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山因为有钱,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十二点半,智能家居自动亮起夜灯,身后响起脚步声,江临回头看,却见林千山穿着高领毛衣和合身的西裤,罩了件及膝大衣,来到门前,要出门的样子。

江临忽然叫住他。

这个林千山看上去宽和、从容、优雅,他惊讶于仅仅半年林千山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心里的话就更憋不住了。

林千山心情似乎不错,因为同他一起站在夜幕之下,遥望远处绚烂的霓虹。

林千山开了瓶气泡酒,问江临要不要喝,这种酒同果汁没有什么区别,认识祝龄后,他倒是很少抽烟,也不常常喝酒了。

江临没有拒绝。冰凉的气泡在口中爆开,江临问:“我输了,是吗。我告诉他很多遍,你不是什么好人,只会辜负他。我说过你们根本不在一个世界,他太单纯了,可你看上去渣得离谱。”

林千山被他逗笑了:“我很渣么?你指哪方面,感情,事业,人品?”

“都有吧,你难道没玩弄过别人感情吗?”江临目光放得更远:“我不是见过你这种富二代,你们从来不介意跟别人谈恋爱,反正玩腻了随时会甩掉,你说不定也搞大过很多人的肚子。”

林千山挑眉:“没有。不该我背的黑锅,还是别甩给我的好。”

江临笑了声,不知是否在嘲笑自己:“我以为只要我不上学不用钱,他就不用跟着你委曲求全,就可以回到我身边。”

“那说明你很幼稚。人都会向往更好,更富足的生活。就算没有你,他一样跟着我。当然,如果有比我更好的人,他也有可能离开。”

江临愕然侧目,第一次认真地打量林千山:“我这么说你,你不生气吗?是为了他吗,难道你真的喜欢他?”

林千山反问:“所以你呢,你喜欢他吗。”

这问题让江临沉默,同时戴上尖刺,十分警惕地看向林千山。

林千山依旧随意,好像只是在聊今天月亮很亮。

江临自嘲道:“也许。我没了爸妈之后,只有他陪着我。他第一次用捡废品换来的三十块钱带我吃麻辣烫,问我同学都有什么文具,给我仅有的两百块去买,除去生活费,我剩给他五十六块。

“可他遇到了五万,五十万,所以他走了,我也不能怨他。我只怨自己没有一个好爹。”

林千山瞟他一眼,气泡酒见底,耐心同样。这种交谈不论意义,只是很无趣,林千山转身把瓶子丢进垃圾桶,随口敷衍道:“那是因为你没钱。等你有钱了,就会发现,你的爱人贪图财富,那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

眼见他抬步要走,江临再次叫住他:“你还没说你爱不爱他!”

林千山顿步,但不曾回身,江临补充道:“至少让我输得明白。”

见他沉默,又说:“至少我……如果你爱他,我那样说你,就该跟你道歉。”

这时林千山第二次笑了,他开始感觉江临有些滑稽,于是又有了兴趣,一一回答道:“不用道歉,我原谅你了。你第一次骂我,我确实很生气,可现在不了。”

因为江临有的他也有了,因为祝龄真的在好好爱他。

林千山朝他靠近半步,轮廓英俊如天神雕塑般,在黑夜中隐去凌厉的折角:“你没有输。因为你根本连上台的资格都没有,你不配做我的对手。”

“至于爱情……”林千山罕见地有些迷茫:“我正在摸索,等我明白了,你又表现得好,说不定我会告诉你。”

“那就是说你不爱他。”江临果断道。

“为什么不爱?”林千山说:“可爱情需要平等,需要耐心,需要长久。你什么都不懂,真的很无聊。”

他们谁都没有发现,祝龄躲在走廊转角,把这番对话听得十分清晰。

第43章 - 42坐脸磨批咬牙印射尿

林千山回卧室时,房间里没有亮灯,祝龄正裸着身子坐在朦胧月光下,白皙赤足踩在木质地板上,猫一样无声无息地接近他。

“怎么还不睡?”林千山放低声音问。

祝龄仰头望他,他还记得这双眼睛是琥珀色,但在幽深月光下,已经不太清晰。

祝龄牵住他的手,仍然先闻他指尖,通过检验后,祝龄带着他,一步一步,缓慢地来到床头。

从他眼睛里只看见祝龄光裸的脊背,线条流畅而美好,肩胛骨如两瓣翅膀,他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再往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衔接格外丰满圆润的屁股,那两瓣肉正随着走路的动作颤动,它们包裹着的就是一口紧窄的后穴和柔媚多汁的肥逼了。

“你怎么一点肉都没长。”林千山说。

祝龄回头嗔他一眼,他才发觉,原来祝龄早已褪去了病气和稚嫩,现在简直是熟透了,说好听的,是渐渐透露出诱惑和风情,可他更觉得,这是一只狐狸精的美人脸面,正准备吸人精气。

林千山反握回去,手心里这截腕子微微发凉,像块上好的玉。他得好好教训一下小狐狸精。

祝龄一怔,将林千山的送到面前,用另一只手捧住,轻轻吻上去。他有时亲完会很快移开,这次没有。

林千山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手背上舔了一下。

又湿又痒,像猫舌头。

他感觉头顶上男人的目光变得有温度,房间里弥漫起说不清的荷尔蒙味道,手腕上的劲被卸掉了,他的柔软再次裹住了滚烫的欲望,现在他又说了算了。

祝龄轻轻一推,林千山就躺到床上。

他分开腿,骑在做工精细,面料金贵的西装裤上,紧紧贴着它磨动。

林千山只觉得腿上一阵湿热,祝龄应该没有穿内衣,而是直接用湿淋淋的,柔软的肉逼坐在他腿上,体温交接处散发出隐约的淫糜气息。

“这么晚了,”林千山把手探到他腿间:“你不睡就是为了干这个。”手指握住他的阴茎,在马眼处戳弄。

祝龄很容易失神喘息,好像全部神经集中在下体,布料上的纹路印在他红艳烂熟的逼肉上,脆弱的阴茎尿道被玩得又酸又胀。

他的逼失控似的流水,林千山闻到的每一缕空气,都沾染了粘稠滑腻的淫水气味。