面裂出一道小缝,两片鼓鼓的厚阴唇裹着艳红的小阴唇,阴蒂只露一点点,缝隙若隐若现。

妈的,一想到老婆裤子下是这样的逼,还天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林千山就觉得胸口有东西乱窜,叫嚣着,让他失去理智,只想遵循本能。

祝龄彻底怕了,他和林千山只是朋友,怎么能做这种事!

体型差太大了,老婆躺在林千山身下,简直像只狼狩猎到的兔子,微弱的反抗只会让林千山更兴奋,一样脱掉裤子,怒涨的鸡巴弹出来,顶到老婆穴口。

过于粗大的尺寸明显跟老婆的嫩穴不匹配,祝龄根本不知道这东西能插到自己身体里。可是林千山很生气,很强硬,他亢奋得让祝龄腿软,提不起力气。

祝龄用口型说,好朋友间是不能做这种事的,林千山看着就烦,两根指头掰开祝龄的逼,想把鸡巴塞进去。

祝龄很痛,痛得大声吸气,但是被压制得太死,根本没本事躲,林千山一手揉他的胸,一手摸他的阴茎和骚豆子,没过多久,就有一股水流出来,打湿了鸡巴的前端。

林千山就这么拿走了他的第一次,做到最后很粗暴,祝龄才被开苞,就硬生生高潮了五六次,本来就不会说话,现在连呜咽和哭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大张着吐舌头,发出呜咽的气声。

连续不断的高潮侵袭了祝龄的脑子,他迷迷糊糊地想,林千山的东西居然真的可以进来,而且到后面就很舒服,和朋友做这种事好像也没多奇怪。

察觉到老婆走神,林千山本想放过他,现在是恨不得操得再狠一点了。

处男么,精力旺盛,又是高中生,一天有二十五小时都想做爱,就因为对象是祝龄,他一直忍着,今天还不得讨回本,得把老婆玩个彻底,他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

穴口已经合不拢了,从白粉色变成艳红色,两片阴唇全被撞肿,就连白嫩的大腿根,都被磨得泛红发烫。

那条小缝被操成了洞,可怜兮兮地翕动着,夹不住的白精缓缓流出,一红一白,视觉冲击极其强烈,林千山才射没多久,就又被老婆勾硬了。

祝龄眼睁睁看着那东西硬起来,刚刚在他身体里肆意冲撞,把他弄得失禁潮喷,他实在受不了了,再做下去他会坏的!

祝龄挣扎着爬起来,四肢发软,只能往床旁边爬,边爬边摇头,呜咽着,求林千山别再操他。

林千山颇有兴致地看老婆爬,纤细的脚踝和带着红痕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晃啊晃,简直就是另一种勾引。

眼看林千山没来抓自己,祝龄松了一口气,觉得千山哥哥像以前那样对他心软了。

却没想到才坐下去,就被林千山抓住脚踝,粗暴地拖回去,下一秒,那让他又爽又怕的大鸡巴深深干进阴道,撑得穴口出了一层透明薄膜,对着敏感点狠狠肏弄。

祝龄被强烈的快感冲得一阵眩晕,那无穷无尽的酥麻感不停传来,令他也失去了理智,趴在床上挨操,像小狗似的合不上嘴巴,吐出一点舌尖。

林千山操得太狠了,祝龄觉得自己从内到外坏掉了,太撑了太爽了,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祝龄下意识屏住呼吸,身下湿了一大片,连脚趾都蜷缩到一处。

“都失禁了。”林千山把他搂起来,“乱尿的坏小狗。”

“唔……”不是,不是坏小狗……祝龄大口大口呼吸,羞到耳尖发烫。

林千山顶得更猛,深深地操了几十下,不知道第几次内射,忽然凑到他耳边说:“给坏小狗一点惩罚。”

下一秒,比精液更烫、更多,也更有冲击力的液体冲进敏感的穴道,祝龄闷哼一声,险些被这温度烫得再次失禁。

那股液体怎么也不停,由内而外地冲刷着最脆弱的地方,祝龄高高仰着脖子,小腹痉挛得更厉害,穴口夹着林千山不放,又是一次高潮。

回过神来,祝龄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是尿,林千山往他身体里射了尿。

祝龄不可置信地转头看他,眼睛里满是羞愤和委屈,很快红了眼圈。

林千山却笑着吻他,仗着老婆不会说话,根本连清理都没有,用鸡巴堵着,抱老婆去洗澡。

“都含着,下次再有人跟你表白,你就告诉他你身体里还含着老公的东西呢。”

这句话让祝龄耳尖红得更厉害,却不是因为轻佻的调笑,而是因为“老公”那两个字。

林千山把他抱回床上,鸡巴重新插进去,就这个姿势问:“你愿意做我老婆吗?”

祝龄背对着他,轻轻点头。

愿意的,从第一次扮演千山哥哥的老婆开始,他就想要跟哥哥在一起了。

而他刚变为爱人的哥哥,得到答案之后,俯身在他耳畔,落下了一个很轻很纯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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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搬一下废文发过这里没发过的番外啦,贴贴宝贝们

第69章 - 番外:小妈龄龄和微量生子

*吃一口小妈龄龄

茶余饭后,人们总是喜欢谈论一些豪门恩怨。譬如林家家主又娶了小老婆,算起来是第六个了,据说很漂亮,长得像小狐狸精,看一眼就能把人魂勾走。

小狐狸精是林先生从会所里救出来的,还没来得及开苞,第一夜就遇上了好人,不仅帮他赎身,还带他回家。

虽然名义上是第六位,其实也有个单独的房子住,不至于和其他的住一起,每天还要“请安”。

叫他请安他也请不了,他是哑巴,不会讲话,但不是天生哑,可以哭出声,也可以笑。林先生之所以将他带回家,就是为了这点妙处。

床下勾人得很,总也不好好穿衣服,床上却又羞又臊的,给人干得肚子都鼓了,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流眼泪,事后也无法说些小话撒娇讨饶,只会用手比划。而林先生很讨厌看他比划,就把他手绑起来,绑上几个小时,欺负到眼泪汪汪才放开。

无论床上如何乖顺,下了床他又变成穿着露骨旗装,留及肩长发和会涂红指甲的小狐狸精。

看上一眼就想操他,而且一定不会被拒绝。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种诱惑,林先生几乎不回家,天天泡在他这里。

林千山的母亲是林先生的大夫人,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也是唯一生了孩子的。林先生爱乱搞,但好歹没搞出私生子,这是林夫人唯一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